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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晚上九点,寥寥几个客人早就走了。他收拾好,关上灯,锁上大门,往楼上走去。 这是一幢二层小楼,我一直估计他住在二楼,果然如此。 他虽然没开口邀请,但举动之间显然是让我上去。我乐滋滋地跟过去,上了窄窄的木制楼梯,跟他一起上到二楼。 里面布置得很简单,靠墙有张色泽艳丽的藏床,旁边燃着火炉,上面有个大大的水壶,散发着温暖的气息。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抬手解身上的衣扣。 我犹如身在梦中,怔了一下,自然心领神会,也拉开羽绒服的拉链,开始脱衣服。 他脱光衣服后,上下打量着我。 我大大方方地让他看,顺便也大饱眼福。他全身上下真是无一处不美,当然我也不算太差,至少在外表上说,我觉得 我还是勉强配得上他的。 他看了一下,大约并无不满之处,便淡淡地说:“上床吧。” 第4章 他的身体不像他的脸色那么冷,很温暖。 我躺在床上,他向我覆盖下来,肌肤滑腻,犹如丝缎,却没有我想象中的凉。我抬手抱住他,陶醉在他优美的身体线 条里。 他向我俯下头来,吻在我的颈窝,一只手下探,抓住我兴奋的欲望,却冷哼了一声。 我忍不住笑:“怎么?不满意我的尺寸?”我自认我的东西长得还是挺漂亮的,不至于在形状上被他挑剔。 他冷笑,忽然用力,将我猛地翻过身。他的力气大得出奇,让我很意外。 本来,我对姿势也不挑剔的,可这次我想看着他美丽的脸,便央求道:“能从前面做吗?” 他犹豫了一下,又将我翻过来。我感觉自己已经被他完全掌控,却心甘情愿。 他根本没有前戏,连吻都没有再吻,便抬起我的腿,向前直推。 我顺着他的力道,主动敞开身体,邀请他进入。 他一声不吭,立刻顶了上来。 我吃了一惊,问他:“没有润滑剂吗?” “没有。”他冷冷地说。“你做不做?” 我只犹豫了一瞬,便道:“做。你慢点进来。” 他再不言语,轻轻推进来一点。我努力放松,让他进入。 他停了一下,忽然猛冲进来,一撞到底。 就如一柄利刃突然插进身体里最脆弱的地方,我猝不及防,痛得大叫。 他一把捏住我的颊,将一块布塞进我的嘴:“这是你自找的。”他的声音在静夜里格外冷酷。 我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他就紧紧按住我的双腕,开始狂猛地进攻。 我痛得眼前发黑,却仍然能在偶尔的清醒中看到他如天上神祗一般的面容。黯淡的灯光下,他的脸在我眼前时而清晰 时而模糊,不禁让我疑惑。我是不是在做噩梦? 灼热坚硬的锋刃不断劈开我的身体,我痛得一直在痉挛,却无法挣脱,只能咬紧了口中的软布,冷汗如雨般滑落。 我一直大睁着眼睛看向他,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忽然抓住枕巾扔到我脸上,将我的眼睛完全遮住,随即又紧紧抓住我的手腕。其实,他即使不抓,我也已经动不了 了。 隔绝了视觉,我只能闭上酸涩的眼睛,因疼痛而绷紧的身体也软了下来。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鼻端又闻到他身上散 发出的淡淡馨香。刚才感到的愤怒渐渐淡了,心里慢慢平静下来。 以前,无论跟谁在床上,大家都会互相体贴,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暴烈的性爱。我能感觉到这不是他的一贯风格, 他是故意的。我不明白原因,我也无法再思考。我觉得特别疼,特别冷,特别茫然。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似乎晕了一会儿,然后又醒过来。 他不再压我在身上,而是直起身上,抓住我的腿,冲撞得更急更有力。 我痛得剧烈颤抖,似乎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呻吟,哀求他停止。 他猛地一冲到底,自喉间溢出了一丝低吟,火热的熔岩喷射而出,打在我受伤的身体深处,疼得我晕眩。 等到渐渐恢复知觉,他已经退了出去。我听到有细细的水声,似乎他在洗浴。我用尽全身力气,将嘴里的布扯出。 我大口呼吸着,却仍然感到窒息,呼吸困难。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这里是高原,回酒店去买罐氧气吧。 身下痛得厉害,我不敢坐起来,硬撑着侧身滚下床,落到冰冷的木地板上。我咬着牙,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终于还 是爬了起来。 脱下的衣服放在不远处的木椅上,我缓缓挪过去,抓过衣服来穿上。 疼痛让我行动迟缓,寒冷让我颤栗不已。我套上裤子,这才看到有血顺着我的腿流下来,可我已经不觉得疼,冻得有 些麻木了。 等到穿上毛衣,他才从小小的浴室里出来。 我没看他,套上羽绒服,便往楼下走。 这事算是我咎由自取吧,是我硬往上凑,要跟他上床的,无论怎么样都是自找的。此时此刻,我与他已经没什么好说 的了。 他一直站在那里没动。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看我,我也根本不关心。 楼梯实在太窄,我步履蹒跚,一点一点地往下挪,好不容易才走到一楼,在黑暗中摸到大门口,开门走了出去。 雪更大了,漫天飞舞,直扑向我。 街上空无一人,只有寥落的街灯寂寞地亮着。 我拉紧羽绒服,慢慢走过大街,走过小桥,听着水声喧哗,终于走进酒店。 实在很冷,我使劲喘着气,仍然觉得不能呼吸。 老板和老板娘正在柜台后面的房间烤火,我推开门,无力地笑着,对他们说:“我想买两罐氧气。” 老板马上招呼我坐,随即出去开柜台。老板娘用纸杯给我倒了一杯热水。 我不敢坐,站在火炉旁,喝了一口guntang的水,感觉好了一些。 老板拿了两罐氧气给我,收我一百块。我没力气讲价,立刻掏钱给他。 老板娘拿着钥匙给我打开门,关心地道:“你的脸色很难看,是不是高原反应太厉害?好好睡一觉吧,如果明天还难 受,最好到医院去。” 我点了点头,微弱地说:“谢谢。”慢慢走进房中。 房间里同样冰冷,我打开电热毯的开关,便脱了衣服。 实在太累,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因为游客少,这里的热水供应只在晚上七点到十点之间,我没有勇气用冷水洗澡,也 顾不得有什么后果,只想睡觉。 电热毯还没有热起来,我就钻进了寒冷的被窝,拿起一罐氧气吸起来。 直到吸完两罐氧气,我才觉得好受了一点,便裹紧被子,昏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