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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随即露出无比惊喜的表情。 “这个是香草奶昔味的糖,”紫原解释道,“肯定会比香草奶昔更加好吃的!” 黑子点点头,拿起一颗剥掉了包装纸,随即将糖扔到嘴里。 这颗糖一定非常好吃,因为裁判的身后已经迸发出了一大堆一大堆的粉红花花,那小表情看的主持人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非常好吃,紫原君,谢谢你。” 毫无疑问,又是一个高分。 慷慨的黑子小裁判毫不客气地给了他9.3分,只是要求他把刚刚用过的房间再打扫一遍。 因为那里,已经被堆积如山的零食包装袋掩埋了。 接下来上场的是翠翠。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又把地上的镰刀捞了起来,扛在肩膀上,一举一动都认真而严肃。 只是,那镰刀和他斯文的脸实在是太不相配了,看的我们的摄影师都扭过了头去。 毫无所觉的绿间掏啊掏,终于掏出了一个无比精致的蓝色小鸡荷包。没错,上面绣的既不是争奇斗艳的花草也不是慷慨激昂的古诗文字,而是一只圆滚滚软绵绵有着两只黑豆眼的蓝色小鸡。 黑子有点懵。 绿间继续掏,又掏出了一个和荷包上的蓝色小鸡如出一辙的小鸡玩偶。 所以说,他家是卖鸡的吗? 在我们刚刚闲聊两句话的时差里,绿间君已经开始给黑子君上课了。 “这两个东西,你一定要随身携带。正所谓尽人事,听天命,只有把上帝的恩赐牢牢把握在了你手里,才能随心所欲,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情。” 听的两眼蚊香眼的黑子:…… 他就说,和绿间君交流是行不通的。 于是他勉勉强强给了某人一个6分的及格分。 他们几人的礼物都献上来了,便齐刷刷地看向刚刚在一旁闭目养神神态悠然的赤司,眼中写满了对知识和八卦的渴望。 赤司一睁开眼,便看到了一堆凑到自己面前的脑袋。 他顿了顿,轻笑道:“想知道?” 众人连连点头,差点把脖子给甩断。 这位祖宗漫不经心地靠着,淡淡道:“真可惜,这份礼物除了哲也之外,你们谁也不可以看。” 黄濑的嘴上登时可以挂上个油壶,显然很是不满。 赤司一扭头也看到了他的神色,似笑非笑道:“怎么,凉太,你有意见?” 二黄瑟缩了下,默默把鼓着的嘴收了回来。 “所以,”赤司愉悦地宣布道,“现在,我要和哲也单独进入房间里拆礼物。你们谁也不允许偷看,否则的话——” 他的手腕轻轻一抖,锋利的剪刀便狠狠地扎进了墙壁里。 几人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可是他们又实在没有反抗大魔王的勇气,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煮熟的裁判飞进了别人的盘子…… 这一等,又是两三个小时。 本主持人已经等的长出了蘑菇。 等会儿,在刚刚,我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其实,我可以长蘑菇! 这说明什么?说明我本身就是一棵蘑菇! 身为蘑菇,我当然应该一直待在墙角附近,一动也不动。所以我欢快地呼唤了我的伙伴,几个人排排坐,集体蹲墙角老老实实当蘑菇。 “主持人,你在干什么?”黄濑好奇地走过来问道。 我一言不发。开玩笑!蘑菇怎么会说话呢! 可是有一棵还不是很成熟的蘑菇说话了:“他不是主持人,我们几个都只是蘑菇,蘑菇而已~” “哈啊?” 二黄表示自己完全不能理解。 就在这时,一个城凛组成员气喘吁吁跑过来,道:“绿间医生,之前你不是要了一批精神病人做研究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群精神病人跑了!” 他的目光忽然落到了墙角一溜蹲着的众人,登时大喜道:“原来你们在这里啊!快快快,快来人把这群病人带回去——” 绿间彻底怔住了,毫无形象地张大了嘴巴。 他终于意识到,为什么总觉得那台摄像机不对劲了。 不仅十分眼熟,而且连线都没插!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 —————————————————————————————————————— 骗你们的哈哈~ 明天回归正文~ ☆、花宫的回忆...... “……我出门了。” “早点回来哦,小真。”木吉笑眯眯地从房间里探出头。 所以都说了不要叫我小真了啊! 明明这声抗议就在堵在喉间,看着那人笑的敦厚的脸,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最后只能别别扭扭应了一声,“哦。” 花宫真隐约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明明那人永远都是不急不慌笑容温和的样子,却好像掌握了他所有的命门,将他吃的死死的,完全没有一丝挣扎的余地。 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实在是很不好。 花宫默默地想着,一脚把地下的小石子踢远了。 可是,如果说干脆离那家伙远一点…… 他……却又真的舍不得。 很久没有人,那样关心过自己了。 “花宫君,早上好。”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青年吓了一大跳,往后连退了好几步,惊魂未定道:“什么鬼?” 那声音顿了顿,随即委屈道:“我是人,不是鬼。” 花宫捂着受到惊吓的心脏定睛一看,这才看见头发浅淡的少年。 “哦,原来是……”他歪着脑袋想了想,“黑子君?” 少年含笑点头。 上一次两人见面还是在帝光开例行会议的时候。花宫早早就从底下犯人的口中听说了黑子哲也这个名字,可果然,见面之后还是被对方无比稀薄的存在感给惊着了。 “黑子君这是要去哪里?” “图书馆,”少年扬扬自己手中的书,“有一本书需要还回去。花宫君呢?” 暗紫头发的青年皱皱眉,含糊道:“有些事儿,需要去处理一下。” 黑子诧异地盯着对方,半晌后忽然微微笑起来。 “喂,你笑什么?”花宫不爽了。 “花宫君真是变了很多呢,”少年笑道,“上次我和你打招呼时,你只回了我一个哼字,掉头就走了呢。”黑子语气平板地陈述道,“不仅如此,和别人说话时也总是一副下一秒就要打起来的架势,让人看着莫名地火大呢。” 这次,称呼时连敬称都用上了。不想回答的问题也没有直接忽略,还知道含糊一下,真的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喂喂,我有吗?”花宫不爽了。 黑子不说话,就用澄澈的眸子盯着他看。 看的花宫没了辙,只好连连挥手:“好好好,我脾气差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