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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的这个样子,甚至自己也有可能上新闻,那……还有什么一点点的脸面?她终究还是个女孩子。 惶恐中,她脑子里一团乱麻,却毫无思路。她自己弄不出来,也不敢问风怎么办,她一向不敢给自己的主人添任何麻烦。这焦躁的紧张,还有那尿意,不停的折磨着她,甚至怕的快要哭出来。 直到到了洗刷的时候,她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看到了已经在洗手台边上的大东,像是看到了一丝丝希望,也像是做了重大的决定,她咬着嘴唇,红着眼问大东:“你可以,过来帮我个忙吗?” 这是大东第一次见到她的下体,竟然是这幅情形。她难为情的躺在床上,分着腿,而且还不得不努力分开腿。关了灯,却又开着台灯,大东借着台灯的光亮终于第一次明明白白的看清了她那本身光洁娇嫩的下身,那个自己曾经多次隔着裤子插进去的地方,那个给他带来无比快乐享受的地方,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地方。 第一次看见,却是被苹果塞的张开的样子。 这样的情形,夸张,却又yin荡,使得大东一阵呼吸急促。得到默许的大东颤抖着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那里,按动了一下苹果,还滑过了她的xue口,一阵酥麻传过她的下身,大东吞了口吐沫,问她:“疼吗?” 很尴尬,尴尬的要死,她拿被子死命的捂住自己已经红的发烫的脸,摇了摇头,这才想到,大东看不见,又支吾的回了一句不疼。 大东似是有意的看了许久,借机欣赏了个够,还伸手摸了许久,大东笨拙的手指抚摸着那里,所有的尝试也不过是让苹果在她身体里又转动了几圈。这使得本来尴尬的她竟然又燥热起来,脸红耳赤,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羞臊还是兴奋。只是,她的下面,又湿润了起来。 大东尝试许久无果,暂停了动作,似乎目光还盯在她的下身那里,没有问她为什么会塞进去,没有说话,也像是在掩饰刚刚的尴尬。 沉默半晌,她实在是忍不住,坐了起来,反过来去安慰大东:“你没办法也没事的,我自己再想办法就是了,别着急。” 大东点点头,又摇摇头,蹙起眉头,憨厚的脸上摆出认真的样子问她:“那你怕不怕疼?我想到一个办法,也许可以试试。” 当然是不怕。 大东找来一只小一些的勺子,铁勺,让她重新躺好,还自己努力用手掰开那里,让自己的xue口分的更大一些,台灯很亮,聚光在她的下身,仿佛有些烤炙的火热。 大东一只手按住她的小腹,隔着肚皮努力按压固定住那只苹果,将那小勺,送进去,慢慢用力,插入了苹果,然后,轻轻扣下一块,挖了出来。 果然是可以的,然后是第二勺,第三勺…… 她用力扯着自己的下身,尴尬中也松了一口气,感受着大东按在自己小腹的手,还有那勺子挖破苹果时每次蹭在下身上的感觉。大东的动作很僵硬,因为每一次都在十分的用力控制着自己的手,怕伤到她较弱的下身。 可即便如此,她依旧能清晰的感觉那些动作,有些疼,可是更多的,是羞臊,是刺激,是大东的认真带给她的感动,那内心激昂澎湃的感动。每一次勺子探入的,仿佛不再是她的下身,不是那个平日里被男人进出的地方,而是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苹果慢慢的被掏空,掏到最后,只剩下最外沿的一层壳,再某一次的抠挖之后,被她身体终于一下子挤碎,压扁,那原本大大张开的xue口也一下子闭了一些,失去了压力,那早已煎熬难耐的尿意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即便是她赶忙用手去捂,蛋还是喷到了原本聚精会神的大东的脸上。 她手忙脚乱的滑到地上,蹲着,把那早已拦不住的剩余尿液也顺势排到了地上。伸手,去把下身苹果的残骸掏了出来,这个粗细,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困难了。 站起身来,她又拉下裙子,似乎像是能遮住刚才那一幕的羞臊一般,对大东说:“好了,谢谢你,真的很感谢你,我刚才的样子,一定很丑吧。” 大东摆摆头,不敢再看她:“不……一点都不丑,很……性感……诱惑。” 说谢好像不是很妥当,不说谢,好像也不妥当。她真的未曾想过,自己会如此彻底的暴露在大东的面前,被他看到自己的这一副样子,那他会怎么想自己。 大东呆呆的问了一句:“现在好多了吧?”“嗯。” “那个,你……为什么会这么做?是他让你做的吗?”大东试探的问。 “嗯,是……不,也不是,是我自己喜欢这样做。”她下意识的承认,又赶忙改口,似乎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来搪塞。 她以为大东会看不起她,没想到最终大东说的是:“他真幸福,能得到你。” 秋天依旧很短很短,仿佛仅仅是一阵寒风过后,街上的行人,便穿上了厚厚的冬装。 她在窗户上哈一口气,便起了一层白雾,阳光照耀过来,闪烁着朦胧的光晕。 冬天。来了。 90.大雪纷飞,又一年 生活稳定了下来,日子就过的飞快。 今天重复着昨天,昨天重复着往日,待到回首的时候,仿佛那么多的日子,就是一天而已。所以说,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对她而言,也许说不上多么快乐,但好歹也是安稳的。 难得的安稳。 那些日子其实应该发生过很多事情,但是她未曾细说,我也懒得继续臆想填充。再多的rou戏篇幅,也不过是印证她对主人的忠诚和性爱带给她的享受。 一生漫长,诸多心事,有谁能一一记录,有谁会,一一在乎。 她真的很爱风,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她也的的确确那样做了,乐此不疲。 每一日,按照风的要求训练自己的身体。每一日,虔诚的跪拜。偶尔被风命令,去做裸模,被人拍摄艹弄。偶尔,风会来到这里,在主人的面前,她肆无忌惮的享受着主人的使用所带来的快感。偶尔,对着摄像头,被别人盯着自己被主人使用。 甚至根本没有摄影设备的轮jian,她也做过,那已经不是拍摄,只是单纯的使用,抽插,揉捏,射精。她戴着什么也看不见的头套,认真的服务着每一根插进她身体的阳具,直到筋疲力竭,也未曾放弃。 其实她根本不在乎自己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性质,她在乎的是这是风的命令。他喜欢,自己也享受这个过程,那就做呗,认真的做,她想。那一次次跌宕起伏的高潮,早已经让她欲罢不能。 她真的按照风期望的那样,把自己活成了一件工具,风专属的性工具。 没事的时候她就打游戏,但是应该是打的稀烂,却同样乐此不疲。时下劲舞团正火,不时传出一些不雅新闻,我问她是否有接触过新闻上那种网友见面,然后风流一夜的故事,她嗯了一声。 应该是有过的。 对于大东,她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