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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偷偷摸摸的。”他说了一句,面色并没有专注在开 车上。 刚想说什么呢,我的微信就响了一下子,竟然是叶宁馨发的一条微信:初小 姐,听说南衡现在找到你了,他找到你也不过是为了孩子而已,前几天他从海南回 来,大概好久没要了,我们俩在床.上——剩下的你也知道了,我就不说什么了。附 照片一张。 然后,就发来一张照片,她在傅南衡的家里,傅南衡坐在沙发上打电话,一直 手臂平搭在沙发靠背上,双腿交叠,迷死人的样子。 然后,不过一分钟,两条微信都撤回去了。 我有时候想想,发明微信撤回功能的人,真是应该记他一个头功的,所有的犯 罪证据都无所遁形。 我的手捏着手机,放在双腿的位置,然后不知道怎么了,眼泪就一滴一滴地掉 了下来…… 独白的小玛丽说: 第186章 欢欢对我什么感情? 他不经意地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看到我低着头在掉泪,把车停到路边,手扶着 我的座椅,说了句,“怎么了?又哭?” “我很爱哭吗?”我埋怨地说了一句,手拿着手机,要把证据给他看的,可是, 也被叶宁馨这个狡猾的女人给销毁了。 他笑了笑,“很爱。壁挂炉不是找到了吗,还哭成这样?” “你能解释一下你和叶宁馨的事情吗?你前几天回去是干什么了?”我说了一句。 他看了我一眼,接着笑了笑,“上次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个?” “才不是,电话是苏阿姨让我打的,让我跟你说一下步云的情况!叶宁馨既然 得到你了,何必向我炫耀,跟我这个带着孩子的女人炫耀什么呀?”我擦着眼泪, 生气又不服气的模样。 他便知道是叶宁馨的缘故了,拿过了我的手机,可是两条微信都已经撤回了。 接着,他紧紧地皱眉,“我上次回去是因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的手机设置 了,不允许接你的电话,把你拉进了黑名单,我给你发微信,你一直不回,可是你 的手机显示的却是我把你拉进了黑名单,手机设置这些我向来不看,以为还是原来 的样子,所以一直不知道。这次回去,我已经把怡春收购,董事会选举了新的总经 理,她已经和怡春没有任何关系了,没有钱的女人能嚣张到哪里?她表示她的,我 拒绝我的,这下你满意了?” 最后的话,他说的有些气愤。 原来黑名单的事情竟然是这样。 叶宁馨,生生地阻碍了我和他半年的联系,这半年里,孩子早产,如果我能够 早些联系到他,或许不至于这样。 我记得我来了海南以后,曾经给傅南衡打过一个电话,那头没动静,我刚说了 一句话,那边就挂了,然后就再也打不通了,想想必傅南衡也不知道叶宁馨用了这 么多心思。 我慢慢地不哭了,在抽泣,刚才她给我发的微信想必也是捡动听的说。 让我难以释怀的是,为什么他的手机叶宁馨总是拿着,为什么不设密码? 尽管他这样解释,可是叶宁馨在他床上的那一幕,始终都不能从我的脑海里抹 去。 然后,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苏阿姨的声音,说步云有点儿发烧,如果他不忙 的话,回去看看。 我一听,心里就特别急,明明刚才还是小女儿心态,可是这会儿,心理状态马 上成为了一个当妈的了。 放下手机,他说了句,“先把东西送回筹建处!” 我“嗯”了一声。 车很快就到了酒店,我们俩去了他的总统套房。 步云正在房间里玩玩具,苏阿姨在看着他,看起来步云的精神也挺好的。 我本想去摸摸步云的头的,可是傅南衡已经先一步把孩子抱了起来,把自己的 额头抵在了他的额上,说了句,“有些烧,不到39度,现在不用吃药,苏阿姨,你 去酒店的厨房,让他们做一碗姜汤,步云,上床去休息!” “嗯,爸爸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步云一副很仰视他的样子,这种孩子把 父母当成偶像的关系,是我一直期待的,不过很显然,步云并没有把我当成偶像, 吃个冰欺凌都把我训斥一顿。 步云乖乖地就躺在床上了。 刚才进来,还没有来得及跟步云说话,我坐在他的床边,说了句,“步云乖 哦,不用担心,心情好,病很快就好喽,你看,mama就不生病!” 步云说了句,“嗯,我不担心,因为爸爸说小孩子生病是常事,所以我从来不 担心。” 感情是我多嘴了,他这是给步云灌输了多少思想啊?好像懂得比我还要多。 他站在阳台上,已经在抽烟了,大概也知道步云的病没有什么大碍。 步云又说了一句,“我说发烧其实是想让mama来看看我。” 我笑笑,拍了拍他,小孩子睡觉快,很快就睡着了。 我转身去了他抽烟的那里。 “这次见步云,他给了我耳目一新的感觉,是你调教得好。他从我妈家里回来 的时间不长,可是进步却很大很大,出乎我的预料。”我发自肺腑地说道。 因为步云的见识,似乎比得上很多大孩子了。 “我调教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不上道?”他本来朝着阳台的,忽然转向了 我,把口中的烟拿开,眼色迷离地看着我。 “我以为我们要谈孩子的!”这种反差,让我一时接不上茬。 其实我和他之间,除了叶宁馨以外,并没有别的什么,毕竟以前丁瑜,自从她 爸爸坐牢以后,她也夹着尾巴做人了,听说现在在相亲,莫语妮进了精神病院,叶 宁馨他也处理了。 可是,那一幕,就算是他为了拉拢叶宁馨,可我始终也过不去这个坎啊! “既然我一直不上道,你那还来海南干嘛?”陈数说了,他不轻易参加工程的施 工的,在北京的时候,我也知道一些,他如今大张旗鼓地来了海南,为了什么,我 还是知道的。 “谁知道呢,”他抽了一口烟,再次拿开,眼前烟气缭绕,笼着他迷离的双眼。 这副样子,相当性感。 “我也多次问过我自己,为什么这一辈子就喜欢上你这一款,可是真的没办 法,喜欢了就真的再也抛不开了!”他很认真地说完,“欢欢对我呢?什么感情?” 我听不出来这次他叫我“欢欢”是调侃还是认真,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