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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深层次沟通交流的机会。 他不着急了。 他慢悠悠说:“第二十九条,‘两人应保持充足的交流时间’……喜欢我早晚发给你的短信吗?” 单引笙:“当然喜欢,不过……” 杜宴礼:“不过?” 单引笙有点遗憾:“每天的早安晚安有点冷冰冰,你能换几个词吗?哪怕加个笑容符号也好啊。” 杜宴礼饶有兴趣:“你想换什么样招呼?” 单引笙:“嗯,比如——” 杜宴礼举个例子:“早安,我喜欢你?” 单引笙心花怒放!他假装矜持:“我们可以含蓄一点。” 杜宴礼再举一个例子:“早安,你的睡脸很可爱?” 单引笙小小纠正:“很英俊。” 杜宴礼:“好的,很英俊。” 这一条又结束了。 还有下面的内容。 杜宴礼继续往下看。 杜宴礼几次纠正,单引笙感觉越来越好。 这合同已经完全贴心贴肺,尽善尽美了啊! 他一通感慨,心痒难耐,迫不及待,一路催促着杜宴礼赶紧签字给自己保证:“好了没有?好了没有?其余的细节东西在意什么,你只需要明白两点,一点是我们可以上床,一点是我们都不能出轨就好了!” 杜宴礼:“你第二次提出轨了。你很在意这个?” 单引笙:“这当然……” 杜宴礼:“害怕我会出轨?” 单引笙就失笑:“我才不信你会出轨,没有人逃得过我的魅力。” 杜宴礼若无其事:“那就是害怕你自己会出轨了?” 单引笙:“……” 突然哑巴,突然乖巧。 客厅就很安静。 杜宴礼知道自己说中了单引笙的心声,但他并不是很在意。 对自己魅力有自信的不止单引笙一个,他也相信,单引笙是无法获得这个机会的。 单引笙的哑巴和乖巧只持续了三分钟。 三分钟之后,他的视线再度黏在杜宴礼手中的合同上,宛如复读机一样重复着:“好了没有?好了没有?” 杜宴礼:“快好了……” 他被催得无奈极了。 唉…… 我正在坑底填土,你慢点跳,轻点摔,让我好接住你吧…… 第四十章 经过一个小时的耐心与不耐心, 细心与不细心的拉锯之后, 合同的种种条款终于基本处理完成。 一份写作“包养合同2.0”, 实则“恋爱合同1.0”的合同就此诞生。 两人万分重视,坐在桌子旁做最后的准备。 杜宴礼提醒:“签订合同就是为了遵守合同。” 单引笙不屑:“这还用你说?” 两人提笔,签字;再互相交换, 二次签字。 两份合同,签字生效。 单引笙拿起签字了的合同反复观看,万分欣喜。 那副眉飞色舞的模样, 让杜宴礼都不好意思戳破对方的幸福泡泡了…… 杜宴礼先把合同收好, 接着踱步到单引笙后边,干了件自己从进来之后就想干的事情。 他亲吻单引笙, 一直将怀中的人吻到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对方:“好了, 既然你最在意的问题已经解决,接下去我们就做点正确的事情吧……” 正确的事情就是上床睡觉。 他把单引笙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想在睡前聊一会天的。 但他高估了自己的精神状态。 连着十天没有好好休息,他刚一沾枕,就差点睡着。 房间安安静静, 桌上的小台灯闪着烁烁的光。 原本兴致勃勃想要说话的单引笙见到杜宴礼这模样, 也瞬间噤了声。 他用手肘撑起身体,仔细打量杜宴礼。 几天不见,对方的眼睑下多了两道青黑,脸上更带洗也洗不去的疲倦,就连眉头之间, 似乎都有了一点痕迹。 单引笙看了一会,悄无声息关了灯,悄无声息躺下睡觉,给杜宴礼制造一个良好的睡眠环境。 认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看杜宴礼累成这个样子。 这一趟出差对杜宴礼而言,应该非常重要。 他有一点后悔。 其实这几天,我也没有什么事,我完全可以先去国外陪杜宴礼,然后再把合同给改了…… 杜宴礼确实有点困了。 安全熟悉的环境也有助于睡眠。他的呼吸渐渐平缓,意识也慢慢沉下去,即将沉到底端的时候,突然,小小的声音响了起来。 单引笙轻声说:“杜宴礼……” 杜宴礼将要沉入黑暗的意识被重新捞起。 他有点清醒,正要开口说话,单引笙又新的动作。 一个吻映在了他的脸颊上。 同样小小的,同样轻轻的。 单引笙又说:“我想你。” 杜宴礼彻底清醒了。但不再急着动作,他又等了一等。 黑暗里再传来点响动。 单引笙似乎笑了一声,接着他嘟囔道: “你的工作未免也太忙了吧……” 接着,身旁的床被就抖了一下,似乎是单引笙平躺回去的响动。 杜宴礼睁开了眼睛。 他趁单引笙躺下的同时,反身压住单引笙。 刚刚闭起眼睛的单引笙飞速睁眼,杜宴礼欣赏对方睁圆的眼睛。 单引笙:“你没睡着?!” 杜宴礼特意打了个哈欠:“本来睡了,被你偷亲醒了。” 单引笙:“……” 他一时失语,失语几秒后,反应过来,理直气壮说:“我是偷亲你了,偷亲你了又怎么样?我们可是合同关系,可以上床的。杜先生,注意你的契约精神。” 杜宴礼:“……”他承认,“你说得很有道理。” 按照单引笙的理论,他谨守契约精神,开始亲吻单引笙,直到把人吻得缩成一团迷迷糊糊,才满意停下,搂着这个可爱的家伙,一起睡觉。 一晚上的安稳睡眠让杜宴礼彻底恢复了精力。 他在和往常一样的时间里精神奕奕地睁开眼睛,刚刚从床上下来,就见睡在旁边的单引笙同样睁开眼睛。 醒了? 杜宴礼有点意外。 醒了也好。 他正要和单引笙说话,单引笙突然掀起被子,重新盖住自己的脑袋,模糊的呻吟接着从被子底下传出来: “天都还没有……亮。别叫我,别骗我,不起……” 杜宴礼:“……” 他哭笑不得地扯扯被子,把单引笙的脑袋从被子中解放出来。 单引笙倔强地将脸重新埋入床单中,用后脑勺对着杜宴礼。 杜宴礼有些好笑:“不叫你起来。”他一语双关,“只是准备和你说,我去上班了,待会见。” 此后凡事如常。 上午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