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8
只将年映竺轻轻推开。 “我没瞎说啊。”年映竺眼含无辜之色,“云剑山庄和花明村结亲,多好的喜事呀。哥哥娶了jiejie,弟弟娶了meimei。岂不正好?” 她眼睛一眯,“你善制毒,若是娶了我,整个花明村的奇花异草都是你的材料,如何?” 春风憋了许久,才大声冲她说道, “我是不会娶你的!” “为什么?我可不觉得我配不上你。”年映竺也不恼,依旧笑得开心,“更何况,我可与你早有婚约了。” 春风眼睛一瞪,更是结巴,“胡、胡说!我都没见过你!何时与你有过婚约!” 圆润的葱白指尖竟大胆地勾上了春风的下巴,“你大概不知道春风阁与寻香派的关系吧。” 春风哆哆嗦嗦地打掉她的手,眼前的女子实在有些可怕, “什、什么关系。” 她嗤笑一声,“我与你,可是早就指腹为婚了的呢。” 春风嘴巴微张,哆嗦着嘴皮子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平日里什么都不怕的他竟被这句话给吓住了。 年映竺噗嗤一乐,哈哈大笑起来,“逗你一句看把你吓得。” 云暮笙不可察觉地皱了皱眉,“他不禁逗。你也最好别逗他。” 声线带着丝丝冷意,让起了乐子的年映竺只好作罢。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便是。”她瘪瘪嘴,从腰包里掏出一个黄纸包来,扬了扬下颌,“坐那儿我给你治。” 云暮笙坐到她面前,看她打开那个黄纸包。 春风也伸长了脑袋望着,里面是一些粉末,颜色有些眼熟, “这药有点像那瘸子的?” 年映竺一边将粉末倒在杯子里,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他, “你为什么叫他瘸子?” 春风脸色一变,“你认识那瘸子?” “他是我们寻香派的长老。”年映竺点点头,随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你不认识?” 春风被她的眼神看得眼皮子一跳,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总觉得她言语之中还有其他意思。 云暮笙沉默,他敢肯定那瘸子就是莫惊雨,可是…… 一个外姓男子,为什么他会是寻香派的长老。 “嘿,小孩!”年映竺突然叫到在房间角落里的苍皓。 “去叫小二烧壶水来,记得要是guntang的开水。” 苍皓冷冷横她一眼,“为什么叫我去。” 他是来当保镖的,不是来当保姆的。 年映竺耸耸肩,“你看这房间里除了你还有谁能去呢。” 春风没力气走路只能窝在椅子上,她正给云暮笙压毒,不就只剩下他了。 苍皓嫌恶地翻了个白眼,认命地出了房门,还听见那女子大声嘱咐他, “小孩,别烫着了!” “这小孩人小鬼大的,一点也不像七八岁的样子。”年映竺瘪嘴嘟哝,尤其是苍皓的眼神,永远都是桀骜不驯的冰冷。 春风半眯着眼睛,又有些乏了,软软说道, “你以为七八岁的孩子能一人单挑东拳派的高手?他可都十四了。” 年映竺这才瞪大了眼睛一脸惊奇,“那怎地看起来……” “你管呢。”春风呵呵地笑,慢慢闭上了眼睛。 云暮笙摸出一根虫草喂到春风嘴里,这才放心下来。 guntang的开水一来,年映竺就将它倒进了装着药粉的杯子里。 只听得嘶嘶嘶的声音,那药粉仿佛被开水泡得沸腾起来。年映竺乘机将竹筒里面的花花草草取出,分辨片刻就往开水里面扔。随后用盖子盖住,防止散了热气。 “就这样等它自己冷却,你把里面的花草都取出来。” 年映竺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梅花上的雪水我那里好像还藏了一罐子,正午时候再去采些罗袖叶来应该就好了。” 她瞥着云暮笙,“你就照我说的做,冷却后将花草取出。中午我还会再来,午饭会一起给你们端来。” 云暮笙抿嘴,“多谢。” “我又不是为了你。”年映竺耸耸肩,“还不是阿姐看上了你。” 她随即满面笑容地看着在椅子上打盹的春风, “我好像也看上了他呢。” 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噗嗤一乐, “要是能凑成两桩婚事就再好不过了,哈哈。” 云暮笙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直皱眉。 正午时分她欢快地跳着步子,抱了一个小坛子,上面还盖着几片十分宽大的叶子,绿油油的颜色煞是喜人。 春风小憩已经醒了,这会饿得不行正等着人来送吃的呢。一看年映竺手里的东西脸一垮, “怎么没吃的?” “吃的吃的就知道吃。”年映竺笑着啐他,“我会亏待了你不成。” 话音刚落,下人便端着吃食上来了。 东西都装在土陶器里,古朴厚重却别有一番风味。 四碟凉菜四碟热菜一钵汤,好像都是鲜花制成,食色之间更有些鲜艳的点翠,让人垂涎欲滴。 “这可是我寻香派的特色,尝尝?” ☆、第七十一章 以花入食,不仅有植物的清香,更能滋补养气。烹饪也恰到好处,不以火爆的方式煎炸爆炒,而是清蒸水煮,味缓而淡,却又唇齿余香。 特色二字不算辱没。 她笑眯眯地看向春风,“这汤对你有好处,你多喝些。” “什么好处?”春风微怔。 “花药有解毒的浅效,我在里面加了虫草。” 春风却之不恭,饮完汤后又见有人端上一碟儿甜食,却被她按住了盖子不让打开, “你猜猜是什么。”她眨眼看春风。 春风哪晓得那么多,只摇头。 她卖宝似的揭开盖子,竟是数颗晶莹剔透的糖葫芦!糖衣看起来厚厚的,上面还滚着一层细碎的花瓣。 春风眼睛都亮了起来,下意识舔舔唇,眼睛仿佛是被那糖衣黏住,再也挪不开了。 年映竺轻笑一声,将碟子推到他面前,“吃吧,都是你的!” 说着吩咐下人把其他东西都撤了下去,收拾了个地方出来。 “刚刚沥出的花草呢?”她问云暮笙。 云暮笙指了指一旁的桌案,那些花草已被他取出悉数放在了那里。 年映竺将它们悉数取来,放在那宽大的叶子上。 “这是什么叶子这样大?”春风嘴里砸吧着糖葫芦,甭提多幸福,眼睛都和那糖葫芦一般亮晶晶的。 “这是罗袖叶,我们寻香派特有的植物。”年映竺一边回答他,一边将那坛子打开。 一打开坛子便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即使是房间里的焚香也挡不住那气味,可仔细一嗅,又像消失于空气中一般没有了。 “这又是什么。”春风一边嘴巴鼓鼓囊囊的,含糊不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