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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说话,一边狠狠地白了后面的我一眼,好像我和他不是一个公司的。 “傅总,这次竞标,还请您美言几句!”宁在远弯着腰对着那个人说道。 傅总?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就是傅景深?就是他让我去的丽都酒店? 正想着呢,电梯到了,傅总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心想,糟了,他可能知道是我放了他的鸽子,会给我小鞋穿的。 第8章见不得人的秘密 外有傅景深,内有宁在远,我顿时觉得自己的处境简直水深火热。 看起来工作能不能保住,不是自己努力就行的。 我硬着头皮进了会议室。 傅南衡早就等在那里。 会议桌总共两头,其中的一头摆放着投影仪还有别的设备,傅南衡抱着双臂坐在另外一头,别的壁挂炉公司的人都已经到了,看起来既紧张又兴奋。 宁在远坐在我身旁,他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你好自为之!” 傅景深坐在寇明珠的身旁,两个人好像在嘀咕着什么,寇明珠的眼神还看了我一眼。 壁挂炉的讲解开始。 看了其他三家公司的讲解,我觉得我们公司赢定了,“成悦牌”壁挂炉有其他壁挂炉都不具有的特点——节能,这可是国家现在大力提倡的,南衡地产这么大的公司,想必也很看重这一点的。 轮到我讲演了,因为那天已经在傅南衡面前讲过一遍了,所以不是很紧张,着重申明了我们公司“节能,且美观”的特点。 刚刚讲完,就听到下面传来一句不冷不热的话,“竞标文件里说了,最后参加竞标的只有三家公司,今天这多出来的一家究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说话的人是傅景深。 我气得脸色发红,自己得不到,就要落井下石,为什么像宁在远这样的人这么多? 虽然宁在远表面上和傅景深穿一条裤子,可是傅景深这么一说,宁在远的脸色也挺难看的,毕竟他是我们公司的领导。 满屋里陷入了一种沉默的尴尬,众人的眼光都转向了傅南衡。 他面色未改,幽幽地说了一句,“我和怡春公司的关系的确非同寻常,是我让他们来竞标的,怎么,叔叔有意见?” 傅景深吃瘪,一句话没说。 我却愣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原来,傅景深是傅南衡的叔叔。 房间里的人都用诧异、探究的眼神看我,连宁在远都诧异地看着我,眼神中已经没有了昔日的盛气凌人。 我心想:傅总啊,你说什么不好,你这样说,不等于把我架起来放在火架子上烤吗? 不过,事情远远还没有结束。 今天,傅南衡直接签订供货合同。 “成悦牌”壁挂炉为“熙悦园”项目的壁挂炉供应商,宁在远笑得合不拢嘴,将近一个亿的项目,光提成他就能拿将近一百万,所以,他现在已经开始见风使舵,不讨好傅景深了,转而开始对着傅南衡点头哈腰。 不过显然,傅南衡不吃这一套。 我还是有些做梦的感觉,往常情况下,竞标的企业起码要等一周,才能等到结果了,这次,不过一个小时,傅南衡就把合同签订了。 去他办公室拿合同的时候,我有心问问傅南衡为何这次这么迅速,还没开口,他就把合同递给了我。 我欲言又止。 他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工期很短,南衡地产的宗旨是‘快准狠’,希望你能够做到。” 说完,把合同“啪”地扔在了桌子上。 既然现在公事公办,刚才在会议室他为什么要做出这种暧昧的样子来?好像我和他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虽然见不得人的秘密,我们之间确实有。 我回了公司。 拿下这个项目,我成了“怡春”公司的大功臣,连宁在远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很多的意味深长,不过,他没有问我,毕竟,事关傅南衡,这话问深问浅了都不好。 不过,他对我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主动给我申请了奖金。 我开始把全副的精力放到了成悦壁挂炉成品的研发上,作为设计者,我必须保证成品和我的设计图纸一模一样,这也是傅南衡的要求。 工厂在怀柔,那天我去工厂监工的时候,宁在远和我说了一句,今天南衡也会派人过去,具体是谁不知道,可能是产品经理,也可能是傅景深,毕竟甲方查验乙方的生产进度,也在情理之中,他们可能中午左右到,宁副总让我做好接待工作。 我答应了。 我去车间转了一圈,车间主任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南衡来人了!” 毕竟是给自己公司带来了利润的南衡,所以,他们来人了,我很上心。 走到厂房门口,便看见一辆奔驰车停了下来,我正猜测下来的人是谁呢,便看到那个人一身笔挺的西装,从车上走了下来,我皱了一下眉头,他怎么会来了呢? 而且,他连个司机都不用,孑然一身。 傅南衡星眉剑目,大步流星地朝着这边走过来,对着我说了一句,“还不走?” 第9章那你想让谁来? 我愣怔片刻,赶紧迎了上去,欢迎傅总的话说了很多,傅南衡眸光扫过我的脸,径自往车间走去。 我是壁挂炉的主导设计者,我边走边给他讲解,当然,有一个疑问在我心中盘桓。 “你想说什么?”傅南衡看了我一眼,问道。 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怎么知道我有话要说? “我想问为什么这次是您来了?”我和他正好站在车间的走廊里,就我们两个人。 “哦?那你想让谁来?”他唇角上扬,问了一句。 我尴尬地笑了笑,“我不是这个意思,一般来视察的人,很少有公司的老总,更何况是您了。” 傅南衡没有答话,我跟着他继续往前走,心里砰砰地跳得厉害。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起来,我一看,是顾清辉,现在是工作时间,我本来不想接,可是手机固执地响个不停。 “为什么不接?”傅南衡眸光扫过我,“是因为我在这里,初小姐不方便吗?”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听出来了傅南衡口气里揶揄的意思,所以,我接起了手机。 我走到了靠近车间门口的地方,不过,车间很小,又是高级机械车间,几乎没有噪音,所以,我即使放低声音,傅南衡也能够听到。 顾清辉问我为什么不声不响地走了,也不和他打一声招呼。 我冷笑一声,懒得和他辩驳,说了一句,“顾清辉,咱们俩分手了就是分手了,没有那么多好说的。” 转过身去,才看到所有的工作人员都诧异地看着我。 只有一个人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