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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的令牌好好的就在这里。” “啊?这.....” “启禀大人!有发现!” 几名官差抬着一个大箱子上来,那是放在后院练武场的武器箱子,百里戈看着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打开。”孙仁说道。 “是。” 官差打开那大箱子,只见大大小小的短兵器数十把,翻查一番竟然发现带血的一把匕首和一把短剑。 “凶器果然在这。”孙仁大喝一声,“来人,将百里戈带回大理寺候审,查封将军府,府中一干人等全部押往大理寺打牢。” “是!”一名官兵得令,走到百里戈面前,“将军,请跟我们回大理寺。” “嗯。”百里戈毫不反抗,气定神闲地点点头。 孙仁顿了一下,再走到扶羲面前忽而变得彬彬有礼,继续说道:“大使馆已然修葺完毕,陛下旨意,请扶大人移步大使馆。” 扶羲面色无异,一副事不关已之姿,他温文尔雅地颔首说道:“有劳。” “来人备轿,护送扶大人回大使馆。”孙仁下令说道。 “是!” “将军保重。”扶羲只是礼貌性地向百里戈行了个礼,言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近十日的甜蜜与缠绵犹如过眼云烟,海市蜃楼,该结束之时便结束得干干净净。 百里戈定定地望着扶羲渐渐远去的背影,直到那熟悉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他垂下眼眸一言不发地跟随孙仁离开,无人能看清他此时的心绪。 一场孕育已久的阴谋,抹去辉煌的过往,斩断缠绵的情丝,定国大将军百里戈因涉嫌谋害六王爷而下狱,举国震惊。 【明城·街外】 一群官员押着将军府的人马黑压压地往大理寺走去,其声势沉闷却浩大,压抑得如雨前乌云。 “呀——”一声惊叫从人群中传来,只见关一筱嫌恶地拍着衣服上的灰尘,瞪着那押送的衙役道:“臭蛋,你要对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美男子作甚!” 那衙役认得关一筱是明城有名的戏子,见他相貌昳丽便生了轻薄之心,于是想在押送之时揩油一把,以饱手痒之福。谁知这关一筱性格爆烈无比,还没碰便嚷得如旱天雷响彻云霄,闹得整个队伍都为之一震。 那衙役反倒觉得自己气势弱了几分,挺着脖子道:“小□□他妈的叫什么叫?被抓还不安分点?!” “叫谁小□□呢?!”关一筱道:“若不是要陪将军大人,老子才不跟你们这帮臭烘烘的人来呢。” “哟,现在还将军大人长将军大人短的?”另一个衙役道,还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前面被押着的百里戈:“我看不久之后,百里将军也将头首分离咯。” “呸呸呸!乌鸦嘴。”关一筱怒了,朝前面的百里戈吼道:“将军你要挺住!这绝对是诬陷、栽赃、陷害!谁他妈没事儿把凶器藏屋里,这不是傻嘛!” 百里戈回头看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想继续向前走,但仔细一看发现牧景年竟不在队伍中,顿时心里生疑。他想此人向来行踪诡谲,此时也不知何处去了。 “臭戏子,你再啰嗦就撕烂你的嘴巴!”衙役凶恶道。 “凶个屁!”关一筱一口水喷在他脸上:“有本事脱了裤子撒泡尿照照镜子,也不看这样,不说你恶心算好的……” “臭戏子,今天就砍了你的脑袋!” 那衙役说着拔剑就向关一筱砍来,却刚到一半突觉背后一阵剧痛,立即偏了方向,砍在了另一个衙役上,顿时惨叫连成片。 关一筱惊魂未定,只见一个黑影如天外来客,随着那刺入衙役背后的长剑一同袭来,顿时跳入混乱的队伍中。 “怎么回事?!”前面的孙仁大吼起来。 “有人劫犯人啦!!”后面的衙役大叫起来,还没说完就不得不融入反抗中。 “围住百里戈!”孙仁下意识道:“其他的给我通通杀了!” 来人正是牧景年,只见起迅速揽过关一筱,长剑一挑便挡住前来追杀的官员。他见人群黑压压的一片不禁皱着眉头,剑端一抖便幻化出数道裂刃晃晕了衙役们的脸,然后脚尖一点便带着关一筱飞身而去。 “一帮废物,追!” 【明城·野外】 关一筱只觉天旋地转,被牧景年抱着飞速前进,穿林过野,耳边风声呼呼,耳后是铁蹄的追杀。他眯着眼睛,只觉得被风吹得睁不开。 “景年……”他扯了扯牧景年的袖子:“别跑太远,哥哥还被困住呐……” 牧景年一顿,本来向往远郊旁的脚步停了下来,他低下头,一双寒目灼灼地看着关一筱:“那去哪?” “我们在郊外找个地方躲一会好不好?”关一筱急道,却不忘小心地提及百里戈这个话题:“再怎么说哥哥也收留了你好多日,你们两称兄道弟的,难道你不救他?” 牧景年一顿,然后带着他旋身一起,轻功越上了高高的枝头。但见此地高处不胜寒,抬头阳如艳,低首叶如针,还有树影遮挡着骄阳,风景独具一格。只见牧景年将外披的衣结解开,铺在一根粗壮的枝头。 “先坐在这儿躲着。 关一筱讶然看着这里:“咱们今晚要在这睡?” “官兵定会搜遍明城和其郊外,故在树上较为安全。” “可万一他们拿火把一照,岂不就露馅了?” 牧景年笑起来:“无妨,有报信的。” “啊?”关一筱不解。他见牧景年突然吹出一声哨笛声,下一瞬便看见一支黑影从头上掠过,有鸣声呼应,而后一只黑色雄鹰便落在了牧景年的肩头,炯炯有神的眼在夜色下极为慑人。只见牧景年抚了抚它的脑袋,给它喂了几颗食料,它便乖巧地依偎在他身边。 牧景年浅笑地看着目瞪口呆地看着关一筱,道:“这是送喜,原来跟着我师父,眼下师父仙游,它便跟着我了。” “可……平日我怎么不见它?” “送喜和师父一样,喜欢神出鬼没,若没有鹰哨声是不会来的。”牧景年解释道:“今夜有它在,便不担心人来追。” “如此厉害。”关一筱赞叹,只见那送喜似乎听懂了般得意地拍打翅膀,便惊奇道:“诶,它听得懂我说话?” “它通晓人性,既能通风报信,还能追击杀敌。” “你师父可真多宝贝呀,”关一筱啧啧道:“想必其祖上一定势力不小。” 牧景年听此回忆道:“师父祖上乃皇亲国戚,但后因战事权争而惨遭灭门,只剩我师父一人逃出。” 关一筱听闻安静下来,轻轻靠在他怀里道:“这乱世害人不浅,我们两也不也是因为战事而颠沛流离?” 牧景年搂紧他,笑道:“我们两还能重逢,也算幸运。” 关一筱笑嘻嘻地,突然捂着肚子,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