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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谁知这微小的一个动作竟让他腰眼发软,南絮有些害怕,又将那玉势塞了回去,这一抽一插间他竟支持不住趴倒在床,身上都细细颤抖起来。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唔……嗯……” 南絮扬起脖子,难耐地喘息着,身后的手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来回作弄起来,开始尚能控着些,后来却像疾风骤雨在那甬道中进进出出,更是发出噗嗤噗嗤的yin糜之声。 “啊、啊……” 这一夜南絮便在陌生的快意侵扰之下,在yuhuo中来回翻滚,前头不知射了多少次,而后面更是一片泥泞。 *** ——至十 *** 第九章 、 “好……好罢。” 白家早在四五十年前家道中落,自幼南家便对白家多有扶挈,而白家姐弟投桃报李,对南絮十分照顾。白术天赋异禀,年过十五便以医术惊绝于世,南絮有什么小病小痛也都是他亲自来看,因此南絮知道几分他的秉性,若是惹恼了他,白二爷是非常可怕的。 白术面色稍缓,向他略一抬下巴,南絮便乖乖地褪去衣裤趴到床上。 白术打开药箱,取了两个东西走到床边。 “这……这是什么东西!”南絮只消一眼便面红耳赤,“二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白术一手拿着一罐子药,另一手中却握着一柄玉势。 上好的玉匀润透亮,表面还雕刻着男性茎身的沟壑和脉络,栩栩如生。 “用这个上药效果好些,此外……”白术腾出手来在他头上按了一记,“也是为了你下次少受些罪。男子交合极易受伤,若置之不理,待你下次发作起来,怕又是血溅当场。” 南絮全身都十分紧张,“什么意思,我还是不明白……” “你平日里就含着这物,由小到大,下个月便不必遭罪。” “不……我怎么能……” 白术在他臀上抽了一记,“闭嘴。” 那一记不疼,却很响,清脆地落入南絮耳中,他登时噤若寒蝉,却因羞耻微微颤抖。 身后传来些许水声,南絮转过头去便看见白术满手药膏,将那玉势抹得油光发亮。 他拍了拍南絮细瘦的腰,“两腿张开,趴好。” 南絮的脸热得快熟了,无地自容地将脸埋进枕头,跪趴的双腿细细发抖。 一个冰凉的物事抵上xue口,好似被什么舔了一口,南絮被激得腰眼一软,几乎趴倒在床。 白术一手有力地扶住他柔韧的腰,另一手持着玉势,轻柔地在那浅色的xue口来回按揉。 “……二哥!”南絮从喉间憋出一声叫唤,好似小兽呜咽一般。 他没看见的是身后的白术双眸暗沉,左手不禁施力在他腰上留下红印,右手却又轻又稳,拿那茎头不断拨弄着那密闭的小嘴,弄得雪白双丘之间水光发亮。 “别弄了……好痒……” 南絮的腰肢稍稍一躲,白术再也按捺不住,抓住玉势往里一送,南絮呼吸一滞,就这样慢慢被插到了底。 感到那玉势底部的两颗圆球抵住了xue口,南絮讷讷道,“现在好了么?” 白术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将那玉势往外勾了勾。 半声呻吟碎在喉间,南絮无措地抓紧床褥,屁股里的硬东西又来回抽插了几记,他不敢作声,只以为白术在调整位置。 谁知白术见他渐渐习惯,竟握住那柄孽物大开大合抽插起来!南絮一时不察被捅得低吟出声,身前亦是颤颤巍巍地站起。 “白……你……唔啊……”不知那东西戳到什么地方,南絮一下子伏倒在床,脑中一片空白。 白术搂起他的腰,南絮的胯骨很窄,屁股上却还有几两臀rou。白花花的两瓣中间,菊xue已被插成艳红之色,紧抿着玉势不肯松口,吞吞吐吐吃得不亦乐乎。 南絮几乎窒息在枕中,隐约感到一片冰凉的事物贴在自己皮rou上,莫不是……莫不是白术哥哥的银腰带?他胡乱地被抵着那一点抽插了不知多久,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已xiele身。 白术将他翻过身来,见他双目通红,眼中泪光潋滟。 “……哭什么?下头需得出水,我可不想惹你上头。”白术扯过帕子擦手,又从木箱中抽出一条红纱做的带子,绕过那玉势,将带子绑在南絮腰间。 羊脂一般的胴体上一道红纱,白玉面上一点红痣,当真是风光旖旎。 白术只觉喉中干渴,心想南絮近来清减至此,肋骨之下腰线往里收紧,真是盈盈一握。 南絮见他依旧是那副神情冷淡的模样,有些赧然,“没哭呢,就是方才……不知怎的,如此……失态。” “没什么奇怪。男人屁股后头就有这么个关窍,你若食髓知味,以后有得你爽快的。”白术转身去收拾药箱,“早些歇罢,我明日再来。” “白二哥,多谢。” 南絮十分真诚地望着他。不仅是谢他对自己诸多照顾,更谢他总是如此平静,待他没有半点异样。 白术难得展露笑容,拾起自己的烟斗离去。 *** ——至十 *** 第十章 、 于是南絮接下来的日子里都有些恹恹,不敢有任何大动作。 白家和药王谷一并研制着解除合欢蛊之法,南絮又派人去天机阁雇人暗查香寒境一事。眼见着品扇大会在即,他却心不在焉。 这日风朗气清,他正坐在亭中翻阅一本关于巫蛊之术的杂书,忽地听见“咚”的一声,一枚石子在池塘激起一片水花,惹得满池锦鲤纷纷逃窜。 “我的鱼!”南絮连忙去看,继而瞪了来人一眼。 “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严明穿着一身暗红袍子晃进亭中,“怎么你身子还没好吗?坐得这么别扭,大姑娘似的。” 他本来就生得浓眉大眼,出身武将世家,别的不学,倒是沾惹了一身军痞气,就着这身衣裳显得喜气洋洋。 南絮不快道,“这时候才来,一来就捅人心窝子。” “哎呀,我听说你在香寒境受了委屈,早就想来。可是我爹说才给你们家下了婚帖,这时候来不合适。”严明一拍手在他身旁坐下,“我这不是替你一探香寒境了吗?也算是为你出口气。” 南絮一怔,“你去了香寒境?可有什么发现?” “啧,什么稀世仙草全是骗人的。只发现一种古怪的花,药王谷的人前些日子查遍了各门典籍,说是叫做‘玉蕤’,却与书上记载的玉蕤花不同。也没什么意思,又不能长生不老,就是做迷药特别好用。” “迷药?” 严明一脸不屑,“是啊。那花向晚才开,到夜里花香最浓,闻之便会神志不清呢。好在我去的时候大正午的,半点事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