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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吃一顿。 余涯:行啊,明天中午食堂,馒头一个。 老三:擦,真没诚意,至少给加个鸡蛋吧。 余涯:开玩笑的。等我从家里回来请你们吃饭,想吃什么你们选。 老三:别,我也是开玩笑的。吃人家嘴软,万一你俩在宿舍进行不和谐运动,我俩是说还是不说啊? 余涯:都说了绝对不会! 老三:吃人家嘴软。 余涯:那庆祝我找到人要,请你们吃饭成不? 老三:这行。要去好地方,不要小食堂。 余涯:好。 第二天上课在教室看到傅予,傅予向他们招招手,余涯没理他,坐在别的位子上去了。傅予怔了一下,起身坐到他旁边。他刚落坐,余涯又站起身换了别的位子。傅予想跟过去,被老三扯住。 “行了,教室里都是人,随便坐吧。” 傅予不放心的看向余涯,余涯低着头翻着手里的书。老大过去坐到余涯旁边。 “你俩怎么了?” “我不知道。” 傅予真得不明白余涯在气什么,昨天没发生什么事吧?莫名其妙。 傅予坐在座位上给余涯发短信,短信发送过去扭过头看余涯反应,余涯掏出手机手指动了几下就把手机丟桌上了,傅予打了一下,发现关机了。 傅予也有点烦了,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不能直接说吗? 上午只有两节课,十点开始上课,下课正好去吃午饭。余涯这次到没跑,坐在自己座位上准备等其他人走得差不多再走。傅予走过去,跟他一起出教室,老大老三向他俩挥挥手,“我们先去吃饭了。” 余涯硬邦邦的开口的说,“我晚上回家,星期一回来。” “怎么突然要回去?” “没什么,想家了。” “你昨天怎么回来的?” “你还管我怎么回来?” “什么意思?” “没意思。” “我真不明白你从昨天一直在气什么。因为我没送你回来?” “你觉得是就是吧。” “下次送你。”傅予赌气的回答,多大点事儿。 “行。” “……咱把话说清楚不行?” “我说我不去,你非让我去,到了把我扔一边贴你爸妈那张冷脸,我怎么那么犯贱?我他妈不求你爹妈能接受,我也不指望他们对我好。我就指望你,结果呢?我也不说多,我说话他俩不搭理我时你接一句给我个台阶能怎么样?” “对不起。”这次是真得道歉,自己昨天心情不怎么好,大概疏忽了什么。 “不稀罕你道歉。你们一家子,我这个外人自然没你们亲。” “我以后会注意。” 余涯给了一个冷笑当回答。 两人之间直白的说,就是余涯想依靠傅予的时候傅予没有给他那种可靠感,余涯觉得憋屈,在傅爸爸傅mama那里遭得冷遇全部转嫁给傅予,说起话来自然阴阳怪气的。 这边傅予也觉得烦闷,他还是没明白余涯到底在气什么,自己心情也不好,也不见余涯问自己一句。 很快到了余涯要出发时,傅予要去火车站送他,余涯没说话,没答应也没拒绝。傅予拽着他走了。 俩人在火车站等车时,一种离愁别绪涌上来,傅予偷偷的握住余涯的手,低声说,“不想让你走。” 余涯也有点被火车站的气氛感染,说话也软了很多,“我星期一就回来了。” 傅予沉默了一会,“我跟你回家吧。” 余涯的汗颜,“我就回去三天,你跟着干吗?你现在买票也买不到了。” “舍不得你。上车补票。” “不行!”开玩笑,领回去怎么解释? “为什么?” “就不行。乖了,我就回去三天。到家给你打电话。” “一坐火车就感觉很远。” “额,其实也就三个多小时。” “还生气吗?” “……还好。” “能不能告诉我你在气什么?我以后改。” “……我真不知道说什么了,说你迟钝都是抬举你。别的不说,你妈许得那愿望,你听着就没一点感觉?那跟打我脸有什么区别?” “那愿望有什么问题?她想要个孙子很苛刻吗?不说我们,小歌以后也要有孩子吧。” “小歌不远着呢,她那明明就是针对我。” “我们生不出可以领养,小涯你不是说过说不定科学技术发达了,男人也能生孩子。” 余涯原本气闷的心情突然无力起来,叹口气,迟钝的孩子真幸福。这货不是不护自己,是人家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尴尬。思及此,余涯又不爽起来,泄愤的揪着傅予的手臂狠掐了一下,“反正我就是生气。” “我才生气,你都不关心我。我一直心情不好你都不问我。” “擦,恶人先告状。我跟你说话你不理我好不好?” “我没理你吗?” “没有!” “大概没听见。你以后多叫两声。” “……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昨天中午我爸妈打电话说咱俩的事儿,心里有点郁闷,挺对不起他们的。” 余涯一听这话脸色又沉了下来,“那你跟我分了找女的去。” “你听我说完,我不是因为这个对不起他们,我以为他们嫌我丢人恶心才会这样,其实他俩很护我,我爸还因为同性恋和别人吵了起来。” “啊?这是怎么回事?” 傅予就给他讲了傅爸爸挨揍炸毛的事儿。 余涯囧,“这是真的?”怎么感觉那么不可思议啊?而且易叔不是不反对同性恋吗? “真的,你没见我爸晚上吃饭脸上还是青的。” “易叔结婚没?” “没。” “那他是不是……” “不是。他以前有女朋友。” “那怎么没在一起?” “他以前的女朋友就是我妈。” “……靠,我要膜拜一下你爸爸,他是怎么把你妈抢走的?还有,他怎么能接受情敌在身边晃悠还是个不结婚的情敌。” “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你要是想知道等有时间我问问我妈。” “一定要问。” “八卦。”傅予含笑打趣。 余涯脸不红气不喘,“我高兴。” 两人的气氛就这样奇妙的好了起来,等到开始检票的时候,连余涯都起了依依惜别的不舍感,虽然理智上觉得此事甚为矫情,就走三天而已,搞得跟要走三年似的。 但就像傅予说得,一坐火车感觉距离就远了。还有一点就是……第一次啊第一次,完全是第一次的缘故。后来俩人再也没找到这种感觉。 余涯途中各种舍不得拿着手机给傅予聊天,越聊越舍不得,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回来。 等下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