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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语哥,子语哥!” 将淡淡的血腥的味道围绕着的人扶起来,萧澜牢牢地用臂膀搂住了他,看着冷汗不断地滑落的额头,紧张道:“哪里痛?哪里有伤口?忍一忍……” “唔……” 抓住盖住身上的西装外衣,白子语睁开眼看上去萧澜紧迫地注视着自己的眼眸,苍白的脸愣了愣,下身和腹部疼得麻木,嘴唇失色,却还是勉强地笑笑。 面对这样的萧澜,仿佛时间回到了以前。他在海滩上摔倒了,右腿红肿的肘部被碎片尖锐的末端擦伤,伤口很深很长,渗出的红血越来越汹涌,个子矮小的白天风扶不起他,硬是憋住哭声却掩不住一脸沮丧和忧伤。 当年充满稚气的萧澜,体格还没有眼前的成熟和英挺,与白天风差不多,竟然把他稳固地抱起来,用力得脸颊泛红,可是不忘克制住双手的抖动,将人带到海滩旁边有医疗药箱的救护站。 “澜——”轻唤一声,白子语嘴边的弧度慢慢勾起,勉强的一抹笑也随之变得动人,萧澜,曾经是他心头里一个小小的英雄。 可是,为什么你会欠了雨然? 他的身体难受,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气若游丝,萧澜把人搂得更紧,把自身的温度包围他的身子,用手紧张地拭着他的汗水,锁住一双俊俏的眉宇,低沉地重复着他的名字,“我在,子语哥。” 驾车的季凌夜看了眼车内的倒后镜,眼神一闪,夹杂着冰冷和愠色。 白子语…… 在奔往医院的车程里,季凌夜的耳边几乎没有响起过呻吟,白子语忍痛的耐性令人意外,也惹人愈加忧虑。 季凌夜深知道不能耽误更多的时间,车速疾急,路上划过一阵伴随跑车逛飚的噪响—— 到了医院的门前,由季凌夜通知的医护人员把移动的病床急匆匆推出来,在萧澜抱住白子语下车,意识迷糊的白子语就马上被几人抬到病床上,推往手术室。 “白子语……” 跟随医护人员急速推动的病床走,季凌夜凝望床上的人,粘着裤子的干涸的血液在他眼中骤然放大……亲生的孩子,可能要失去了。 握住白子语的手,感受着他流失血rou的冰凉,季凌夜忽然用上了力气,仿佛要把白子语的心思穿透,热度从自己的手掌传到白子语的指尖上。 看到医护人员快要把病床推到闲人止步的手术室,季凌夜恍然激动地抓起白子语的手背,用下巴摩挲了下。 对不起。 独占的残酷 第一部 报复篇 第八十六章 你到底有什么好? 章节字数:1159 看到白子语被推进了手术室,萧澜严肃地盯住面前厚重的门,半晌又瞧一眼旁边的季凌夜,一张冷峻沉寂的脸容,挺直的身躯若有所思地倚着冷硬的墙壁上。 走廊上一片空荡的冷清,萧澜眼中却有熊熊的怒火燃烧着,他突然走上几步,接近那个站在手术室外依然表现淡漠丶毫不顾惜白子语似地沉思着的男人,发狠地,猛力揪住了季凌夜衬衫的领口! 两人挺拔的身高相约,萧澜将手上抓紧的衣领使劲地扭捏着,就像这样可以发泄心中半点的怒意,也像是可以令白子语的难受少一些,道: “你给我讲,子语哥受伤是怎么一回事?若是你伤着他的话,我绝不会放过你——” 迎着他的怒视,季凌夜似乎对此举完全不放在心上,听到话语中的威胁,压根没有动一下眉,语气淡然,沉声道: “白子语的事,你如果想知道,我倒是可以满足你,给你这一厢情望的欲望添一点调剂。条件自然不是没有,萧澜。” 松开季凌夜的衣领,萧澜沉眸闪烁一下,爽快地应了。 “行,无论什么样的条件都可以。” 听了,季凌夜干笑一下,似乎是心中有恨,扯高了唇角,勾出一抹略带阴冷的危险,黑眸的视线凌厉,缓缓地说:“白雨然,你和他的关系,你和他的过往,你和他的感情,我要全部知晓。” 雨…然? 关系,感情,全部…… 料不到季凌夜会再次提起白雨然,萧澜眼神微变,又握了握拳,问:“你这是什么意思?雨然已经不在了,你把他的过往刻意翻出来,是有什么居心?” 雨然,是他想要对外人隐瞒的过去。 “萧澜——” 见他不愿交代与白雨然的过去,季凌夜沉了下眉,表情上的冷寂褪去了些,严峻地眯起眼,用从来没有如此紧迫的神情,瞅着这个使他的心头牵扯上几丝嫉恨的人。 雨然和这个人,有一段过去……赤裸的心涌上犹如刀割的痛,季凌夜额角青筋一突,急迫着吼出质问,“雨然到底有没有上了你的床,有没有怀着你的孩子,有没有因为你而流产!?” 这些问话如同雷击,一刹那惊心地劈下来,萧澜的嘴边挂着沉痛的笑,仿佛顿然惊醒了,不能再逃避责任…… 是啊,雨然之所以流产,难道不是因为他决绝地移居国外,再没有看过固执地怀着孩子的雨然一眼吗? 从小到大,妄想着要得到白子语,让他和白子语在未来一起生活……白子语的怀抱,让他一直难以忘怀,可是,龌龊丶自私丶下流的他,哪里还能站在白子语的面前? 萧澜的反应,无言的回复,让季凌夜看了黑眸一寒,脸上再没有怒不可遏,也没有悲愤难过,只是,心底下就像有什么被硬生生地撕碎了。 他冷冷一笑,笑得莫名的僵硬,莫名的令人心寒。 接着,嘲讽地说,“萧澜,你到底有什么好?雨然要怀上你的孩子,甚至要为你掉了真心?!” 独占的残酷 第一部 报复篇 第八十七章 哀求 章节字数:1185 “清霖,我想你带文件来一趟医院。” “嗯,我今日不会回去公司。” “你到了就直接上来病房,我在这里等着。” 白子语进了手术室,两小时后被转进单人病房里,过了一夜,仍没有醒过来。 空气中有淡淡消毒药水的味道,渗入挂在窗边的西装外衣,病房内晃悠着几分凉意,洁净的空间摆放着雅洁的套件,由纯白色的墙壁围绕,令人感到平静舒适。 挂断电话,季凌夜看着平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