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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域的布匹,凡是宽面的她都会以为是你们的。” “那弟子的生意还怎么做了?我们卖布是为了给国库装银子,她还监察我们,是不是太不知道好歹了?” “不是说了吗,考虑问题的角度不同,但是你们还得符合大清这个社会制度,还得继续出售你们的异域布匹。问题是你们要把你们的生意变得名正言顺,必须是过了她的明路。” “这可就难办了,她这么着小心我们,随时就挖个坑让我们跳,她有身在高位,我们……” “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不是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吗?你们要利用皇上和太后之间的矛盾,让皇上去制约她。其实啊太后就算是家天下的想法也不是太错。把社会弄稳当了,对老百姓也是个好事。但是她总是怀疑你还有争夺龙椅的想法,对你还是很不利的。但是消除这个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奏效的。这次瑞谦少爷出了状况你及时去找皇上还是对的。皇上已经怀疑那个姓方的太监所作所为是太后授意的了,一定会采取逆着太后的做法,对你们有利也有害。皇上题匾大张旗鼓地支持你,你们的货物倒是好卖了,但是在太后那里就更加小心你们了。跟你们就更拧劲了。你们就来点卸劲的,这件事必须锦绣夫人来做,明白了?” 福晋点头:“您的意思是给她一点甜头?” “对,太后这人的心思不比武则天小,但是她也是女人,女人就有女人的特点,送给她几块布料就当是交广告费了。” “这事是我们疏忽了。” “也不是你们疏忽了,是没有想到受益的人还和你们对着干。所以你们的事做起来难度很大。为师还告诉你们,不要用你们的心思去衡量太后。你们的思想境界比她要高得多,你们自己都不知道跟尘俗中人有多大的距离。既然如此,就别在意她怎么说怎么做。”甘霖师父笑了,又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为师说让锦绣福晋给她几块布料,还不能那么直接,迂回一点,具体怎么做还是你们自己去悟,为师不能说得太明白。” “弟子一定努力去做。” 甘霖师父又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听到瑞谦被抓进刑部,陈先生虽然他没有晕过去也是心如火焚了。瑞谦是他兄长唯一的爱子,也是先生喜欢的晚辈。瑞谦被抓,他紧张得不得了。听云儿说瑞谦回来就放心了,确定了侄儿没挨打受苦才放下心来。 先生知道王爷不会袖手旁观,别说是瑞谦在为王爷做事,就是当年自己连王爷都不认识,他都出手相救。问题是谁被抓进刑部大牢谁就生死一线,能救是能救,关键是来得及来不及。这边正在营救,那边给打死了,怎么办?还好还好,王爷还有一个最大的后台皇上。 陈瑞谦被王爷邀请来府上赴宴,王爷福晋要给他压惊。这样的事瑞谦是不能拒绝的。接到请帖,换上了一件体面的衣裳就来赴宴了。 宴席上王爷一再给瑞谦道歉,把个瑞谦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瑞王爷是一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千岁,这样给自己道歉,瑞谦哪能承受得了,赶紧跪在地上,求王爷不要再道歉了。 王爷只好作罢。确认了瑞谦还要继续给府上代卖布匹,王爷让云儿准备几匹适合大清平民的白的确良布好做夏天里的衣裳,就是那种薄薄的、青白色的化纤布。异域的人都用它做衬衣,显得特别干净。还有两匹月白色的丝绸,也是做内衣的。 云儿给鸣鸾表姐、瑞谦哥哥的母亲孔氏、表姐的女儿蓉儿、他们的两个儿子,还有瑞谦本人都是每人两身衣服的料子,还有给老少女人的首饰。还有一大包做香囊、荷包的小块锦缎和彩珠等辅料。又留堂兄在她母亲那里用了晚膳,才让田亮把堂兄送走。一挂马车装得满满的,半路上有好几次瑞谦都想笑出声儿来。 玉龙布庄陈掌柜的给刑部抓走,跟一阵龙卷风一样,附近的各个商铺都知道了,为瑞谦的安危担心的有之;猜测事故起因的有之,幸灾乐祸的有之。但是就没有人想到陈掌柜的都没在刑部大牢过夜就给放回来了。进过刑部大牢的能活着回来的就已经是奇迹了,更没有人全须全尾,身上不带一点伤的。可是陈掌柜的似乎是连手指甲那么大的伤都没有,还是和平常那样,一脸温和的笑意。对怀着各种心思的同行们抱拳示意,感谢他们的关心。 陈瑞谦被抓走的第二天,就是田亮把他送回来的那天,被黑衣人拿走的两匹布由刑部的一位官员给送回来了,同时有表示歉意的水果一大蒲包和四匹大清出产的织锦缎。 这些人一走,陈瑞谦就宣布开门营业。从王府带回来的月白色丝绸和的确良化纤布也都摆上了柜台。没用亲兵维持秩序,前来买布的人就主动站排了。瑞谦站在一把椅子上,给各位客官讲解了丝绸和的确良的用途和禁忌。然后给买布的人发号,被叫到排好的进店拿布。这样一来没人再干乱挤加塞儿了。八名亲兵就在队伍旁边看护着,不让别有用心的人冲散了队伍。 ☆、第二百六十章 玉龙布庄五 瑞谦的布庄又开始兴旺,每天来这里买布的人都在府上亲兵的“调理”下,排成规规矩矩的一行长队。一个跟一个、一丝不乱地往前走。买到布料的人心满意足地带着微笑回家,路上还时不时地跟人显摆;没有买到的人心如火煎一般,生怕买不到。 跟瑞谦相邻店铺的掌柜和伙计们都用一种敬畏的眼光看着瑞谦。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陈掌柜的在半夜里被抓进刑部,天亮就给放回来了。就算是抓错了、冤枉了,也不能这么快就结案了吧?起码得被勒索些钱财,那些狱卒、牢头的哪个不是刮地皮的鬼,他才不管你冤枉不冤枉。 在瑞谦街对面的是两位绸缎庄的掌柜,裘、桑二位,看着玉龙布庄的客人跟流水一样买走布匹,嫉妒得都快发疯了,得知陈掌柜的被抓,又幸灾乐祸得要死了。没等他们高兴完,陈瑞谦的布庄又开业了。 对面的两位掌柜的心也跟着大起大落:也没见这位陈掌柜跟什么达官贵人有交往,怎么就出来了? 裘、桑二位掌柜之前从来不跟瑞谦搭话,现在没事就来串门: “陈掌柜的真是手眼通天哪,想必身后是有棵参天大树吧?” “大树倒是没有,是我没犯罪。” “是,您没犯罪,受了冤枉。但是进了刑部大牢能够一点彩儿都没挂,就安然无恙地回来了,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吧?” “二位不信我就无话可说了。”瑞谦当然不会说自己有皇上在撑腰,低调是他做人的原则,和叔叔一样从来不张扬。换个人恐怕就要上天了,太有面子了,御前侍卫给接出来的,身后的人不能用大树来形容,应该说是大山。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