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8
书迷正在阅读:持续撩拨死对头后,我变成了O、斯文败类、双重生后爱人逼我学习、穿到影帝年幼时养崽崽、全校大佬都想标记我、(综)谈恋爱的一千种方式、欲生欢、榴花怨东风、我是一只猫,我爱上了我的主人、没意思
原文和德语双译本复习古希腊语。 就去拿本书而已,如果是哪个教授在里面,打个招呼就可以了。你试图说服自己。 没再犹豫,绕过最后一排书架去开门。咔哒,转动门把手的声音清脆,推至一半,门后的身影映入眼帘,你的脸蓦的红了。 眼前的人倚在门口的书架边,手里捧着一本书,细框眼镜架在鼻梁上,低垂的眼睫微微一颤,抬首向你看了过来。深褐色的卷发堪堪遮住鬓角,勾勒出身形的藏青色衬衫,熟悉的冷淡又矜贵的神色,你无措的将视线下移,看见了他握着书脊的修长手指。 千言万语压在喉咙里,你低着头从他身边走过,按年份找到Ilias的翻译本,随手翻了几页,放回去抽出下一本。一连翻了三本,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脸依旧很热,脑子没法思考,抽到第四本的时候,有只手压住了你手下的书。身后的人从上面一层书架抽了一本深紫色硬皮封面的书递给你,握着你的手,将被你抽到一般的书塞回去,连角度和位置都调整了一下。 你试图抽回手,却被他十指交扣的握住。一手拿着他给你的那本书,你被他牵着走到最角落的暖气边,窗外的天空被高耸的枯树遮挡住,微弱的阳光在书桌上投射出一条条光束。 桌上是他的外套和围巾,还有几本翻开的书,书页泛黄,草草扫过都是超出你知识范围的内容。 他让你坐下,却转身向门口走去,想来是去拿你放在A区的资料。 你拿起他的围巾,铺开披在自己肩上,熟悉的味道,柑橘和雪松,还有些微檀香木的后调。 你撑着脸看向窗外,听见他的脚步声和门锁轻微的合扣声。他是怎么做到开关门的时候掌握好力度的?你有些感叹,就像测量好门把旋转的弧度一般恰到好处。 他在你身边坐下,将东西推到你面前,侧身向你靠了过来,拿下眼镜搁在桌上,在你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深邃的眼睛半阖,似乎还带着些笑意。 你红着脸伸手楼上他的脖子,依偎进他怀里,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下唇,被他轻咬住含吻。一切都是如此自然,他微长的卷发触碰到你的脸颊,你将它们拢住夹在他的耳后,让他清隽的眉眼露在眼前,侧脸的弧度几近完美,连下颌的弧度都和走廊里的古希腊神像重合。 漫长而缠绵的吻,你眼里水色蔓延,唇角湿红,呼吸被攫取,从他蠕动的喉结感觉到他的情动,也从他舌头的温度感受到他的欲望。他的右手搂在你的腰间,克制而又礼貌的半握着,左手放在桌上,指节修长,腕骨清瘦有力,手心薄薄的皮rou下,是翻开的Polybios der Politiker。 一吻结束,你软在他的身上,微微喘息着,揪住他胸前的衬衫衣襟。 他漫不经心的合上手里的书,翻开你面前的Ilias,从首诗开始在你耳边用古老的声调轻声念: Μ?νιν ?ειδε, ?ε?, Πηληι?δεω ?χιλ?ο? ο?λομ?νην, ? μυρ?' ?χαιο?? ?λγε' ??ηκεν, πολλ?? δ' ?φ??μου? ψυχ?? ?ιδι προ?αψεν ?ρ?ων, α?το?? δ? ?λ?ρια τε?χε κ?νεσσιν ο?ωνο?σ? τε δα?τα – Δι?? δ' ?τελε?ετο βουλ? –, ?ξ ο? δ? τ? πρ?τα διαστ?την ?ρ?σαντε ?τρε?δη? τε ?ναξ ?νδρ?ν κα? δ?ο? ?χιλλε??. … “?χιλλε??”,他又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不经意问你,“magst du diesen Namen?” 喜欢这个名字吗? “Non, je n'aime pas Achille, je préfère Darius.” 不,我不喜欢阿喀琉斯,我更喜欢大流士。 “Good girl.” 他轻笑,胸膛颤动,搂在你腰间的手温柔的抚了一下,你有些羞涩的别过脸。 那是你们的暗语,只有你们两个知道的故事。 没有疑惑,没有误解,就在第一次进行亲密的行为时,他声音低哑,如此问你:“Würdest du meine ?τοσσα werden?” (你愿意成为我的阿托莎吗?) 你沉溺于他的温柔和强势,给他了肯定而唯一的回答:“Oui, Δαρειο?, mon roi.” (我愿意,大流士,我的王。) 在爱情里,最美不过是:你说的,我恰好懂。 PO18我想我爱他「番外」初雪(二)· Stalking「番外」初雪(二)· Stalking他又瘦了些许,你环着他的腰低下头,脸颊触到了身边人微突的肋骨,头顶是他轻缓的呼吸声。 做学术本来就耗费心力,他这几年除了跟着教授去做一些考古发掘的项目,整日在图书馆翻阅资料不见阳光,虽然有健身的习惯,却苍白消瘦的有些病态。 初见时,你觉得他过于清瘦,腰间衬衫有些空落落,总担心他的身体,每每问起,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你,收下你所有的温柔和体贴。直到后来,坦诚相见,体会过他和外表不符的强硬,你才知道这些顾虑都是庸人自扰。 窗外簌簌的下起了小雪,越来越大,温度急转直下,花园草地上的乌鸦扑棱起几道雪痕停在了对面的巴洛克式屋檐上。 “下午还有什么工作吗?”你轻声问他,不想和他分开。 “14:00需要去Kssisches Geb?ude(古典楼)帮Weber教授的忙,Tutor的工作我暂时接手了。” 你委屈的撇了撇嘴,Weber教授都知道他回来了,你却没有得到消息。 你忘了,是你和他置气,从周末起就不许他给你发信息,一连三天,连邮件和社交软件都屏蔽了。 好吧,你的错。 “我不知道你正打算回来呀,那天明明说收到伦敦校方邀请会考虑留下的,我一时难受就…” 你摇摇他的手臂,露出委屈又讨好的笑,他最受不了你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