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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酸了。” “哦哦,也行。”余崖转过身就拿钱,看表弟把都快掉下来的周许正了正,他搭上他背上周许的肩,问他表弟:“你家小祖宗还没开荤啊?” “小祖宗开了!”喝醉了的小祖宗很不服气地回道,还啃了严以渐的脖了一口,手还往严以渐胸前的衣服里探,摸了好几把都舍不得撒手,“我把他全身上下都吃了!” 余崖醉眼瞥了他一眼,很怀疑,“是吧?” “当然是了,我天天跟小严哥玩。”周许见他还怀疑,有点生气了,伸出手来就要去够小严哥,但他被背在背上够不着,脚就弹起来了,“严以渐,你放下我,我要摸小严哥。” 严以渐拍了下他怕屁股,朝唯恐天下不乱的表哥看去,“知道客房在哪吧?进去。” 他把家里的大门打开,让他进去。 “咳咳!”余崖抬头,没动。 严以渐瞥他一眼,把钱包拿出来,把里面所有的现金给了他。 余崖马上接过,道:“明早要走的时候,跟我说声,带上我。” 说着他就往楼上轻跑上去了,跟猫一样,一点声响都没有,哪还见什么喝醉了的醉态。 但周许是真醉了,这时候被人怀疑没开荤的他还被严以渐打了一屁股,委屈不已,等严以渐把他背进浴室,给他洗澡的时候他还别过脸,不让严以渐亲亲。 “给你。”见醉了还不忘耍脾气,严以渐摇摇头,把他的手拉过来去摸小严哥。 “现在不要了。”周许还记仇,但碰到小严哥后,嘴里说不要,手还是顺着小严哥摸了起来。 等到严以渐亲到他嘴里,舔着他的上腔和喉口时,他的口水更是往外狂溢不止。 光亲亲,小周许就起来了。 严以渐本来是要把他的头发吹干再要他的,哪想周许坐他身上被吹着头发,吹到一半就低下头亲了下小严哥,他没忍住,按着人就来了一顿,周许被cao哭了,爽完就睡了,严以渐不得不又抱着他去洗完,帮他吹完头发睡了半个小时,闹钟就醒了。 他定了四点钟走的闹钟。 只一秒他就按掉了闹钟,轻轻地移动怀里的人,但周许还是醒了,扒着他不放。 “你不带我去啊?”他迷迷糊糊地道。 “过几天就回了。”严以渐又躺了回去,抱着怀里赤裸的人,双手不停要摸着他的背和腿。 “我不怕被说的。”他又道。 严以渐轻笑了一声,摸着他的后面,腰一挺,挺进去后,在他的倒抽气的声音当中嗯了一声,吻住了他的嘴,在他的嘴里说:“我怕。” 说完,他连人带身翻了过去,压着人狂风暴雨地动了起来,床一直在摇着,最后那关头他抽了出来,泄到了他的身上。 这一次他没再帮他洗了,他把被子给他盖好,起身穿了衣服,穿好之后亲了一口在被子满头汗水看着他的人,跟他说:“我要是12点和6点没打电话给你,就会给你发消息。” “嗯。”周许看着不动。 严以渐摸了摸他红润的嘴,低下头又亲了他一口,哑着嗓子说:“真得走了,宝贝儿。” 周许扁嘴,还想让他亲一口。 严以渐咬了他一口,这一次,他不敢再迟疑了,起身就往门口走,一下就把门甩上了。 他一走,周许把头移到他睡的那边枕头上,轻叹了口气。 不过他太累了,没一会就在严以渐留下的气息当中又睡了过去。 这头余崖早在车边等他了,严以渐没洗澡,一过来还带着事后的味道,他一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等一上车,严以渐把车开了出去,他拉好安全带乍舌问:“真开了?” 严以渐看了他一眼,“怎么?” 很奇怪吗? “你们可是在他爸妈眼皮子底下!”余崖是真服了他。 严以渐嘴里还有他家许许唇的味道,他抵住牙,舔了舔牙关,回味了一下,才跟余崖淡道:“我的人,我为什么不能动?” 第61章 一进城,余崖让表弟先送他去酒店。 下车时,严以渐问他:“钱够吗?” 余崖耸了耸肩,“凑合着用。” 昨晚黑了不少,勉强够用。 他打算用他带回来的那点钱给他爸买块表,再买点衣服偷偷塞回去。 余崖也觉得自己挺没劲的,没胆回家,但又想他爸,现在就想着他爸看在礼物的份上,当一回侦探,把他捡回去,父子俩过一个年。 两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别的时候还好,这过年一年到头,农民工死活都要挤着车站几十个小时都要回家一趟,他这个能见他爸的,不让他见,他心里实在是苦得慌。 “等会。”严以渐从袋子里拿了一叠钱给他,“拿着。” 余崖没接。 “当许许给你的压岁钱。” “放屁。”余崖笑了起来,但还是接了过来。 “表哥,谢谢你给许许的礼物。”严以渐又说了一声,这才朝他点头示意,关车门离开。 余崖看着车背影笑了笑。 有他这么给周许收拾后尾,谁不愿意对周许好? 他现在其实更羡慕周许了。 不是谁明知前路艰难,还愿意为他披荆斩棘,还若无其事。 严以渐回到家才八点,他把车开了进去,家里的家政阿姨有点怕他,诺诺不已,都不知道叫他什么才好。 严以渐看了她一眼,上了楼去敲了他爸妈卧室的门,敲了两下,喊了一句,“爸,妈。” 没一会,他妈开了门,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又爬上了床。 “爸。”严以渐走了进去。 严正已经坐起来了,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半天才道:“行了,回来了就好,等会家里有人来拜年,大过年的,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严以渐点头,没说什么就下去了。 严家上午来了不少人来拜年,严氏现在做得相当的大,来往的人多,不管是生意伙伴还是熟人都会这天来打个招呼,露个脸,吃个饭,严以渐也差不多跟他们都认识,再打遍招呼,也是再过了一遍眼了。 严家堂哥们也来了,见到严以渐,跟严以渐亲近的有,跟严以渐不亲近的也有,但都是那么回事。 今年大年初,就是有事要闹也不可能在家里闹。 等到严妈的朋友来拜年,她们带了家里的女儿来,她们一来,严家的大客厅笑声更大了,这些里面小美人挺多的,等她们被大人叫到了严以渐这帮堂兄弟里玩,朝着她们的脸,大家也都愿意跟她们多说几句话。 严以渐本来跟他大伯家的两位堂兄在说小城工厂各方销售方的要点,但身边不断来人打断了他们的话,有人甚至来问他家里的水放在哪,专逮着他问,问得他两个堂哥闷笑不已,赶紧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