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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的样子。 可能立场不同,所以态度就不同了吧。 当时,在他的眼里,我是他的准儿媳妇,现在我是离了婚的二手女人,想勾引 他儿子。 我站得正行得直,随便他们怎么说。 关于我流鼻血的情况,我从网上查了一下,说是,现在天气干燥,我又刚刚开 始练瑜伽,呼吸量增大了,导致了毛细血管破裂,不是什么大病,我觉得说得特别 有道理。 见到傅南衡是在十天以后,我当时刚刚去了洗手间,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傅南 衡站在我的办公桌前,拿着一张纸在看,我当时已经忘了我曾经写过这样一张纸, 凑近了,才发现,上面写得是:初欢喜欢一个人,很喜欢,很喜欢! 这张纸我写完了,随手放在那里,今日竟然被他看到了。 怕什么呀,我也没写着我喜欢的人是他呀! 我说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步云想他mama了,正好经过这里,来看看你。”他随口说道,放下了那张纸, 关于那张纸的内容,他一个字也没问。 我打量了一下他的穿着,挺休闲的,他这种样子很少见,而且,我也没看见步 云。 “你们去哪了?步云呢?”我问道。 “我和他去游乐园了,正好经过这里,他不走了,非要看看你。”他回答得一本 正经。 呵,去游乐园了,这日子过得不错嘛。 “他呢?”我又问,我也挺想步云了,最近一段时间,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 觉,一个人开车去练瑜伽,就是觉得心里少了点儿什么,后来想想,毕竟是结过 婚,有过孩子的女人了,再想像单身时候那样自由自在是不可能了。 正说着呢,就见李悦儿牵着步云过来了,说,“刚和步云去拿了点儿好吃的。” 步云手里拿着棒棒糖,看到我,一下子就扑了过来,我蹲下身子,去迎接他。 他一扑,我整个人没有蹲稳,整个人向后跌去,这时候,我才觉得一双手扶住 了我的肩膀,万幸,没有摔倒,整个人结结实实地倒在了傅南衡的双腿之间。 我抱紧了步云,亲了又亲。 这时候,步云吃惊地说道,“mama,你流血了!” 他小孩子,一看见血就哭了。 真是不争气,肯定又流鼻血了,破鼻子。 李悦儿也慌张了起来,说了句,“初欢,你这看见帅哥就流鼻血的毛病还是没 改啊!” 接着,我扬起了脖子,准备把鼻血止住,李悦儿去拿纸巾的了。 “别仰头!”傅南衡说了一句。 咦? 他左手抓住了我的肩膀,右手堵在了我流血的鼻孔上。 他堵了好久,我喘不上气,所以,我挣扎着双手抓住了他按我鼻孔的那只胳 膊,用瓮声瓮气的声音,说道,“你这样,我喘不上来气啊——” 憋得我好难受,“南衡,你松开我呀,你松开我。” 可是他一直不放开,任由我挣扎,口中喊着,“南衡”“南衡”的名字。 他一直按了我好几分钟,然后放开了我。 我一直在喘着粗气。 让我惊讶的是,血竟然不流了,他是从哪里学到的这种方法?还挺管用。 我去洗手间把残存的血迹洗干净,回来了,傅南衡还没有走。 “对不起啊。”我双手在身后搅着。 “对不起我什么?”每次他和我一说话,眼中星眸闪耀,万千星光入他眼底,撩 人的情绪扑面而来,他拉着步云的手,步云在绕着他转。 我觉得这种有了孩子的男人真的是非常性感的,没有年轻人的毛躁,踏实又撩 拨人,人俊朗帅气,是我心中一直心心念念的那种男人。 “那个,我没有搞清楚状况,就以为你和叶宁馨订婚了,是我犯了形而上的错 误,而且,那天,我去——”忽然想起来,我去相亲的事情不能让他知道,我当时去 相亲是因为,我以为这是他的意思,可我现在知道了,肯定是李悦儿也听错了,误 会他了,所以,让我去相亲只是我和李悦儿做的一套乌龙的戏码,我也就只能遮遮 掩掩了,话到了这里,忽然卡住了。 “去相亲的时候。”他接上了,“我已经知道了,下面呢,继续。” 一副“继续念检讨”的表情。 咦,我一直以为那天他没看见我的,可是不但看见了,而且,对我的目的还非 常明确。 “叶宁馨手上戴着戒指,言语之间也流露出来和你的关系,所以,我——我误会 了!” 这些话,那天在他家里,本就该和他说的,可是,他那样说我,我开不了口。 “我知道了。可是,我好像没有误会你吧?”他冷言说道。 我便知道他指的是记者拍到的我和章泽宇的照片。 “自然也是误会,借位,借位,你懂吧?”我说的时候特别心慌,生怕他不相信。 “哦,那初小姐心里很喜欢的人是谁?”他又问。 “我——”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跟,我一下子转过了身子,“就是那么一写, 没有实际意义的。” 他笑了笑,一副依然体贴下情的样子,“你收到玲珑的结婚请贴了吗?” 我点点头。 我还是玲珑婚宴的主要亲朋好友呢,怎么可能少得了我? 看起来他也收到玲珑的喜帖了。 玲珑的婚宴是在七月二十日,在北京举行,我一直以为是在老家呢,可能因为 她老公在北京安家了,所以,才在北京举行的吧。 我是属于比较重要的客人,所以坐在前排的桌子上,玲珑说了,我要不是结婚 了,肯定让我当伴娘的,而且她会让我抢到捧花,可惜了,这样的盛况因为和傅南 衡结过一次婚就错过了。 傅南衡坐在我右边的那张桌子上,奇怪的是,丁瑜竟然也在他身边,而且,特 别热切的样子,玲珑在上面和新郎致辞呢,我的眼睛却偷眼向着傅南衡的方向看去。 丁瑜把杯子递到他面前,丁瑜故意搬了搬凳子和他靠的很近,丁瑜笑靥如花, 心思明显不在婚礼上。 我奇怪的是,玲珑的婚礼,丁瑜怎么来了? 很显然,傅南衡觉得自己是秀才遇到兵,疲于应付。 我对丁瑜的印象,也从先前的愤恨到了现在的看热闹。 反正就是莫名其妙的,排除她那天说我儿子的话,我觉得她追人的方式在众多 追傅南衡的女人中,真是一股“清流”,莫名有一种喜感,比起叶宁馨的阴谋,莫语 妮的城府来,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