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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吃香蕉的话,在家就可以吃,不用到这里来吃,晚上吃香蕉,多好!” 说得那个天经地义啊。 毕竟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嘛,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推了他一下,面对这种言语,我现在也开始脸不红心不跳了。 好像对冰欺凌多么嗤之以鼻似得。 我吃着冰欺凌继续逛,走到了一家很大的婚纱店门口,傅南衡说,“进去看看!” 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不可能啊,结婚的时间肯定越来越往后推,肚子越来越大,怎么可能穿婚纱啊? “只是看看,选择一下婚纱,看看你穿什么颜色合适,我们举行婚礼的话,肯定不在这种地方,要去巴黎定!”他说了一句。 啊?巴黎?离我好遥远啊。 而且,我还没有做好结婚的准备,他怎么就让我试婚纱呢。 店员看到我们俩进来,又低头看了看我的小肚子,毕竟干这行时间长了,很多人都是大着肚子结婚的,所以,她们都练就了火眼金睛,自然看出来我怀孕了,不过她们都以为我是头胎,因为她们说道,“小姐,当mama很辛苦的,你要做好准备哦!” 我说了一句,“还好!” 她们听出来端倪了,不过没说什么。 我也理解她们话语的奥妙,我如果以前结过婚,和别人生过孩子,现在又要和傅南衡结婚,又怕自己说多了,所以,就噤了口。 可见,现在的人都多精了。 傅南衡更是精明,他显然知道店员没有开口的顾虑,所以,问了我一句,婚礼的时候,想让老大当花童还是让老二?还是两个都要?” 果然,店员露出了艳羡的神情,说道,“两位都两个孩子了呢,看不出来啊,真是让我羡慕啊,为什么一直没有举行婚礼呢?” “因为一直没有时间!”因为想掩饰曾经和傅南衡离过婚的事实,我抢先说了。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看夫人的皮肤非常的白皙,虽然婚纱白色是主流,但我觉得太太的长相又很喜庆,所以,不如穿红色的婚纱更好,先生觉得呢?”店员适时地推荐自己店里的婚纱,我看到了,这件婚纱价值八万八千八,很喜庆的数字,应该是这间店里主推的产品。 傅南衡拿着那件婚纱,在我身上比量着,说了句,“颜色确实不错,白色容易把人显得光芒万丈,红色容易把人的气质压住,不过你穿这件红色也不难看!” 我仔细地听着,还有这种说法呢? “那我试试这件白的?”我说了一句,指着橱窗里那件白色婚纱说到。 “去给她拿过来!”傅南衡一贯命令的口气,说了一句。 店员没动,然后,用很为难的口气说了句,“那件商品是本店的镇店之宝,价值三十六万,先生真的要太太试吗?” “试啊,怎么了?”傅南衡问了一句。 我心想,反正他也不打算从这里买婚纱,还是算了,而且,我肚子这么大了,试也不方便,所以,我拉着他的手说了句,“别试了吧!不方便,走吧,走吧。” 看起来,他是想让我要白色了。 傅南衡也觉得是,反正这次就是来看看的,便没多说,“走吧。” 我俩相谐着走了出去,这时候,就听到店员在后面嘀咕,“买不起还要试,看这两个人,穿得倒是挺上档次的,人也郎才女貌,怎么净干些虚荣的事儿啊!” 傅南衡刚要转身,因为我感觉他已经怒了,这个店员狗眼看人低,我强拉住他。 他顾及到我怀孕了,所以,没有任何反映。 不过,对男人来说,这种话无异于奇耻大辱。 回到办公室,他就把陈婧叫来了,整个人特别气愤的样子,“附近商场有一家婚纱店,叫什么名字?” 他没记住名字,问了我一句。 我照实回答了,因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你去查查这家店是单独的店面还是连锁店,如果是单独的店,把这家店买了,送给你!如果是连锁店的话,和董事会商量一下,收购了这家公司!”他说话的速度很快,应该是刚才受了很大的刺激。 我咋舌,因为负气收购一家公司,这也太冲动了一些,而且,房产和婚纱丝毫也不挂钩啊,他是怎么得到的这种结论? 我看了陈婧一眼,本来要和她做出面面相觑的表情的,可是,陈婧表现得特别正常,我挺惊讶的,难道陈婧见这样的场面已经见习惯了?可是以前我也没见过他随便收购哪啊! 然后,陈婧说了句,“马上去办!” 竟然连句反驳的话都没有说,就直接去办。 我却一肚子的话都说不出来,刚要开口,他便说了一句,“什么话都不要说!” 于是,我噤口了,心想,他总不会做亏本的买卖的。 一周以后。 我大清早起来,傅南衡就催我去楼下,说给我量尺寸的人来了,让我赶紧下去,量完了尺寸再吃早饭。 我整个人都愣愣的,结婚我都没想过,试婚纱就是试试,根本没想过会有后续的。 然后楼下站着一个外国人,四五十岁的年纪,外国人的年龄不好判断。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就说了一个字,“水晶的眼泪!” 我不懂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水晶怎么会有眼泪? 然后,他上下打量我,根本都没用量,我的尺寸就在他的心里了。 不过傅南衡说,因为傅三儿生了以后,马上就举行婚礼,所以那时候,我可能会胖一点儿,做大一个尺寸。 那个外国人用手比量着:ok!寻常时刻,他们也是这么办的。 看起来生了孩子再结婚的人也是挺多的。 这个外国人又拿着一本特别精美的图册和傅南衡看了起来,两个人说了婚纱的样式,傅南衡给了很多意见,比如王冠应该用什么样的,水晶的眼泪应该体现在什么地方。 整个过程,我反而跟个没事人儿似得,呆呆的。 设计师走了。 我问傅南衡这个设计师是谁,傅南衡说了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我听了咋舌,“他的婚纱,没有两百万下不来吧?” 傅南衡只是轻笑一下,没说什么。 陈婧的电话打过来,说已经调查清楚了,这家婚纱店是连锁店,老板姓黎,陈婧已经用一周的时间谈妥了收购协议,从此这家店并在南衡地产的门下,还有,店里的那个员工,已经被辞退了,也受到了惩罚。 “找个工作不容易的!”我说了一句,再说了,三十六万的婚纱,确实不是谁都能试的。 “我知道不容易,我要惩罚的是她的态度!好了,这事儿你别管了!”傅南衡说了一句,“安心当我的新娘子吧!” 新娘子这个词,明明都在一起那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