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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不就是失个恋,值得这样要死要活的吗,还是不是男人。 “一个人身上长了颗瘤,明明一个小手术剜了也就是了,他偏偏要死拖,拖到后头瘤自己掉了,留下碗大一个疤,他倒还舍不得了,你说说这叫什么?”谢亦骞笑,“这叫作。” 地上的人忽然敛了神色,转眼看了过来。 谢亦骞和他目光相对,就听那人点头,认真地点头:“对,你说得对……所以之前答应的那些,我都做不到了,都做不到了……” 谢亦骞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我可以跟你保证,誓言这东西,本来就是为了打破才存在的,”所以他从来不会许,“你完全可以放心,那个谁一定早忘了,比你早得多。” 对方呆了下,重又闭上了眼,嘴角则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谢亦骞夸过他要上楼,走了两步却又不知为何回了头。 “生孩子什么的大概一个人没法做,不过赚钱和旅行倒是一个人更好。临县G镇,坐车也就四个小时,有山有水不要门票,最重要够隐蔽,我去过一回,挺好的。”想了想又道,“就是宾馆的按摩浴缸不太舒服,两个人是太挤了,不过一人倒是正好。” 说完,就见那人还是一动不动地倒在那儿,谢亦骞不禁后悔,跟一个醉鬼说这个干嘛,他能记得住有鬼了,自己也真是闲得慌,果然任何事能拖住自己看书步伐的事儿他都愿意去做,再无聊都没问题。 谢亦骞一边上楼一边想,看完书明天一天要HIGH个够,用体力上的畅快来弥补脑力方面的损失。 第121章 缘(二) 葛晓霖觉得自己不能算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好人,但他的确是一个循规蹈矩的老实人,和陆子芬吵架的时候,对方会数落他到底有哪点值得在一起,葛晓霖也觉得自己很普通,无论是外貌才能还是性格,温吞的,无趣的,像一滩野地里被雨水浇灌出的清水坑,瞧着还算干净,但却是死的,日头耗完也就干了。 所以能因为分了手就装病请假一周跑去临县爬山散心,对葛晓霖来说已经算是非常出格的事了。不过那儿的风景还真不错,除了第一天陷在悲伤春秋中,之后几天葛晓霖差点把来的目的给忘了,只顾着一个人到处欣赏游走。而当他从回程的车上下来的时候,他就对自己说,够了,这段时间的感情付出也就值得附加这点情绪上去了,再继续费心才是折本买卖。于是他退出了系里的活动,忘掉了要去学生会,宁愿把这时间拿来打工。 米绪介绍他去的这家餐厅葛晓霖一看就挺满意,环境优渥报酬丰厚,工作量也不算高,是一个打发业余时间充实自己的好机会,只除了第一天来这里时发生了点小意外。 那天店里趁着长假期间搞了一个情人套餐夜,偌大的一个殿堂灯色被调成了暧昧的昏黄,背景音乐舒缓,从吃食到环境全配合无间。 而葛晓霖第一天当值,遵照店长的指示在负责的餐桌区域内摆放玫瑰花和蜡烛时,就听身后脚步声响起,因为六点才到预定的晚餐时间,顾客没有那么早进门,葛晓霖就以为是来帮忙的同事。他正和一块餐巾做着斗争,待回神那脚步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葛晓霖刚打算转头,下一刻就觉自己的腰就被人从后方一把抱住了! 一个柔软的触感又印在了他的耳后,紧跟着传来的是一句低沉暧昧的呢喃。 “宝贝,来得可真早……” 葛晓霖一懵,对方说话时湿热的气息还扑在他的耳廓,那唇也沿着他的脖子辗转着,他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立马转头避开,继而就对上了一双笑眯眯的眼。 这人有着一张很耀眼的脸,除了长相之外,还有那种引人绕着他公转的气质,让人几乎一见难忘。 葛晓霖和他对视了片刻,两人都从 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讶,只是程度有别,葛晓霖顿了下,道:“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 对方“哦?”了一声,像是十分意外:“你不叫吴小林吗?” 葛晓霖摇摇头,又说了一遍:“你认错人了。” 那人问:“那你叫什么?” 葛晓霖动了动腰,对着还勒在其上的手臂道:“我是这里的服务生,请容许我给您安排位子。” 谢亦骞的视线在对方的脸上绕了一圈,这人已是收了惊慌迅速镇定了下来,谢亦骞挑了挑眉,放下了手。 “抱歉,你的背影和我一个朋友长得很像,我认错了。” 葛晓霖没从他语气里听出什么歉意,但是他也不在乎,只退开一步,点了点头:“谢先生是吗,请坐,您是要等朋友来还是现在就上菜?” 谢亦骞一直盯着他,继续笑道:“你认识我?” 葛晓霖说:“不认识,不过您订了位子。” 谢亦骞点头:“我约了朋友,不过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如果他没来,你能和我一起吃吗?” 葛晓霖终于笑了:“不好意思,我们店里没这项服务。” 说完在谢亦骞玩味的目光下退出了这一小片隔离的区域。刚转了两个弯就看见几个人聚在一团鬼鬼祟祟地交头接耳,一见着葛晓霖,其中一个就兴奋道:“谢帅来了!果然今天加班是正确的选择!” 葛晓霖随口应了声,转头问刘俐:“我们店里有没有一个叫吴小林的?” 刘俐一怔:“有啊,但前两天已经辞职了。” 葛晓霖又问:“他……和我长得像吗?” 刘俐莫名,不过还是仔细看了看葛妈:“脸不像,他比较阴柔,身材……倒是有点。怎么了?” “没有,只是问问。” 葛晓霖把菜单交给一边的女生,“我肚子忽然好疼,那桌……”话还没说完东西已经被人一把答应着抢过了。 葛晓霖暗暗翻了个白眼,转身进了洗手间,用冷水把熏热的耳朵脸颊都洗了洗,然后拉平了腰腹处被人勒到打摺的衬衫,待一切无恙后,这才重新走了出去。 他将此看做一个打工伊始的小插曲,虽然受到了点小小的惊吓,但也算是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以至于对方之后频繁光顾,伴侣千变万化,在小隔间的姿势也缤纷多彩都没有再把葛晓霖震到过,他对此适应得还算不错,无论是人还是工作,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