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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得酩酊大醉,我发疯似的在车里唱着连我自己都听不清的歌。 “若晨,到家了。” “到家了?高天霖,我什么时候告诉你要回家了?” “若晨,你忘记啦,你刚刚明明还吵着要回家的啊。” “我看是你自己脑袋有问题吧,我怎么可能说要回家?我才不回去。我告诉你,那个家里有魔鬼哦,杀人不见血的魔鬼,呵呵……” “若晨,你喝醉了。” 看见高天霖无奈的表情,我突然觉得他还蛮可爱的嘛。 “高天霖,我们来做吧。” “做……做什么?” “做什么都可以,你要做零号也行,做一号我也不反对。” “你……你……” “你什么你,要不要,一句话。” “你何必问,你明明知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要的就只有你一个。” “那就来做吧,还废话什么。”我耸了耸肩,无所谓地将手摸上他的裤裆,就想扯下拉链。 “但不是在这种情况之下。”高天霖突然伸手制止了我。 “不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去你妈的!那是不是还要看黄历,挑个黄道吉日?”我不耐地甩开他的手,开了车门就走。 “若晨!”高天霖急忙跟着我下了车,从背后一把抱住了我。“我只是不想你明天醒来后悔。” “我他妈的现在就后悔了!”我狠狠地挣脱他的怀抱,“不想做就给我滚!” 我瞧都不瞧他一眼,转身就走。 敢拒绝我,你他妈的什么东西,敢拒绝我! 一进家门,我拿起门口的一个花瓶用力砸在地上。 哐啷一声的声音听在耳里真是悦耳。 我又走进客厅拿起了茶几上的台灯往电视砸去。 五十寸的液晶银幕哗啦碎了一地。 真爽。 我兴奋地继续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若晨!若晨!里面发生什么事了?”高天霖拍打着门大声叫喊着。 “少爷!你没事吧?少爷?”王妈也在门外紧张地大喊。 “通通给我滚!谁敢进来一步我就杀了谁!” 仿佛有一座潜藏已久的火山在我心里爆发了开来。我疯狂地拿起东西就砸。 客厅被我破坏地看不出原来的面貌,心头的那片乌云却迟迟不肯散去。 真想杀人。 杀了那个让自己那么痛苦的人。 我冷冷一笑,踩着满地的碎片,举步往楼上走去。 打开房门,黑暗中,只有一盏台灯微微地亮着。 我看见那个坐床边,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把头抬起来。” 他慢慢地将头抬了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他静静地看着我,却又好象不是在看我。 “你很跩嘛。”我狠狠甩了他一耳光!“只不过是个扭着屁股求我干的贱货有什么好跩的!” 他没有出声,我又狠狠甩了他几个耳光! 一丝血丝从他嘴角流了下来,他闭上了眼,既没有抵抗也没有喊痛。 “看着我,你他妈的看着我!” “以后不要喝酒了。”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用那双我曾经多么痴迷的黑色眼眸看着我轻轻地说。 “老子爱喝就喝用不着你管!”我一巴掌将他打飞在地上,粗暴地撕烂他的衣服。 捏住那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挺立的性器,我狠狠地向外一扯—— “啊啊啊——” 那个人发出惨叫,痛得瑟瑟发抖。 他原本清俊的面容已整个扭曲了,但不管我怎么残忍地折磨他,他却还是毫不抵抗地躺在地上。 因为我手上有你想要的东西,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不管我对你做了什么,你根本就不在乎? 是了,从以前你就压根不在乎我。我是生是死,是喜是悲,你根本就不在乎。 那我也不要在乎你了。 再也不要在乎你。 “过来。”我站起身,掏出了我的性器,“给我舔硬了,不好好舔我就揍你。” 那个人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跪到了我面前。 他像只狗一样地舔着我。 我的性器渐渐胀大,身体却没有一点热度。 我冷冷地注视着他跪在我脚下的模样。 “你真贱。”多好,原来贱的人不只我一个。 “你要怎么发泄,怎么打我骂我都行,请你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了。”他微微地仰起头,深深地看着我。 “怎么?嫌我酒臭难闻吗?你有什么资格嫌我!”我一脚将他踢倒在地,用鞋子踩在他裸露的下体上。“把这个下贱的东西踩烂算了,反正你以后也用不到。” 干脆把这个东西割下来,割下来带在自己身上,那他就永远属于自己了。 有一瞬间,我在他眼里看到了恐惧。 但在我还来不及得意的时候,我却看见他脸上浮起一抹恍惚的微笑。 我气愤地又甩了他一巴掌!“瞧不起人是不是?你以为我会舍不得吗?你以为我不敢吗?” 我重新掐住他被我折磨地惨不忍睹的下体,拼命地扯着。 “啊啊啊——一” 泪水从他眼眶喷了出来,他痛得不停地痉挛,我却毫不心软地继续用力扯着。 “啊啊啊——小晨!小晨!” 听到他崩溃似的哭叫出那个名字,我整个人如遭雷击,顿时痴了。 这是重逢后我第一次听到他叫出这两个字。 我的心,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呜……小晨……小晨……”泪水不停地从他眼眶滑落,他慢慢伸出手想碰触我,我却像被火烫到似的跳了起来! “太卑鄙了……你太卑鄙了……你是魔鬼,你是杀人不见血的魔鬼!” 抓住我的弱点,用甜言蜜语诱陷我,再将我狠狠地推进地狱里。 扼杀我这一生的人就是你! 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不能这么作贱我! 不能原谅,不能原谅! 我将他抓起来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从背后粗暴地进入了他。 鲜血顺着他的大腿蜿蜒流下,他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我喘着粗气狂乱地抽动着。 “我要干死你!干死你!” “啊啊……哼嗯……嗯啊……”身下的男人低低地呻吟着,他尽管流着血还是勃起了。 “贱货!随便让男人干的贱货!”我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