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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被迈哈迈德俘虏了。”阿历克赛洗了洗rou,漫不经心的说道:“我等他们再分到各个驻地上的时候,再去找他们。” “啊……唔,这样啊。”陶季听到了迈哈迈德的名字,突然支吾起来,不再讨论这个话题,僵硬地转开说道:“啊,阿力,你就不能再弄一床被子去,我真不想跟你这家伙挤在一个被窝里。” “你还有脸说!”阿历克塞似乎被气笑了:“你还敢跟我说挤一床被子,我被踹的都快五脏移位了,只能把被子让给你,自己盖着外衣睡了好不好!死小子。” “不可能!”陶季厚脸皮的死都不承认:“怎么可能,我睡觉可老实了,我昨天还特意给你让了很多位置呢!” “那是前半夜——”算了,阿历克赛不想提起自己后半夜被一脚踢中命根子这种事儿了,自己多年不骂人都忍不住一句“卧槽”说出口,再这么下去不是他被踢死,就是陶季被他掐死。 “好吧……”陶季一副我不愿与你多计较的表情承认了自己的劣迹,一脸无奈的叹气说道:“明明挤不过我,还找理由。” 一瞬间,阿历克赛真想掏刀子出去捅死这死孩子了。 “话说,这个城市都是有阿富汗政府和你们苏联人控制的么?”陶季问道。 阿历克赛惊疑于他也会关心这个:“是啊。” “那一般像……迈哈迈德这种土匪,他们的手下来不了这个喀布尔吧。”陶季迟疑的说道。 “几乎没可能的,喀布尔戒备森严,虽然他们很早就想打进来,也总是在郊区sao扰不断,但几乎没进过城。”阿历克赛语气里有点骄傲:“这里集结了很多我们的军队。” “那就好……” 两人就这样边闲聊边做饭,陶季跟个女王一样挑着眉毛,无比自然地接受着阿历克赛的服侍,不过阿力也习惯了,陶季的脸皮一向比脚皮厚。他没有水果就吃不下饭,米饭没吃多少,倒是咽下了一整盘牛rou和一斤葡萄,阿历克赛从毯子上坐起来,把餐盘都收了,他可不指望陶季会帮着刷碗,那货翘着二郎腿,拍着肚皮唱起欢快的民歌。 阿历克赛叹了口气,只能直了直腰自己去刷碗了。 就这样,陶季消瘦的连肋骨都能数出来的身体,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胖起来。阿历克赛还是颇为满意的,陶季对于自己两腮多出的rourou毫不自知,每天颠着屁股晃荡来去。伤口好的也很快,他渐渐的变成了阿力这位货车司机的小助理,每天都跟着阿力去跑车,不扛枪的日子让他有点不自在,不过很快陶季就拿着计算器和小账本,晃着脑后的小辫子跟在阿力屁股后面跑来跑去了。 他一副很有会计范儿的按着计算器,但阿历克赛不用看也知道,这死孩子不过是在装逼罢了,连最简单的算术都会傻眼,大字不识几个的小文盲还会算账? 陶季完全把副驾驶座变成自己的王座,铺上软毯,左手放着水壶右手放着水果,闲着没事儿唱唱歌,听听宣扬共产主义的广播,给阿历克赛喂点水果,他一路上得瑟的很。阿历克赛也不犯困了,陶季的嘴除了吃就是说,一路不闲下来,他想睡也没办法啊。 而一天,他们空车从加德兹回来,却遇见了在路上拦车的人。陶季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蓝色的人影站在路中间,张开手臂拦车,车子缓缓停下来,他才看清是一个披着蓝色罩袍的女人,那罩袍几乎把她整个人罩住,他只能看见那个女人露出的拖鞋和一小节裤腿。 阿历克塞摇下车窗来,他贴着大胡子的脑袋费力的伸出去喊道:“什么事啊!” 那个女人怀里抱着什么走过来,声音柔美却似乎在颤抖:“你们这车是去往喀布尔方向的么?” “是。” “能捎我一程么?我只要在城外下车就好。”那女人抱进怀里的东西,远远的不敢靠近阿历克赛,说道。 “兵荒马乱的,你去那儿做什么?”阿历克赛审视了她一番。“我讨厌带着罩袍的女人,万一我把什么通缉犯带过去,我的命就不用要了。” “拜托了,这位先生,真主一定会保佑你的,我要去见……我的丈夫。”她艰难地说道,把手里的一卷钱塞进阿历克赛手里:“这里有100阿尼,拜托了。” 陶季偏着头看着那个清瘦的女人,无所谓的撇撇嘴。阿历克塞倒是不在意钱,他看清了那个女人怀里抱着个孩子,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阿历克赛,好吧,他又老好人心理作祟了。“前面没座位了。”阿历克赛看了一眼半躺在两人位置副驾驶座上的陶季,说道:“去车后面吧。” 那个女人感恩戴德点了点头,艰难的爬上了后车厢。阿历克赛不是很在意的继续开车,路上开到喀布尔郊外的时候,那个女人敲了敲车后窗,阿历克赛边在路边停下车来,看着一个蓝色的身影在车后朝着倒车镜躬了躬身子,匆匆跑开了。陶季还在吃着甜杏,和阿历克赛讨论着越南女人,阿富汗女人和苏联女人的区别,两人一致认为越南女人和阿富汗女人的地位都低的可怕了。 “我们那边的女人哎呀呀,也没什么好说的,各个说着话软软糯糯的几乎听不见,白净的手指头在河边洗衣服,手腕上戴着银镯子或者是红绳,嗯……我也没见过几个,一起打仗的都是男人,除了陶胜龙后院里的,哪儿有女人啊。”陶季说着。 “对啊,阿富汗的女人各个都是这样,听说在家里老是被毒打。”阿历克赛不禁想起老家那些瘦高美丽又厉害的女人们来,只是感觉离自己有些远啊。“在我们那里的夏天,那些女人都穿着超短裙或者连衣裙,薄薄的花面料,风一吹裙摆就飘啊飘,露出膝盖来。我当年没来当兵之前,也有一个女朋友,叫薇拉,她夏天的裙子几乎都不重样,也是学油画的,金色的头发就像……麦穗的波浪一样,蓝色的眼睛就算是最上等的宝石做成的颜料也比不上。” 陶季轻嗤一声:“那都是哪年的事儿啦。” “呃……十年了吧。我当兵两年之后我们俩分手了,前两年她还总是写信给我呢,那时候我的兄弟们都可羡慕我了。”阿历克赛爽朗的笑了起来:“现在想那时候的事儿是有点傻,哈哈。” 陶季完全不明白什么裙子飘啊飘啊的美,阿历克赛看着他那一点点的身高,随便来个苏联女人都比他高吧。还是个小孩子呢,不懂这些。不过阿历克赛现在回想一下自己还在时候和薇拉的恋爱,突然也觉得跟上辈子一样,突然就索然无味了。20出头的时候激动无比的给兄弟们画那些女人姿态的速写,看的一帮汉子们热血沸腾,大半夜里石头房里各种狼嚎,现在想想有点想笑,就觉得自己老的真快啊。 两人很快的就回家了,也没把那个女人的事儿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