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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不禁心疼起来。这里面纵然有沈小姐自己的选择,也还是因为他。 沈蓁蓁看着梁珩眼里的心疼,明白梁珩在想什么,伸手拍了拍梁珩的手背,看着他轻轻笑了笑。 两人正拉着手说话,就听后面传来一声咳嗽。 梁珩慌忙放开手,转头就见沈宴正在门口看着他们,慌忙站起来,心下惴惴地看着沈宴。 沈宴见自己吓到了两人,也颇有些不好意思,“那个,在哪洗漱啊?” 第63章 沈宴想着如今梁珩是探花了, 也该把小妹和他的婚事提上日程了,毕竟梁珩没多久就要为官,两个未婚却住在一起, 被有心人利用的话,会对梁珩的仕途造成不好的影响。 沈宴想叫梁珩出去喝一杯,但梁珩下午还要去赴琼林宴,便只好推到后面再说了。 申时不到, 梁珩就换上了那身朝服,等待衙役来接。 没多久, 院门就被敲响了,如意去开了门,就见两个年轻的衙役正站在门前。俩衙役满心喜悦, 这差事还是他们和年纪大的衙役许诺请他们喝酒才换来的。 俩衙役满脸堆笑, 问道:“姑娘,请问探花老爷可准备好了?” 如意笑道:“好了, 两人差爷进来喝杯茶吧。” 两人连忙摇头,这会子他们哪敢喝探花老爷家的茶啊。 一人又笑着道:“那麻烦姑娘请探花老爷出来吧,我们这就出发去琼林苑了。” 梁珩在屋里听到外面的对话, 便站起身来。 “那我这就去了。” 沈蓁蓁也站起来, 伸手替梁珩理了理衣襟,交代道:“别人敬的酒,能挡就挡了。” 梁珩轻嗯了声, 便准备走, 沈蓁蓁又想起来昨天梁珩的手帕弄脏了, 这会子洗了还没有干,便将自己手帕掏出来,递给了梁珩。 梁珩接了过去,小心地放进袖子里,便出了房间来。 梁衙役见一身朝服的梁珩,昨天也是见过了的,便作揖道:“见过探花老爷。” “两位差爷客气了。”梁珩笑道。 两人又请梁珩上了马车。沈蓁蓁并没有出来相送,两人现在住在一起的事要回避着人,免得对梁珩造成不好的影响。 沈蓁蓁想着过几天便重新在旁边租个院子才好。 琼林宴在城郊皇家别苑琼林苑举行,梁珩坐着马车到了琼林苑。 门口正站着礼部的几个令史。令史是九流之外的员吏,并无官服,皆是穿着一身蓝色长衫,站在门口迎接新科进士。 这会见梁珩下了车马来,能有资格由衙役送过来的,必是三鼎甲没错了。一个令史便迎了上来,朝梁珩拱拱手,问清名次,便道:“梁探花请随我进去。” 梁珩也拱了拱手,道:“有劳。”梁珩也不知该如何称呼他,称呼大人万万不可的,只有五品以上的官员,才有资格被称做大人。 令吏便领着梁珩进了门去。 穿过一道影壁,琼林苑内的景象就昭然于眼前了。 只见院内种满了各类奇花异草,皆是江南、岭南进贡的名花。东南处有一道高数十丈的假山,山上建有楼阁,山下铺有锦石小道,院中有一方池沼,满池碧绿,夏荷正开得娇艳。 院中早以摆满了八仙桌,已经坐了个半满。 梁珩被引至靠前面的一桌坐下了,刘致靖和易旭还没有来。 等了两刻左右,其他进士们渐渐来齐了,四人一桌。刘致靖和易旭也来了,坐在梁珩旁边,和他一样,一人一桌。 坐在梁珩他们前面的,皆是身穿紫色官服、深绯官服的大员,皆是一人一桌。三品以上着紫服,四品以上着深绯色官服。大员们皆是不停见礼。平级互相见礼,下级给上级见礼。 席上还有两个杖朝之年的老者,两人是六十年前甲寅年的进士。一个甲子后,作为特宾被请至琼林宴来。其中一个便是刘致靖的祖父,如今的三公之一的刘韫申。刘韫申也是当年的状元,而刘致靖的老子刘竟荣也是当年丁亥科的状元。一门三状元,可谓几百年难得一见的盛事,要流芳千古了。 院中景色十分之美,各色花卉开得正艳。院旁还有几颗杏花树,正满树芳华。 刘致靖的老子刘竟荣扶着他爹坐下后,就坐在了第一排,旁边正坐着右仆射赵赟、中书令韩仲景、伍秉叙、门下侍中余隆、姚骞之。 刘致靖以前和齐湑两人在长安城里蹦跶,弄得鸡飞狗跳时,刘竟荣教训过刘致靖几回不起作用时,刘竟荣就对这个小儿子深深失望了。刘致靖算是被家中的女眷宠歪了。 没成想,浪子回头金不换,这儿子转眼给他考了个状元回来。还补全了刘家一门三状元,皇上都亲自送了牌匾嘉奖。 刘看着坐在进士首位的儿子,心里一阵满意,又转头看见老对头赵赟满脸勉强的笑意,心下就更舒畅了。赵赟的儿子赵博裕连会试都没考上。忽又想到儿子还未定亲,想着回头该让他娘给儿子定个贵女了。 到了酉时,宴会正式开始。 礼部说完司仪官走至最前面,先朝前面诸王公大臣做了个揖,又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让诸进士起身拜谢会试主考官礼部侍郎冯敬亭。 众进士随即站起身来,梁珩也起了身。 冯敬亭就站在众进士前。司仪官唱了声‘拜’后,梁珩便躬身做了个揖,却良久没有听到说起身,又听到一声“拜”,梁珩起身正打算再拜,就见前面的大员们正看着后面,脸色都沉了下来。 梁珩也顺着往后面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不禁疑惑。 就听前面一官员站起身来,冷喝道:“你们这是为何?成了新科进士,如此了不得,连老师都不愿拜了,尊师重道,都不懂了吗?!”说话的正是礼部尚书李牧。 就见后面进士中站出一人来,这人梁珩还见过,正是那个扯着‘奉旨乡试’,招摇过市的书生。 就见那书生拱手朝前面的大员们一拜,虽王公大臣尽在,他却面上毫无惧意,道:“古有云,明师之恩,诚为过于天地,重于父母多矣。学生等皆不敢忘。只是学生等有一事疑惑,望读卷官能与解释。” 这话说得很是有一番深意,若你是明师,我自然尊敬你,若不是,就另谈尊敬了。 几百年来,还是头次遇到新科进士不肯向主考官谢恩的,礼部众人不禁有些冷汗直冒,这一个两个的也就算了,这一多半一百多新科进士不肯拜谢师恩。这御史台的人可就坐在下面呢,这些人不抓住机会好好参一本礼部办事不当才怪了。 “你们有何事?”司仪话音里气都弱了不少。 那书生道:“学生等疑惑,何以三鼎甲皆是出自顺天省下,我外省之人尽没。本科中读卷官大半皆是顺天之人。学生等不敢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