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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已经把她接进了宫。 服侍未来正妃的女官,在乌鲁西的询问中,惶恐不安地痛哭:“我去拿披风回来……呜,就发现小姐失足落进了莲花池里……” 这么冷的天跑池塘边干什么,喂鱼吗?乌鲁西冷笑。 呃……的确已经喂鱼了,连命都喂进去了! 好好的人怎么就掉进池子里了呢?这恐怕不是个意外,而是人为的成分居多吧?乌鲁西看着池水里凋败的荷叶,目光一凛。 有人不希望她活下去,到底是谁? 这女人刚进宫,结怨的可能性不大,争宠的可能更是没有。 修达现在就她这么一个妻子,还是未过门的。至于以前两个侧室,在被遣出宫后,乌鲁西曾奉王妃的命令给她们送了一大笔钱,现在人已经改嫁,生活的和和睦睦,根本没理由跑回来下手。 大婚前出了这档子事,是非常不吉利的。而且人还死在了宫里,让他们怎么跟对方的父母交代呢?种种分析让乌鲁西心情顿时就恶劣起来,他斥责女官道:“你到底是怎么侍奉的?” “呜呜……” “别哭了!”乌鲁西最见不得女人流泪。 他放柔了声音,试着引导对方的思路:“你好好回忆一下,当时除了你还有谁在场?” “修……修达殿下。”女官的话让乌鲁西打了个激灵。 “修——达……”他慢慢咀嚼着这个名字,手指扣进了手心。 “修达殿下他听见呼救声,一下子跳进了池子里。”女官说话大喘气,骤然逆转道,“但是殿下他没能救出小姐,反而被拖进水里,等其他人赶到时,小姐已经……呜呜,殿下也……” 某宅男吼道:“修达在哪!” “殿下他在……”女官看向了被定做婚房的宫殿,还没等把话说完,对方就不见了,“等等,我……我还没说完,修达殿下说不让人打扰他!” 不过金发神官早就心急火燎的消失在她面前,只剩下远处的一个黑点。 乌鲁西双腿机械式的奔跑,脑子一片空白,等冲进宫殿,看到那抹脆弱的背影倔强挺立着,整个世界才又有了色彩。 他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语调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修达——” 那该死的女官就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吗?他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对方了!头脑冷静了一些,回想起刚才的慌张真可笑,如果修达出事,手下人怎么会只禀告妃子的噩讯呢? 这真是关心则乱,他对这孩子太在意,这种在意已经深入骨髓,变成习惯了。 金发少年听见动静回过头,发梢上还在滴水:“乌鲁西,我的正妃死了。”他的声音平直到没有一点活力。 修达没扑进乌鲁西怀里寻求安慰,而是不知所措的茫然站着,紧咬嘴唇所留下的齿印,衬得嘴唇越发苍白。 这样的修达让乌鲁西心痛,心脏猛烈抽动,他解下自己的斗篷披在对方身上,柔声劝服道:“殿下跟我回去吧,你的头发还湿着呢。” “……”金发少年一言不发,将头扭了回去,不为所动。 乌鲁西走上前,在对方伸手可及的距离停了下来,又重复了一遍:“殿下,请跟我一起回去。” 这次的态度,强硬中透着关心,乌鲁西在心疼这孩子呢。 以前对方只要见到他,就会展露笑颜,异常的粘人。这次因为女人的死,变得冷冷淡淡的,连他这个可以依靠的胸膛也不需要了。 乌鲁西着实有些不适应这种变化,他原以为对方会扑在他怀里痛哭,这样就能坚定他的某些想法。可是对方的反应却像真受到了打击,难道他猜错了? 自嘲的一笑,某宅男觉得自己真有些神经过敏了。在来这之前的路上,他不止一次怀疑过对方就是凶手。毫无理由,只是光凭直觉。 拉姆瑟斯带给他的影响,比自己想的还要大,一夜之间仿佛开启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时空大门,某宅男的世界观被刷新了。 他居然会怀疑到修达身上,放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但即使是现在,这种怀疑也没被完全压下去。 乌鲁西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当发现侍从和女官居然没有一个留在大殿里时,大声责备道:“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伺候的!请殿下快去随我换身干爽的衣服,您这样湿漉漉的站在这儿会生病的!” 修达黯然的摇摇头:“乌鲁西,不怪他们,是我自己下命让他们不要来烦我,我只是想一个人……和她待一会儿。” 修达苍白的手指,牢牢抓紧斗篷前襟上的搭扣,骨节在黑色底色上,白的透明。这种不健康的白,不应该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孩子。 早恋害人呀…… 乌鲁西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到了被一层纱幔半掩住的人形,稍稍感叹一下新房变灵堂的杯具。他退后一步,对着那个方向行了个神官礼,嘴里念了几句连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祈福语,也顾不上管用不管用。 做完这一切,乌鲁西就向修达辞行了:“殿下请节哀,既然殿下想要一个人待一会儿,那我先出去了。” “不要走!”一声呐喊吓了乌鲁西一跳,对方激烈的声音令他止住步伐:“殿下?” “你不要走。”修达哀求道。 “……”宅男低头,眼中闪过一抹冷意,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对方此刻的表情是发自内心。 原著里修达的正妃虽然早死,却死于流行病,所以发生今天的事,不可能没有猫腻…… 他相信乌鲁丝拉那个不靠谱的女人,能分清淹死和病死的区别。因为淹死亮点太多,足以引起读者的兴趣,放在配角身上浪费设定。 他和乌鲁丝拉虽然都有改变原著的意图,在没刺杀阿尔华达二世之前,剧情在大向上却没有太多变化。既然如此,这女人怎么就突然淹死了呢? 乌鲁西刚才满脑子都是修达的安危,现在缓过神来,脑子里同样装满了对方,不过都是在忙着分析,对方在娶妃这件事上的态度前后不一。 他记得当时修达曾经强烈反对,之后却表现平淡。难道那时候,对方就已经动了杀机? 乌鲁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什么时候他开始连修达也怀疑起来了?那个天真柔弱的少年,此刻就站在他面前,披着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