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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有时候能感受到白皎就在我身边,这是不是入戏太深的问题啊?”航于斯问道。 “我马上帮你约心理医生,你先别急。咨询一下心理医生会比较好。” 航于斯让经纪人把心理诊所地址发给自己,然后按掉屏幕。狠狠将自己砸进柔软的大床里,头痛的要死。 航于斯坐在一张非常舒适的皮椅上,女心理医师面对面和他坐着,柔和的问:“航先生,你说有时候你会认为自己是白皎对吗?” “是。” “这种现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唔,杀青的那段时间 。” “就像航先生你所说的一样,你认为自己是白皎的时候,自身有什么样特殊感觉吗” “好像不是自己,意识很朦胧。” “这种情况持续的时间长吗?” “就几分钟的事。” “是特定的情况下才会发生吗?” “也不是吧,平常有时候照镜子也会我觉得他站在我身边,如果见到梁东的话,就经常会有点控制不住。” 说到这里,航于斯好像突然明白吴医生问的是什么意思了。梁东,可能跟他频繁出现幻觉有关。 “我可不可以这样认为,梁东先生对你来说是跟其他人不同的。”【远在其他片场的梁东狠狠打了一个喷嚏】“我不知道,但是陈易鸣对于白皎来说确实是与众不同的。” “你害怕这样吗?” “有点,我怕这样下去,我有一天也会忍不住跳楼。” “航先生以前有过心理方面的疾病吗?” “没有,心理健康。” “航先生,你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演员,还是刚刚踏进娱乐圈,你可能不了解许多演员都曾有过入戏太深而患有情绪性心理疾病,严重的还可能患有精神分裂症。” “如果梁东真的是会使你分不清现实的诱因,你应该尽可能的与他保持一些距离。” “我……” “你的潜意识还停留在你和梁东是同性情侣里,我个人建议找到适合你放松心情的方法之前你还是先不要见到梁先生。” “我知道了,谢谢吴医生。” 航于斯走出大楼时,阳光刺的他睁不开眼睛,阴影被迫缩在背后。深吸一口气钻进车里,开回公司。 他坐在车里发呆,不自觉就会想起当初他刚刚进剧组拍摄时的青涩模样。 航大少爷凭着强大的背景硬是将原来选定的男主角挤下去,因此电影刚开始拍摄的时候,他的演技浅薄,剧本又不能理解透彻,经常被赵导骂哭。 “cut!cut!航于斯你是僵尸吗?表情呢,动作这么僵硬,你还不如一个木头,你真的是读表演专业的吗?!真不知道投资方是怎么把你□□来的!”赵导气急败坏的把本子摔倒地上,指着航于斯就开骂。 片场内的人都知道赵导的脾气,谁也不敢开口劝。 航于斯不停地鞠躬道歉:“赵导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一定可以演好这一场的。求您再给我试多一次!” “我没那么多时间,既然你想认真演的话下次就提前做好准备,不要浪费我们这些工作人员的时间!”赵导让道具组摆放下一场需要的道具,对梁东说:“先拍其他的,梁东去准备。” 那个时候他刚进组,剧组的工作人员都知道他是赞助方硬塞过来的花瓶,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而且他经常被导演骂,除了拍戏需要基本没人跟他说话。 趁着助理不在身边,航于斯偷偷猫在人少的地方边吃边哭。小小的呜咽声憋在喉咙里不敢发出来,从小到大都没受到过这样的委屈。 还是被注意到了,有人走过来将纸巾递到他的面前,“还好吧?” 他呆呆的抬起头,“梁东老师。”梁东也不过大他五六岁,却是童星出身,在娱乐圈混了十几年比他这种愣头青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老师我可不敢当,叫我梁东就行了。”航于斯拍戏的状态梁东一直看在眼里,眼前的青年从刚进组的兴奋紧张到现在的害怕不安,这个哭叽叽的青年就像当初的他一样青涩,不安害怕全都写在脸上。 不过那时候梁东并不像现在这么红,还只是一个三四线的不起眼的小明星。没有人顾及他的感受,全是凭他自己一个人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不管是演技还是人际交往方面。 “唔,梁东,谢谢你。” “你觉得白皎是怎么样的人?”梁东翻看过全剧本,还去买书回来看,对里面每个人的性格都有自己的理解。 航于斯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倔强?大胆?孤独?” 梁东给航于斯分享了自己对白皎的理解,“你可以换一个角度想一下,白皎什么都没有,没有父母也没有人给予过他温暖。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孤傲的刀客,只需要一刀便让人臣服脚下,而你需要把白皎这种独特的魅力用自己的方式表演出来。懂?” “这么串……难怪被打的这么惨。” “哈,学生时期大多都很热血,碰碰撞撞很难避免。” “那我试一试。”航于斯感激的向梁东道谢。 “试试将自己挤进白皎的感情切面,我觉得你有这个能力做到。” 梁东说的话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样挤进去?!但是航于斯没办法,现在他骑虎难下,什么都试试吧。 “第八场第二次镜头,a!” 白皎躬着身子倒在学校后街的深巷里,因为的得罪学校里的小霸王,放学后被堵在后巷打一顿,“一点都不痛,手无缚鸡之力的混蛋,哈。” “白皎?” 白皎眯起眼睛打量突然出现在巷口的好学生陈易鸣,“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白皎。” “白皎你被谁打成这样的,我告诉班主任听。”陈易鸣放下书包,过去扶起他。 “哈,书呆子就是书呆子,你以为那个八婆真的会管吗?”白皎吐了一口血沫。 “你……” “我跟你不一样,陈少爷,你还是乖乖的回家吧。”白皎咽下一口血唾沫,整个口腔都是腥辣的味道梁东倔强的说“不行,我不放开,走,我带你去校医室。” “呵”白皎也不再说话,随他喜欢,任由他拉扯,陈易鸣比他要高一个头,也比他强壮许多,背起他完全不是问题。 白皎趴在他背上,夕阳照进他的眼里,不知怎得鼻头一酸。在他小时候,白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