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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还都是朋友。”花锦摊摊手,一派轻松的样子。 朋友?谁要和你做朋友?爷是你男人!苏血染咬着大拇指指甲,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那……怎么没见苏大将参加发布会?”另一个记者又问。 “苏大将受了重伤,这不是秘密,他需要休养。我们的离婚协议已经递交了。” “这么快?” “呵……这是在一年多前就定下的。再说了,早点交了离婚协议,我们才好各自去找真正的适合自己的人啊。” 适合自己的人?除了爷,没有别人更适合你了! 花锦回答得沉着冷静,有条不紊,甚至连置身在电视机前的苏血染都有种发懵的感觉。 难道这一年多来的相处,难道那两情相悦的抵死缠绵都是一个只属于他自己的梦?而如今……他自己还身处梦中,不得解脱,而那与他一同做梦的人……却已经站在梦境之外? “不……骗人的,说谎!你在说谎!”苏血染目眦欲裂,左手一甩,将遥控器砸在了电视机上。奈何,这年头,东西的质量太好,这种程度的暴力,对电视机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第七十章 天明 苏血染的喘息粗重,脸上的神情愤恨。自作自受,他就是自作自受! 不……他不能失去花锦……神马计划,神马阴谋……都统统给爷去死! 去找他,找到他,跟花锦解释清楚,报仇神马的……他不敢了!谁爱管谁管去,爷只要花锦!! 等待多年,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的…… 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把人给弄丢了?眼前渐渐模糊起来,似乎有什么晶莹的东西,在眼眶闪烁。 苏血染抬起手摸了摸眼,“这是……眼泪?”他有些不信,自从父亲死后,他就再也没有流过泪……这晶莹的液体,让他感到陌生却又无比熟悉。 黑色的瞳孔猛然一缩,苏血染转身就往外跑。 他要挽回,去挽回一切,一定可以的! 铿锵—— 苏血染刚走出客厅,立即就听见了一个奇怪的声音,顿时有种不好打的感觉。打开房门一看……是一块黑漆漆的钢板。再回过头去,窗户也都黑了。 怎么回事儿? 心中咯噔一声,苏血染拔腿就往二楼跑,打开窗帘,依旧是一块黑漆的钢板…… 得出来的结论让他气愤无比。 整个房子都被一层厚厚的钢板罩住,而他犹如置身在钢牢一般,除非往地下打洞,否则根本出不去! “谁!到底是谁!把门打开!”苏血染眼里满是血丝,抡起一块椅子对着钢板狂砸。 “你给我冷静点,发什么疯!”一个低哑而年迈的声音响起。苏血染的动作蓦然一滞。 “爷爷……” “你还知道你有爷爷?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他这个孙子一直是他的骄傲,在儿子死后,是这个孩子支持着他继续活下去,继续在混乱的军统局中幹旋。这是苏家最后的血脉,苏家唯一的希望。 “我……我……我只是想要花锦回来……”苏血染的身体滑倒,愣愣地跪在地上。 苏老爷子通过屏幕看着客厅里的情景,气得直用拐杖跺地:“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不让你娶他!真是冤孽啊!” “……”苏血染垂着头,他从来不曾后悔爱上花锦,如今他依旧是这份心意。 “你这……你这不孝的东西!你现在是想要去哪儿?那孩子心里本来就没有你!!难懂……你要因为他抛弃你的父母?别忘了当年西区战役的惨烈,不要忘记,你父亲是怎么被人害死的!咳咳咳……”苏老爷子喘不过气来。 “我……我没有忘记……” “那你方才是要去哪儿?”苏老爷子的目光锐利无比,苏血染呆在客厅中,仿佛都能感到那无形的视线,正审视着他,让他无处可逃……心中的自私和阴暗,没有任何遮掩地暴露了出来。 苏老爷子偻着背,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母亲已经跟我大概说过了……就你最近的作为我也有所了解,叶期已经招得差不多了,明天……我就去周家下聘。” “爷爷!”苏血染双膝跪地,往前蹭了几步,他现在浑身是伤,根本无法从这钢牢中逃离。 “不……爷爷,除了花锦,我不会跟别人在一起!”苏血染哀伤着说道,他可以对着周辉虚情假意,但是……他无法背叛自己的心,他不可能和他结婚! “这事儿由不得你了!你不娶,那就嫁!” 神马?嫁?!苏血染额头上青筋抖了抖。 “你以为周龙是个等闲之辈?你不把戏做全了他会相信你?嗯?幼稚!” 苏血染无法反驳,双眼死死瞪着这黑色的钢板,好似要用眼神把它给融了一样。 时间慢慢溜走,苏血染静静跪着,不说话,也不动……脑海里一遍遍播放着父亲死亡的情景和有关花锦的一切。 记忆在脑海里流淌而过,最后两者交织在了一起汇聚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他卷入其中。 他挣扎,呐喊,却是束手无策。 太阳渐渐落山,月亮缓缓从山地爬起,经过树梢,走过云间,缓缓西沉。 “走吧……”顾青扯了扯蹲在地上的花锦道。 “……让我再抽一根吧。”花锦抬起头,眸子亮亮的,眼白处却满是密密的血丝,眼睛周围有一圈淡淡的黑色,可脸上却挂着笑容,却不比哭好看上多少。 太阳的光芒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花锦的脚底下落了一大堆烟头。 花锦摸了摸西装裤的口袋,只剩下一个盒子,里面的烟都被抽完了。 “花锦……”顾青见好友如此,心中不忍:“干嘛这样折腾自己?等了这么久他都没来……想必是不会来了。” 花锦愣了愣,将烟盒扔在地上狠狠踩扁,继而啐了一口:“谁说老子是在等他?老子他妈的是在看风景!”说完,他又咧嘴笑了笑。 那笑容看得顾青心中一阵难受,“小子,你想哭就哭,没人会笑话你。”将那琥珀色的脑袋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拽,花锦挣了一下,双腿蹲得发麻,哪里挣得过,最后只能将自己闷在顾青的肩膀上。 顾青叹了口气,揉揉花锦的头发。不一会儿就传来了低低的呜咽声,听得让人心揪。 “乖……是咱不要他了,有神马好伤心的?男人哪里有女人好?再说了,你跟他一起,还不得被他压一辈子?你不屈我都为你屈!” 花锦哭得一抖一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