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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倾过来了,说了一句,“因为你笨!你笨到还要给自己 找借口,明明是你对付不了,还找这么多的借口,如果你不笨,当初跑到海南干什 么,美国也去了不止一回了吧?” 她在背后调查过我多少,这次回来是对傅南衡势在必得的? 我咬了咬牙,说了句,“祝总究竟想要什么?我虽然笨,可是我老公聪明就 行,一个家庭里,不需要两个人都聪明!” 她似乎被我这句话给气到了,一下子将背甩到了后面的椅子上,好像憋着一口 气似的,对着服务生说了一句,“给这位小姐点甜点,她的快吃完了!” 然后,瞬间,我感觉到我和她之间的画风变了。 本来我对祝恒非常敌视的,和她说话也不掏心,抱着小心翼翼的心态,生怕她 掌握了什么将来对我很不利的证据。 可是,在她说了这句话以后,我对她的感觉瞬间变了,因为她这副样子,好像 是在宠自己的小女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架势,和那种逼迫儿女学习,却适得其反 的父母挺像的。 其实,她和傅南衡年纪一样,比我也大不了多少。 小甜点上来了,我就开始吃,她一直在看着我,眼中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恨意。 接着,她的脸转向莫语妮的方向,又看了看我,说了一句,“你一点钟的方 向,服务员拿着开水准备给客人蓄水,莫语妮刚才坐的就是这个方向,她会引你起 来,那时候,服务生正好给别人倒水转过身子,你会不小心和服务生撞到一起,因 为离得近,不会给你反思时间,如果烫着了是你的错,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愧是华尔街的高管,分析地这么鞭辟入里? 我的目光忍不住转向一点钟,果然,服务员端着guntang的热水,如果我贸然过 去,可能真的会中了莫语妮的计,如果烫得严重了,她正好看好戏,如果不严重, 算是小小地教训我一下! 烫伤,严重的可是会毁容,这正中了莫语妮的下怀。 不过因为我有了祝恒这个“朋友”在这里坐着,所以,莫语妮才没有对我动手使 坏是不是? 正如她曾经说过的那样。 “所以,她是防不胜防的,不是吗?我从来坦荡待人,也以为别人是这样待我 ——”我再次为自己辩解。 “你没听别人说过一句话,叫做防人之心不可无吗?你以为你是坦荡,说白 了,你不过是笨!如果是我,我才不会像你这样窝囊!如果咱俩易地而处,现在当 上傅太太的,可能是我了吧!”她口气请轻飘飘地说道。 这话让我心里很反感。 “不过,可能,南衡就喜欢你这种蠢蠢笨笨的样子吧!我走了。”说完,撂下几 张百元大钞就走了。 最后这句话,说的轻飘飘的,也挺让人心疼。 祝恒的这番话,让我更不知道她是敌是友了。 本来我从小学到大学,老师对我的评价一向都是“悟性高,学东西快”的,可是 为什么嫁给傅南衡以后,我就变成了这样的人了呢?瞬间打击了我的自信。 不过,应该说,祝恒说的一点儿错都没有。 心不在焉地回家。 想不到我刚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傅南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他回来了? 我一失神,进门的时候在门槛上绊了一下,我本来今天就挺沮丧的,所以,心 情一点儿了都不好。 “傅太太这是要笨成什么样了?”我从门外走了进来,他调侃地问了一句。 被一个人说笨,被两个人说笨,最关键的,他的口径竟然和祝恒那么一致,仿 佛商量好了的一般。 “就是笨!我就是笨呀!谁让你娶了一个大笨蛋,你最好去娶那个华尔街高管 呀!”我气得眼泪在眼睛里直打转转。 大概他看到我是真的生气了,所以要调侃我的心思也没了,说了一句,“谁把 傅太太惹成这样了?傅太太可是咱们家负责貌美如花的,这一哭可就不漂亮了!” “相貌又不能当饭吃!”我一气坐在了沙发上。 他一下子从旁边抱紧了我。 “你也和别人说过了,家里老公聪明,那你还需要那么聪明干嘛?再说了,在 我眼里,你也不笨,你有自己的特长,对工作从来不马虎,有自己的爱好和建树, 不要因为莫语妮的话,就让你变成一个没有自信的人了。你这样宜室宜家的样子, 最让我心动,还有,我不喜欢太精明强干的女人,那种女人没情趣,说我大男子主 义也好,怎么也罢,对那种女人就是喜欢不起来,你知道不知道,有时候,你呆萌 的样子,真的让我忍不住想——” 这句话,他不说出来,我也知道是什么,想把我压在身下狠狠地搞一搞。 “女人有的,你都有了,别人没有的,你也有了,你沮丧什么?”他又问了一句。 我没应声。 早就知道他的套路了。 不过现在的我,在回味着他的话,他说,我跟别人说过了,自己的老公聪明? 祝恒和他说的? 这么快就把小报告打到他这里来了? 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还有祝恒在咖啡馆找我说那段话究竟是什么用意? “你和那个女人什么关系?”我大声说了一句。 从那天回来,从那段录音开始,两个人之间就写满了扑朔迷离。 他看到我真的动气了,把抱上了楼梯,一路上,我的脚上下踢打着,让他放我 下来。 “万一,被苏阿姨还有妈一步迈进来,看到咱们俩衣冠不整的,像什么话?”他 说道。 “谁和你衣冠不整了?”我大叫。 “马上就衣冠不整了。”他说道。 他一脚踢开门,并且又把门关上了。 他把我压倒在床上,说了句,“从你今天进门,脸上就写了俩字。” “什么字?”我的心情已经从最初的气愤,变成了现在的委屈,声音也低了八度。 “吃、醋!”他一字一顿地说道,还点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就是吃醋,我就是吃醋,不行吗?整天说我笨,说我蠢,以前从来都没有 人这么说过我,好像嫁给了你就要低人一等了!”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气愤。 “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是一头小母兽,真的想让人狠狠地把你给 ——”剩下的三个字,他是凑在我耳边说的,我知道,他是蛊惑我。 他用的是那个字,我曾经说“重cao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