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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击倒,竟然身不由己地打开车门,上了他的车。 然后,他发动车子,向着郊外急驰而去,我的心越来越颤抖,我轻声说道,“我的孩子还在家,我怕玲珑一个人哄不睡。” 想必他现在已经了解了我、玲珑还有步云的关系了。 他只是冷哼一声,似乎对我的托辞嗤之以鼻。 我紧紧攥着拳头,一句话不说。 到了郊外的一家酒店,他让我下车,可是我不敢,我怕——我怕上次那种事情再次发生。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只是有些话想问问你。”傅南衡说道。 老板一级的人物都是说话一言九鼎的,这次我信他。 他在前面走,到前台的时候,出示了一下自己的金卡,说,就待两个小时,然后径自往里走。 我听到“两个小时”,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想必他听见了,因为我走在他的后面,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吁气的时候,他的步子顿了一下。 去了一个房间,他把里面的灯全都打开。 然后猛地回身,把我压在了墙上。 刚刚接触这么刺眼的光,我有些睁不开眼,我的手臂已经被他压到了头顶以上。 他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问了一句,“初欢,你这辈子究竟和几个男人上过床?” 和几个男人?除了他没有别人。 “你随便认为几个就几个,我无所谓。”我的头偏向一边。 本来我是挺紧张的,可是现在,我是半点都不紧张了,心情平静自如。 “无所谓?和章泽宇上过,和傅东林上过,还生了他的孩子,和我也上过,你和他们上床的时候,究竟抱着的是怎样的心情,你不觉得你很脏吗?”他咬牙切齿地对着我说。 他的下身紧紧地钳住我,我的双手还被他钉在墙上,我被动地不得了。 可是比身体更难受的却是我的心。 “我有必要提醒大哥,我现在是傅东林的人,无论我脏也好,把全天下的男人都上了也好,只要他不嫌弃,我就无所谓,至于大哥你的意见,对我并没有那么重要!”我的眼睛冷冷地回过去。 好像这么久以来,这是我和他第一次吵架。 他挑眉轻笑,“傅东林的人?你这辈子究竟算是几个男人的女人?”。 第65章看孩子 “这个无所谓,总之我从来就不是大哥的女人,上次我本来是要去找傅景深的,可是我走错了酒店,睡错了人,我现在认为那是我此生犯的最大的一次错误,或许如果没有走错房间,我也不会招惹上大哥,大哥今天也用不着在这里质问我!”我回应。 傅南衡咬着牙齿,额上青筋暴起。 他猛地把我摔倒在了床上,接着就开始脱自己的西装。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不冷静,又要来一次么? 当他再啃吻我的时候,我说了一句,“如果大哥再来一次的话,那傅东林肯定会觉察出来我这里没有那么紧了,到时候,我不保证我会把大哥的事情说出来。” “你以为我怕他?”他说道。 “您身为南衡的总裁,当然不怕,不过,兄弟二人同上一个女人,这种luanlun的事情,您不怕别人嗤笑吗?”我也不知道,我的口才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口齿伶俐而且逻辑清晰。 我这一辈子,不做律师真是可惜了啊! 傅南衡再次紧紧地咬了咬牙,他的眼睛盯着我,像是要把我吃掉。 他起身了,说了一句,“滚!” 这个字,如同一枚尖尖的、却又钝到不行的钉子在一下一下地被敲打入我的心房,让我难受无比,痛苦无比。 我从床上坐起来,冷静地穿鞋,收拾自己的衣服,准备“滚”。 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忽然间冷风大作,我想到我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似乎是很甜蜜,一直撩拨着我的内心。 忽而在傅东林回来的那一日,一切都变了模样。 在他的眼里,我就是一个yin荡的,作风混乱的女人。 我和他之间,就这样吧。 一辆车从后面开了过来,他说了一句,“上车。” “谢谢傅总,不用。”我回,裹紧了风衣。 “既然咱们俩该做的都做了,你现在装清高给谁看?以前不和我分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傅东林还没有回来吗,对吗?”他冷冷地说道。 我没说话,转头就上了车,头一直看向窗外。 “我是傅东林的替代品?”他的口气缓和了一下,问我。 “不是。”我回答。 “那是什么?” “我缺男人,寂寞!不过,某些方面,你和他确实很像。” 这时候,我听到一声急促的刹车声音,我的身体猛地向前,头差点撞到前面,定睛看去,才看到一辆大卡车呼啸而过。 “哪些方面?”我听到他的口气中有强压住的怒气。 “这还用问吗?”我轻轻侧过头去,看着窗外。 我的意思指的自然是床上,凶悍异常。 傅南衡不再说话,他把我送到了楼底下,旋即挑头,绝尘而去。 我上了楼,玲珑和孩子已经睡觉了。 我开始刷牙洗脸,刷着刷着牙,看着镜子中间的自己——哭了。 长相是清纯啊,可是在他的眼里,已经那般不堪,成为“滥货”了吧。 其实原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日这种地步。 我漱了口,蹲在洗手间里,哭了起来。 玲珑起来上厕所,看到我,问了句,“怎么了?初欢?” 我一下把玲珑抱在怀里,喃喃地说道,“其实本来也没想和他怎么样的,可是今天,我还是很痛心!” 玲珑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看到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也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很难受。 第二天早晨,玲珑特意给我做了好些好吃的,其中有一盘子地红烧虾,还有小包子,小菜和小米粥,她知道我昨天晚上心情不好,想让我多吃点儿。 因为玲珑来了之后,我们一直都没有吃过虾,所以,我也没有提起过我吃虾过敏的事情,而且,今天早晨,她五点钟就起来给我做了,我总不能浪费她的一片苦心吧。 最重要的,我抱着一种“作死”的心情,要我五脏六腑中的东西全都吐出来才好。 我吃了很多虾,上班路上,我就觉得不对劲儿,老是恶心,可是忍住了。 今天傅东林正式来南衡上班了,他的办公室和傅南衡在一层楼上,不过,他老是跑上跑下的,来找我,站在我的工位旁边逗我说话。 我身体难受,心里也不好受。 那天在傅家的事情,在公司也早就不是秘密。 李悦儿一副天掉下来的样子,怎么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