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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熊猫甩毛的场面,季商自我鼓励了一下,拿起丝瓜瓤开始在那光滑的背上搓动。刘貊平时看起来并没有认真洗澡,虽然闻起来毛发很香很顺滑,但是这么一搓还是处处见泥,不一会儿他就搓下了一层“皮”,无语的看着那染上一层粉红颜色的背。 “你平时怎么洗澡的。” “站在龙头下。” “……你不知道搓一搓吗?” “不会。” “你以前从来不搓?” “有人替我搓。” 这个回答令季商的动作停顿了下,放慢的语速道:“谁啊?” “你啊。” 这个回答令季商叹了口气,把丝瓜瓤冲干净,摆回架子上,拍了下刘貊的背道:“别动,听我说。”刘貊似乎想转过身来,他更加用力拍了下,直到手掌生疼才道,“你是不是和二百……呃,反正我上次是人时相处了好久?” “嗯。” “我们那时候是情人?” “嗯。” “那你觉得我和以前的我像吗?” 刘貊扭过半个头,似乎有些不解的道:“你们是一个人。” “但是在我看来我们不是一个人。”季商认真的道,“我不喜欢你总是在我面前说别人。” “我说的不是别人,是你啊。” “我不认为你说的那个人是我。”季商毫不退让,强调道,“我们不是一个人。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可能是。我不记得以前和你相处时的事,你觉得我以后能想起来吗?” “不能。”刘貊又把脑袋扭了过去,头发上的水珠滑动下来,悄悄滴落在季商的手臂上,他的语气很坚定,“一世是一世,仙庭有规定不能渗透,如果有渗透算是转世事故,要罚款的。” 季商挑了挑眉,道:“我希望你不要把我和以前的我混为一谈。” 听到这里,刘貊猛然转过身来,赤|裸的身体带着几分压迫靠过来,居高临下的道:“可我是因为以前的你来的啊。” 这句话令季商莫名有些心酸,却还是坚定语气道:“但是你找的是现在的我。” 浴室里出现了小小的沉默,刘貊一直没说话,似乎在坚持着什么般。 过了许久后季商才松了口气,有些失望的叹道:“你慢慢想想吧。” 刘貊眉头紧皱,并没有让开反而更加靠过来,像一片阴云般罩在季商头顶,轻声道:“你不喜欢我了吗?” “实际上我更喜欢熊猫。”季商小心翼翼让开刘貊的下巴,指出事实,“我对你这个人的感情是不一样的。” 刘貊似乎有些不高兴了,压低了声音问:“怎么不一样?” 季商没有答话,只是看向别的方向,不久后他感觉那片“阴云”更近了,他扭过头后立刻就有一个轻盈的东西落在他的嘴唇上。 貊的吻非常非常的轻,不像以前那次老练而诱惑,反而充满了试探与期望。 季商没有动也没有回应,就像木头一般。几秒后,刘貊收回了吻,定定的望着他,脸上满是迷惑和疑虑。最后,他们就在这尴尬的气氛下分开,刘貊像丢了魂一般走出浴室,他注视着这个高大的背影,不由得叹了口气。 也许直接说出来不好吧,刘貊虽然刚来时嘴欠脾气暴躁而且不讲理,但相处下来后,倒是越来越展现出一种保护者的姿势,只要他说的话大部分情况下都会愿意听从,某方面来说非常乖巧。 季商挺满意的,但是对于这家伙动不动“以前你怎样”的语式实在受不了了。 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这样一讲,他觉得舒服多了,但貊显然不舒服了。 一连几天刘貊都没有吱声,时不时变成熊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就连吃饭时都是心不在焉的,季商挟着蒜苗塞过去都照样吃下——刘貊讨厌一切和竹子相似的菜,包括颜色、样式、气味以及口味。 季商看着刘貊嚼着蒜苗,心中好笑,嘴上问道:“好吃吗?” “不巴适。” 那就是不好吃了。 季商点点头,显然这位只是心思没在上面而已,只不过到底有什么事一想想几天?他的疑问很快得到了答案,刘貊嚼着这根蒜苗,把渣渣又吐了出来,引得蝙蝠一阵大呼小叫后,扭过脸对他道:“我知道了。” “嗯?” “你就像新版本。” 季商一脸迷茫。 “原来的你好比1.0,现在的你是2.0,虽然还有相似之处,但已经变了许多。你现在是287版,所以已经很不同老!”刘貊语气笃定的道,“就像DOS和XP!” 季商无语了一会儿,嘀咕道:“我是XP?” “要的。”刘貊突然眉开眼笑起来,弯弯的眼睛像弦月一样,“你是XP。” “……” 冲着这个漂亮的笑容,季商默默认下了这个头衔,有一段时间里妖怪精鬼们都叫他XP哥,根据读法不同有“埃克斯屁哥”以及“插|屁哥”。 刘貊叫的最简洁。 “插|屁,这周末来陪我工作。” “噢,好。”迟疑了几秒,季商道,“你在外面可不要这样叫我。” “晓得。”刘貊自信满满的道,“我只在家里叫你。” 季商有点莫名的辛酸,不过想想,刘貊留下来了,熊猫留下来了,也算是好事吧。 第26章 妖气冲天 季商平时的工作并不忙,大多数时候都是坐在办公桌后面对着电脑,曾经他也是风里来雨里去一到风云变幻就睡不着的类型,在山上值班更是无聊加艰苦,现在好歹是熬出头了——虽然赚的还是不多,至少时间多了。 这空下来的时间本来是要奉献给四处搜罗熊猫的,现在既然家里有一只现成的,他也就不必再到处奔波了。 “快起来,快起来!”刘貊站在床边,用大巴掌把床架拍得哐哐直响,“我要上班了!” 季商痛苦的□□了一声,睁开酸涩的眼睛坐起来,呆呆的瞅了一会儿,道:“几点了?” “七点十分。” 季商望了望窗外,天气还算好,只不过没有完全亮起来,昏昏沉沉的。他打了个呵欠,无奈的爬下床,一边往浴室走去一边道:“等我下。” 自从第一次陪伴过后,刘貊似乎形成了习惯,一有什么任务就非得叫季商,如果季商没空,他宁愿把日子推迟到周末也不愿意自己去,美其名曰“抓紧时间培养感情”,不过对季商来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