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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吧? 女人在爱情面前失了理智这是常事,以前她是好人,可是现在的事实是:我和傅南衡已经结婚了,心爱的人结婚,对女人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她干嘛讨好我?也讨好傅南衡? 我客气地说道,“哦哦,不了,我中午等一下出去吃点米粉啊,还有盖饭啊就好了!” “可是你现在是傅太太了啊,生活怎么能这么含糊?”莫语妮说道。 傅太太就要高人一等吗? 可我不想欠她任何人情,尤其是这种不明不白的人情。 于是,我和她在推搡着,她执意要放下,我执意不收。 一个不小心,里面guntang的汤就洒了出来,烫在了她的脚上。 她光脚穿着一双白色的船鞋,汤应该特别烫,一下子把她的脚面烫得好红。 我赶紧拿了张纸巾,蹲下身子来给她擦着,一边说着,“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喝汤的。” 莫语妮一双大眼睛噙着泪珠,紧紧地咬着下唇,“你不喝就不喝嘛,干嘛烫伤人家的脚啊?” 对于她的无理取闹,我也是无可奈何了,明明是她和我推搡,再说了,哪有保温桶不扣好的?我哪知道她的保温桶是敞开的? 不过,既然她烫成这样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隐约看到门口一个人的身影闪过,好像是李悦儿,刚才她去吃饭了,这会儿也该回来了,又跑出去了是干嘛? 过了一会儿,傅南衡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李悦儿。 我不经意的一瞥头,便看到自己的电脑黑了,这可是我熬夜画的图,我着急地点着鼠标,就是不出来啊! 我“啪”地一下把鼠标扔在了桌子上,一句话没说,心里生闷气。 人家已经楚楚可怜地和傅南衡哭诉上了,说自己做了汤送过来,我不喝,还洒了她一身,中间推搡那段,她直接略过。 我站在一边,苦笑,听候傅南衡的发落,想必我连解释的余地都没有。 傅南衡看了我的电脑一眼,接着对着莫语妮说道,“我是去了杭州几次,毕竟我们认识很多年了,作为普通朋友的情分还是有的,但除此之外,不能说明什么,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不会追究,好了,你走吧。” “南衡——”莫语妮一副望穿秋水的样子,看着傅南衡,接着,提起保温桶,欲说还休地慢悠悠走了。 李悦儿本来在一边看热闹的,不过又觉得十分尴尬,所以,她就去拿了拖把来拖地开了,拖地的时候,也跟个线人似得,一直在注意听我们的谈话。 偷听我们谈话的不止李悦儿一个人,办公室里还有好些没走的,都在竖着耳朵听。 “你出来。”傅南衡命令我…… 第72章洗脚 我只能跟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似得,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奇怪,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是没有“眼前的人是我老公”的感觉? 他把我叫到门口,我贴墙站着,他站在我面前。 “没什么好解释的吗?傅太太?”他问。 我垂着头,搅弄着衣服,“她不是都解释过了吗?” “你就没想着走走后门?”他又问。 这时候,吃饭的同事们陆陆续续地都回来了,门口又是他们的必经之处,经过我和傅南衡的时候,会放慢脚步,听上那么一耳朵,加上他们八卦的天性,想必很快会脑补成一副“总裁训妻”的画面。 “没想过。” “为什么没想过?” “我走后门有用吗?在我和她之间,难道你不还是会选择青梅竹马的她吗?”我抬起头来问他,尽管口气是理直气壮的,可还是掩饰不住委屈的神情,眼里也有泪花在闪烁。 在家他都不怎么搭理我,晚上也不同床,周六和他说话,还非逼着我叫了声“老公”,我知道他是计较我以前的“作风”问题,可是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作风问题,就被他抓住了把柄,早知道我有作风问题,干嘛非要娶我? “你没走怎么就知道没用!”他回答我,口气略有了些温柔,“现在,要走吗?” 他的双臂抱在胸前,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他如此逼我,我如果说不走,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了。 我吸了吸鼻子,“走啊,怎么样?准备怎么罚我啊?” “晚上给我洗脚!”他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我愣了片刻,我很想问问周围路过的同事,他刚才说的是不是给他洗脚的话,可是我又不好意思的,总归“洗脚”算是闺房乐趣吧,我若到处问别人,岂不是有秀恩爱的嫌疑? 可是我和他之间,根本就不恩爱啊。 自从傅东林回来,我和他之间刚刚燃起甜蜜的小火苗已经被扼杀。 李悦儿看到我进了办公室,慌忙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我还对李悦儿去把傅南衡叫来的事情耿耿于怀。 “你干嘛把他叫来啊?本来就是一件小事,我自己就能够处理,好么,把他叫来了!”我嘀咕地说道。 “我就看看,总裁选择谁,看起来傅总对莫语妮的态度挺冷淡的,对你怎么样?”李悦儿还在为了自己明智的举动而沾沾自喜,拉着我的胳膊问道。 “让我给他洗脚!”我无奈地说了一句。 “洗脚?”李悦儿两眼放光,“洗完脚干什么啊?” 我可没有李悦儿那般乐观,李悦儿并不知道我和傅南衡的关系。 我又加了一下午的班,晚上回家的时候,都八点了,自己打车走的,自从结了婚以后,我很少和他一起上下班,他也没怎么问过我。 希望他今天中午的话是句戏言就好了。 刚刚上楼,便看到苏阿姨端着那个木质的洗脚盆走过去,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还很兴奋地说了一句,“太太,先生说了,这是为你准备的!” 天哪,他早就在等着吗? 我进了我的房间,换上睡衣,宝宝已经睡着了,很香甜的样子,我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就来到了傅南衡的房间。 “傅总,洗脚了!”我说了一句。 傅南衡的卧室很大,我也很少进来,此时的他坐在沙发上,拿着pd似乎在研究什么数据,听到我的话,说了一句,“我似乎并没有让下属伺候洗脚的习惯。” 我想了想他这句话的含义,是对我刚才又说成“傅总”而心有芥蒂了吗? 苏阿姨已经把洗脚盆放在他的脚下了,他脚上穿着拖鞋。 “老公,洗脚。”我低声说了一句。 这一刻,我似乎觉得他很亲近,我以前从未见过他穿拖鞋的模样,觉得很家居,很恍惚。 让我的心暖暖的。 我拿了擦脚布,搭到了我的肩膀上,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把他的脚放到了盆里,说实话,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