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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他们这里时,看见的是这个情形。思纯的模样,活像被人凌虐过。虽然觉得不可能,他还是忍不住问:“你欺负思纯了?” 花神放下勺子,愧疚道:“昨晚,弄疼他了。” 京那瞟了眼思纯放在桌上的手,袖子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思纯的眼眸正氤氲水气,眉头纠成一团,一张小嘴紧紧抿着。 被思纯这样盯着瞧,京那也打从心里可怜他了。 尤其是看见他□□的手腕,和脖子后。 思纯静默,眉毛越拧越紧,豆大的泪珠终于滑落脸颊。可他就这样呆呆的,没想要回避。 “为什么说我欺负他?” 京那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正拍拍他的背脊的花神:“思纯他…” “怎么?” “他的手腕有淤青…” 花神听了拿起他双手,轻轻捂住他手腕。 京那决定不再婆妈,一次过说完:“还有,他哭了。” 花神,是真心怜惜他的,不管什么角度,都看得出来。所以他告诉花神后,没给他回应的时间,就走了。 花神急得往他脸上抹泪:“纯儿,别哭了好吗…是我不好…你可以打我骂我,对我怎样都好,但是别哭了别折磨自己行吗?” 他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不管他对思纯做什么,到头来思纯不开心,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被他弄得有些疼,思纯晃着脑袋推开他的手:“疼。” 花神一瞬间变得僵硬,生怕不小心又伤到他。双方安静了好一会儿,花神才重新拿起勺子递到他嘴边:“纯儿乖,吃饭好吗?” 花神还是第一次,那么有耐性。 刚开始思纯还没任何反应,过不久花神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柔柔包围,然后手中的勺子颤了一下,被思纯含住。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思纯原谅了自己,反正他不伤害自己,什么都好说。 花神就这样,在有点尴尬的气氛,喂完了思纯。 本来打算带他去床上歇息,怎奈思纯转身按住了他,然后开始扒他的裤子。 “纯儿干什么?”花神吓得捉住他的手:“你不是…还没好?” 虽然思纯性子冷,本来就不爱说话,可现在他的沉默,却让他觉得更为吓人。他总觉得思纯还没原谅自己,但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再说他的伤还没好,花神是不愿再弄疼他的。 “我给你弄。” 他说话的声音,没有高低起伏,花神见不到他的表情,无法揣测他的心思:“你…” 他话音未落,思纯就堵住他的唇,手下也没闲着,从他裤子里掏出那根紧握。 然后学着他以前对自己做的,歇尽所能挑逗他,一会咬着他耳垂,一会把手伸进衣襟里捻着那红樱桃。 像是嫌衣服碍事,思纯扯开他的衣襟,一口含住他胸前一点,同时上下□□那根逐渐起了反应的物事。 花神的呼吸变得粗重,脑子迷糊地想着他什么时候学会勾引自己了,要知道,思纯从没这般主动过。 虽然没能见着他撩人的模样,但光想象就让花神觉得兴奋,下面那物在他手中不知不觉胀大。 直到濒临临界点时,思纯挡住顶端的出口,停下了动作。 “纯儿…”花神带着恳求意味叫了他一声。 思纯很干脆地从他身上下来,扶着椅子站在地上。 看到花神的手伸到那里,思纯立刻俯身按住,因为身体发软,让他全身的重量压在他双手上:“不准弄。” 花神总算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了,敢情是为了惩罚自己昨天欺负他! 他一双茫然的眼睛瞄向有呼吸声的方向,想起了自己不久前才说的任他对自己如何的话,让他只能傻傻的看着思纯。 他额头冒着汗,极力忍耐。喜欢的人明明就在眼前,却碰也不能碰,这滋味,真的不好受。 思纯盯着他眉间的皱褶,自然知道他忍得很苦,到他终于站不住脚,瘫在椅子旁。 禁锢突然没了,思纯又不发言,让花神担忧地问:“纯儿还好吗?” 思纯双手搁在扶手上,轻轻地回:“腿软罢了。” 花神思考了一会,然后寻到他的手握住。 待觉得好些后,他靠着扶手,缓缓站起,然后抽出自己的手。 “你去哪?” 思纯跪在他身前的桌子底下,正好挤入他两腿间。这时的他忍不住暗骂自己没骨气,见不得他难受。 花神忽然感到有黏腻的液体沾到自己的敏感处,还没反应过来时,又有东西沿着曲线上下滑动。 他很快明白过来,说实在的,技术不算好,这来回□□间尚有些不流畅,想到自己从没教他做过这种事,就不难理解了。 可是当深入他口腔,被他他有意无意的吸吮时,竟也意外地舒服。 他不得不握紧扶手,才勉强克制住自己按住他脑袋想法:“宝贝…别…别弄了。” 可惜今天的思纯铁了心不乐意顺着他的意思,撩拨得更为起劲。 花神不由得想,思纯平时像个软柿子任人搓揉,一旦硬脾气来了,是谁也挡不了。 不过他就是喜欢。 本来摸着思纯脑袋,昂头靠着椅背的花神,坐直身体想推开他:“停下,快来不及了…”他想推开,又怕伤了他,实在矛盾得,让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在他嘴里爆发。 他喘了口气,瘫在椅背,等思纯放开自己时,他那里早已被他舔得一干二净。 真是,长大了啊… “你都吞了?”他射完许久,思纯的嘴都没离开,所以那些肯定让他给咽了。 “很好喝。”思纯嘴边扬起一丝笑意,脸上红晕尚未退却。 花神早辟五谷,基本都不吃东西,所以他的精元里没有丁点腥味,只有淡淡的,一点难以言喻的味道。 花神此刻的表情,当真只能用煮熟的虾子来形容了,如果他还看见思纯眼里那点坏笑,说不定会很想找地缝钻进去。 而且,他一定会很想见,思纯那难能可贵,却非常好看的笑颜。 霜降来临,天气开始转冷,四周草物都蒙上如水晶剔透的霜,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花神把早早从山脚下和农户买的羊毛以不甚灵活的法力做成一件略微粗糙的毛衣。 已经有很多山中精怪及修道者离开这里去他方避寒了。 他们有灵气护身,不畏寒,自然不用离开,而思纯有花神保护着,也不会受寒。 神山在这时节,安静了许多。 直到小雪来袭,气温急速下降,迎来这年里的第一次降雪,万物不见生气,只有腊梅孤傲自立。 一直朝向腊梅树方向的花神偶然想到了西周鄢国有关腊梅的典故。 彼时有个刘家庄种植了冠绝天下的腊梅,然而君王嫌其不香,勒令花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