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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允叹着把袋子放到了桌上,然后又幽幽的看向过来的陈一然,鄙视的嘟囔道,“哪像老板,每年就一个苹果。” “那是平安果,我包装好的第一个就给你了!”陈一然一边鄙视的看向郑晓允反驳,一边把袋子里的餐盒拿出来。 “得了吧老板,那玩意成本多少钱你最清楚了。你包装完随手就撇了过来——啊!太没诚意了!”郑晓允收拾着桌子,给餐盒腾出地方。 “那你给我,我再重新给你。” “不要。”郑晓允傲娇脸。 “不要算了。”陈一然学郑晓允的表情道。 因为郑晓君提前给郑晓允说了放学后要和同学出去玩,三人就准备妥当后直接开吃了。 陈一然八点多的时候就让郑晓允提前回了,毕竟今天郑晓君不在,郑晓允一个姑娘家,回的太晚不安全。 郑晓允刚走,江远就把之前的纸袋放到了桌上:“你的。” “什么。”陈一然哗啦哗啦的扒开纸袋,里面是个硬纸盒。一看那盒子的材质和外面的花哨的颜色,他就心跳一顿,接着立刻兴冲冲的拿了出来,透过盒子中间透明的壳子,他看到了大胸细腰长腿穿着暴露的波雅?汉库克的手办,其精致程度不是那种山寨版可以匹敌的。 他眼睛亮了起来,在店里大呼小叫着,就差狂奔了。 “卧槽啊江远你太没节cao了这是成人手办衣服可以脱掉的你知道吗!”这句话明显不是批评而是表扬了。 “……不知道,我只觉得你会喜欢这种没节cao的。” “对!我就喜欢没节cao的!你太聪明了!” 说着他搂住江远狠狠在对方脸上亲了口,然后哈哈大笑。 江远也愣了下,然后在一旁露出舒心满意的笑容。 陈一然拿着带着包装壳的手办傻乐呵,半天不拆包装。 “为什么不拆开?”江远问。 陈一然对着里面的手办露出贪婪又遗憾的目光,“舍不得。” 虽说他很想试一下怎么脱那衣服。 ……这种东西果然应该买三个——实用、观赏、收藏。 “有什么舍不得的。”江远笑。 “磨损、落灰、坏了,怎么办。” “你总不能就这么看着。” “我可以看着YY。” “……那和看图片有什么区别。” “看得见摸得着,而且有所有权。” 在一堆废话之后,陈一然还是没有拆开。他把它连带着那个包装盒摆在桌上,以便随时观赏。袋子也放旁边,等一会儿再装起来带回去。 他轻飘飘了一会儿后渐渐回到现实,意识到了某件事后他有些尴尬起来——他没给江远准备任何礼物。 这不是过不过这个节日的问题,而是对方专门为他送了礼而他没为对方考虑的问题。 也许别人的话他并不会太在意,但因为是在一起相处了很久待他很好而且如此体察入微的江远,所以对比之下,他认为自己连考虑都没考虑显得有些冷漠。 太自私了,昨晚江远说要请吃饭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要准备些什么才对。 看了看坐在旁边的江远,他显得有些局促,摸了摸后颈干巴巴道:“……我没给你准备东西。” 在柔和明亮的灯光下,在这满眼尽是浪漫的鲜花和温馨的礼品的小店中,开了花店几年常给顾客挑选或推销出一堆玩意的他,此时却选不出一件称心如意又适合的东西给江远。 没有一件是能完全真实表达他心意的。 江远却笑着默默他的脑袋,“没事,只是我想送了而已。”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两人在店里一直呆到九点半。街道上的人渐渐稀疏下来,也没什么客人。两人就收拾收拾准备关门。 陈一然一直在考虑要给江远送个什么。 最后在在收拾剩下的几个平安果时,他给江远扔了个。 “给你。”他很是淡定。 江远手忙脚乱的接住那红圆圆的东西,定睛去看。 “我这里实在没什么合适的给你,先拿着吧,改日给你个合适的。”他有些尴尬道。 江远笑了,“没事,这个就可以,我觉得很好。” “滚你的吧。一个破苹果就把你收买了?你也太容易满足。” 离开店,橙色的路灯灯光与昏暗的阴影交错着,街边一些店面已经关门或正准备关门,还有一些店正明晃晃的亮着,里里外外贴着绿色圣诞节环或发福的圣诞老人的图片,上面写着中文或英文的圣诞快乐,还有彩带等一系列装饰的东西。透过玻璃门看到的带着圣诞帽的员工、街上三五成群或成双成对的人们,每个人都洋溢着笑容。 柔和的灯光映在江远脸上。江远转过头看着他笑。 他也不由扬起唇角。 路过便利店的时候,他瞥到门口结账台旁的货架,他想着是否该送江远一盒安全套。 但他还是和没看见一样的继续朝前走了。赤裸裸的的性暗示在此时简直是太破坏气氛。 最后他这天除了那真身只是个廉价苹果的“平安果”外,他什么也没给给江远送。 他到睡前都在想着给江远送什么,然后想着这个问题睡着。 没几天后又是元旦。 陈一然这回是记着了,礼物礼物礼物,连带上回圣诞节的,这回一次买个好的。 至于买什么,简直跟和给送自己爸妈生日礼物一样发愁。 他想起江远经常穿西装,于是挑了个时间去买了个藏蓝色丝质领带,价钱足够顶两三个正版手办,疼的快让他“撕心裂肺”。但想着江远戴着去上班后别人能羡慕嫉妒的夸两句,他就跟自己也沾了光一样喜滋滋。最后他痛并快乐着的,以一种微妙心态买了。 十一 那条领带送了后,成了江远最常用的领带,就算解下来不戴也会仔细的整理放好,小心翼翼,看上去简直就差供起来了。 江远元旦假后第一天就戴着它。陈一然那天早上睡懒觉不知道,所以晚上才发现,当时高兴的亲了江远一下,然后胳膊搭在江远肩上,有些得意的笑问:“怎么样?” “当然人见人夸。”江远又笑着凑过去亲了下他。 陈一然不知道是否真是如此。但江远这么说,的确让他很满意。 公历的新年过完后,眼见着就要准备春节了。 像这种具有重大含义的节日,当然要回家。 只是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