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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淌,母亲在县城里开了一家服装店,李叔叔在工厂做上了工人,她则是去店里帮忙。她靓丽的身形站在店里,简直就是一个上好的招牌,生意都火爆了几分。 一家三口,就这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衣食无忧,安安宁宁。 忙碌而充实的生活,投身其中,可以让人暂时的忘却烦恼,忘掉一些想不明白的东西。 走在路上,也有时会有些男人,垂涎她的脸蛋抑或气质,忍不住上前攀谈搭讪,她也只是笑笑,礼貌的回绝,不留联系方式。小的时候,那些男生取笑她嘲弄她,可现在,到底还是喜欢她,这么多年,她才懂得,那从小让她自卑的丰满的胸部,在男人面前,是多么傲人的资本。 她摇摇头,尽量不去想这些,牵着小白,走在公园的小路上,落叶在脚下被她踩的嘎吱嘎吱直响。这样平静的时光,很是难得。 那年的春节,她家的小县城,竟然下雪了,在她小的时候,这里从来没有下过雪,这些年的天气,也不知是怎么了。她不管那么多,这样的天气,她喜欢。她伸出手,任那雪花洋洋洒洒的落下,落在她的掌心,一丝丝冰凉,迅速的化开,让她想到很多,在北方的时光。 总有人说,时间会淡化一切,可老酒,却会越陈越香。 有一种感情,在心底,就像酒一样发酵,愈来愈烈。 她越是想忘,就越是忘不掉,越是不想去想,脑子就越会不由自主的想。那些日子里,她时刻在梳理自己的过往。 想什么是感情,什么又是主奴情。想自己疯狂的爱过,依赖过,付出过。想自己曾经只是单纯的想要被训练成性玩具,训练成主人喜欢的性玩具,被主人占有,用自己的一切取悦主人。她好像确实被训练了,他做到了,自己却为什么又要选择离开? 那,什么才是调教? 她曾经以为的调教,只是在主人的命令下,去做各种yin荡下贱的事情。koujiao,肛交,rujiao,塞满自己,强制高潮,被捆绑,被鞭打,被滴蜡,被灌肠,被穿刺,被纹身,被扩张,被欣赏自己身体最羞耻的样子,被羞辱,被命令,被控制,甚至被人轮jian。做普通女孩可能听都没听过的事情,在束缚中寻找归属,在刺激中体验高潮。去挑战自己,去取悦主人。 可是回想起来,这更像是流于表面的行为艺术。 她想要的,是一种感觉,归属感,和价值感。她愿意以任何形式获得这种感觉,只要他喜欢。 他用行动告诉了她,真正的调教,不仅仅是上面的这些形式,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通过这些,他给了她,想要的感觉。 被他调教,也是被他引导,她得以直面自己的内心,正视真正的自己,不再怯弱,不再揭斯里底,而是,在他的引导下,慢慢的变成,一个更好的自己。 可为什么自己又做不好了呢? 春节的鞭炮声隆隆响起,由于禁放令,她在那城市已经有几年没听到鞭炮声了,现在,这样的声音如此祥和喜庆,流露着年的气息,节日的气息。 坐在客厅一个人看着春晚的她,听到母亲的房间里,在这隆隆的鞭炮声的掩饰中,有些压抑不住的传出了一些声音。老当益壮啊,她笑了笑,摸了摸小白的头,关上电视,轻轻回了自己房间。 她不想吗?不,她想。也许感情可以理智,但是身体是一种本能,更何况,是她。 暖气很足,她把自己一件件剥光,到一丝不挂,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跪在了床边,慢慢的趴下,直到rufang和脸蛋都贴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她拿出那根在行李里一起被送回来的假阳,那根她曾经最喜欢用的,每次都拿来拍视频给他的假阳,轻轻插入了自己,用这个自己喜欢的特别的姿势,用力,生猛的,把自己也送上了高潮。 这是回家几个月以来,她第一次高潮。 后来,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她以为能关住的东西,还是关不住。 她发现,自己喜欢那些感觉,怀念那些感觉,渴望那些感觉。自己的双手,给不了,自己给自己的,往往带着一阵阵失落和空虚。 是内心的寂寞和孤独,无人能解。 有些时候,你看见一颗星星,你说你喜欢那颗星星,也许是因为你没有见过其他星星,没有见过月亮,也没有见过太阳。 但是如果,你已经见过星辰大海、浩涵宇宙,你依然无法忘却那颗星星的璀璨,也许,你是真的喜欢了。 她喜欢SM,喜欢他。 她开始在网上去看一些关于SM的理念,论坛,和一些同样喜欢SM的人聊天,探讨自己的疑惑。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认识了她。 或者说她认识了我,因为是她加了我。她加我缘于我发的一篇收奴帖,她说看着帖子写的还算不错,文字算的认真,好奇这样的帖子是否真的会有人看,是否会真的能收到M?她说估计就算有人真看到了,也就是看看而已吧?而且,你看你的头像,名字,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小女生更不会加你了。 给我说的一阵无语,因为好像确实没什么人加我。只好回她,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强求不来,再者说了,不试试,怎么能知道成不成功。 她觉得有意思,我也正好无事,就聊了起来。 于是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断断续续的给我讲了这样一个曲折离奇的故事。 她讲的很细,很多时候,是她在讲,我在听,偶尔表示回应。有时候,讲到最后,她会说一句,谢谢你,我高潮了,晚安。 这样仔细的回忆,对她来说,是一种兴奋和幸福。 当然,她的疑惑我也很难给出答案,不是我没有答案,而是这个答案,不一定是适合她的,有些选择,终归还是要自己去做。 她曾问我:“你就不觉得我的故事是编的吗?” 我回她:“你不会以为所有人的故事都是真的吧?哪怕是新闻报道,也是谎话连篇。你辛苦的编,我也就听一听,好像彼此都没什么损失。” 她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你不觉得我是变态吗?” “那你觉得,我是变态吗?” 大笑的表情。 那时我并没有见过她,甚至担心别是哪个变态男假冒女m来寻我开心,直到后来我们语音聊过几次,我才慢慢发现,这些事,好像都是真的。 我们好像从来都没有打算见面,也没有在意对方到底是谁,真实与假,好像都没太大意义,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的网友,和无数人一样,注定擦肩而过。 直到有一天,我恰巧在南方的一个城市出差,又恰巧无意间和她提到了。她过了一会发来一条消息:“我今天也在这边,你有没有兴趣,晚上见一面?”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