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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苏真真早就从里到外 什么都谈了,可是这一问,我多少还是有些不明所以。 “你问这个干嘛?” “一般女人的发展过程是这样,没有男朋友的时候是纯棉内裤,有了男朋友是 丁字裤,结了婚有了孩子再换回纯棉,我估计你从小到大,穿的一直都是纯棉内 裤,所以,你是缺失了恋爱的过程,怎么样?我分析的对不对?”苏真真又问。 分析得我有些脊背发凉,的确,很对。 “这样,我怀孕之前之前买了几条丁字裤,不过没穿,你拿去,反正你也决定 要上他嘛,你现在这个样子,他已经看过好多回了,让他看看他没见过的你!你觉 得怎样?” 苏真真又开始出馊主意。 不过我想了想,她出的这个主意应该和我摔马这事儿有着本质的区别,毕竟没 有任何危险,而且,可能还会有跟脱衣服一样的效果,所以,我答应了。 苏真真让我在她家里换上,晚上就穿着这个回去。 我同意了。 恋爱? 我好像真的从小到大,都没有谈过恋爱哦。 虽然他也教过我,该怎么谈恋爱,可是,那毕竟是他教的,我当时自己的心态 根本没有到哪儿,所以,很多的感觉完全体会不到,就是觉得很被动。 这次,我想主动点儿。 我回家的时候,一家人正在吃饭,我说我减肥,不吃了,就上楼了。 楼梯上,我都能感觉到一家人给我传来的审视的目光。 腰上很紧,毕竟穿着丁字裤呢! 然后,他上楼来了。 我正坐在床上,心如撞鹿。 这一生所有的爱恋,都给了这个男人了,希望他将来千万不要负我。 他一步一步地走近我,把我压在了床上。 双手按压住我的手,在我的上方,说了句,“这几天究竟怎么了?来例假了?” 我摇头。 “又怀了老三了?” 我又摇头。 他开始在我的唇边,在我的脖颈边啃吻,“既没来例假,也没怀老三,是怀上 谁的春了?嗯?” 我的心又开始剧烈地跳起来。 就是你啊! 我双手也揽紧了他的后背。 他开始解我的腰带,我并未反驳,只是觉得身上很热。 然后,他触摸到了丁字裤。 他好像对我这种穿着,很惊讶,毕竟以前的我,是良家女子,从未有过这种衣 物,应该说苏真真教会我怎么做一个女人了。 无论是上次含他的那里,还是穿这个! 这条丁字裤的两边是两条带子,所以,这条根本没有几片布的衣服,其实是用 两条带子,拴住的。 即使没有开灯,可是以他的智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穿上这种衣服,准备去勾引谁?嗯?”他用沙哑到死的声音对我说,“这两天 对我没来由的脾气又是为了谁?” 说话之间,他的手轻弹我的皮肤,并不急于解开带子,让我浑身燥热难耐。 如果以前上床我还能和他说几句话的话,那么现在,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心跳得也说不出来。 “不说话么?”他轻咬着我的耳朵,“如果看上别的男人,你小心,我再打断他 的一条腿!让你这一辈都见不到他。说啊,究竟看上谁了?我的女人,没几天,竟 然心理出轨了!”。 独白的小玛丽说: 这速度让我吃惊,没想到今儿又更了一更 第282章 再次掉入他的圈套 千万不能说,千万不能说! 这是苏真真告诉我的,她说如果傅南衡猜测你心里的那个男人是谁的时候,一 定要扑朔迷离,不要告诉他是谁,把他心里的嫉妒心给激起来,一定要把这种朦胧 暧昧的时刻保持一段时间。 哪怕他在床上把你弄死,也不要说。 听到“弄死”两个字的时候,我还是挺害怕的,我心里想的是,如果他逼得紧 了,我就告诉他。 “嗯,是谁?还不说吗?”他又问了一句,轻咬着我的耳垂。 大概在他的概念里,我没怎么主动喜欢过人,师兄和陈数都是喜欢我,所以, 他大概想当然地认为我不可能喜欢旁人。 我还就是要把他这种已经把我吃定了的思维给他抹去。 “我最近刚刚觉得我开始喜欢上一个人,他让我夜不能寐,常常想着他,让我 很痛苦,我——”我说了一句。 他整个人的动作都开始定住,似乎震惊了一下子。 果然。 吃醋了! 而且,我这两天老跟他发脾气,他也当然地认为我喜欢的人不是他。 “傅太太不觉得在我面前,说起你对另外一个男人的喜欢,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情么?”他忽而大开了我的双腿,以前所未有的尺度,“在我身下,说别的男人,嗯?” 我用我的湿润接纳了他的涌入。 对我的身体,他已经全然接纳,知道我的敏感点在哪儿,知道什么样的动作会 引起我什么样的反应。 我这个人,包括我的身体,他都尽数掌握。 和他比起来,我青涩,又放不开。 他说过我是他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可是为何,他每次总能像是情场老 手一样地撩拨我,像是一个见惯了,玩惯了女人的老司机。 所以,对他的话,我是半信半疑的。 按理说我不该怀疑他的,可是他的动作和他的表现,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新手, 从几年前就不像,过了这几年,更加娴熟,对付我,那是游刃有余。 刚开始因为觉得自己和他是没有什么可能的,所以,没有往这方面想,可是现 在,我越来越在意,我是不是他的唯一,常常搅得我心里热浪翻涌。 还有,我离开那么长的时间,他就真的没有和别的女人有过什么?当时我们并 没有确立关系。 是越来越在意他了,所以疑神疑鬼。 他速度很快,我有些意乱情迷,暂时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激情褪去,我背朝他,我身上盖着毛巾被,不过因为很热,所以,露着背。 他在我旁边,低喘着粗气。 隐约能听出来,这粗气当中还有怒气。 然后他一语不发,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走了。 这不像他,以前他知道师兄对我的意思,知道我和陈数,都立即采取了激烈的 措施的,这次这样,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总是这样高深莫测,让我抓不住他的脚步。 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