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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赶去了夜色,和他zuoai。 我不喜欢夜色,那里的空气充满了甜腻的催情。 与之相比,我更喜欢林洛见性爱后混着汗水的体味儿——这人有轻微的洁癖,几乎找不到他身上的瑕疵。 该死,怎么又想起了他。 整场性爱,我做的心不在焉。 洗完澡后的Dustin,勾起唇淡笑,对我说,“苏南,我要结束和你之间的情人关系。” 我愕然,进而抽身离去。 莫名其妙……而且对我来说破天荒的第一次被人甩。 要知道,等着上我的床任我玩弄的漂亮男孩儿,能从东城区排到西城区,更别提我还有一个极品床伴在那里等待着我。 但是,还是不爽……而且,我不知道这种不爽是因为失恋?还是因为被甩后的失落? 真是该死…… 正在发泄不良情绪的我,在HELL看到了我的床伴,他淡笑着劝慰我。 我知道自己是什么破脾气——有人说我流氓,有人叫我痞子,甚至还有人称呼我为败类。 所以直接对他说:“林洛见,你一边儿去” 他在最初的愣神后,礼貌地笑着为我点头,“好。” 然后,是跟我相比一点儿都不逊色的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无比心安。 同类之间信息的传递,有时候是一种比语言和动作更为直接的方式。 所以,我为了他,第一次拉下面子等人兼道歉,更不用说哄人了。 他在浓重的夜色里对我挑逗地笑,说,“那么,苏南,来被我女王一次?” 我不是一个M,更没有被人虐的自觉。我喜欢的是在H中占据主导和cao纵——这从我的前情人是一个调教师,但是我一次都没有同意他提出的“调教”要求上就能看出来。 但是,我同意了他带着挑衅和挑逗的要求。 结果,那场性爱……又是该死的美好。 他的强势和及时的示弱,让我着迷……比他身体的热度和柔韧更甚。 如果,天寰不是发生了财政危机,我想我还会不会对林洛见这个男人,如此的着迷? 一个男人的梦想,被残酷的现实生生击碎——这种冷冽和尖锐的痛苦,对我是一种凌迟。当沈毅梵用商量的语气说财务经理艾晓菲提议减少对引擎开发的资金注入乃至停止时,我第一次和自己的顶头上司用恶劣的口气争执…… 但是,我是一个搞技术的,面对资金的问题,不说一窍不通也强不到哪儿去。 最后,带着认命的绝望的冷静,我对沈毅梵说,“如果停了引擎开发——我辞职。”然后平静地甩门出去。 在电梯口,我遇见了林洛见和他的青梅竹马。 失意的男人最难看,所以我头也不回地从楼梯口狂奔下去。 SHIT…… 我家那个给暴雪打工的老头儿不知道从哪个途径知道了我所在的公司要破产的消息,几次三番地力邀我加盟暴雪。老头儿都一大把年纪了,还不知羞地在电话里卖弄着从我这儿学到的中文,“宝贝儿,来暴雪!钱!地位!男人!都有!” ——我导师知道我是同性恋。 我头疼地接着电话,对,有钱,有地位……可是没有梦想。 要说男人,我身边这个极品还有谁能比得过他? 但是,半死不活的天寰……让我怎么选择? 我为了防止那个不知羞的老头一天三遍的电话轰炸,关掉了手机,搬出来家里,来到了和林洛见合租的酒店房间里。 然后就是醉生梦死一般的时差颠倒——我借着没日没夜地玩儿游戏,来忘记亟待解决的问题。 其实,我这是是在赌博……沈毅梵,请给我看你要做出来中国网游的决心。 期间,也曾经想起过我家里的那只妖精。但是他不知跑到哪儿去玩儿了——也许是在某个男人的床上,这对我们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以,我一点儿也不失落。 嗯,是这样的。 但是,洛见还是给了我一个惊喜。 我记得他见到我时脸上一刹那放松的表情,记得他对我说引资会时按捺不住的高兴,记得他把我推进浴室的动作,更记得他以一种正经到严肃的态度对我说:“苏南,来做自己的天寰吧。” 我带着他的吻,他惯用的香水味儿,他亲手打上的领带……像是踏上征途的将军。 在离开房间门的那一瞬间,我头都没有回转。因为,我知道他在我背后看着我。 尽管天寰的品牌效应在那里搁着,尽管引擎开发的一切数据都无比吸引,但是不能否认的是,天寰的确处在不利地位——资金流的巨大缺口,注定了我们在谈判中处于不利地位。 作为项目的负责人,我从企划案的设定、开发的进程、计算机硬件的配置要求、市场的规划……处处被一群惯于谈判的商人步步紧逼。 莫离一直站在我身侧,用冷静沉着的判断跟对方相争。 每每到了谈判僵局的时候,我总会不自觉地摸上脖子上带的领带——这是他为我争取来的机会——尽管在酒店房间里,洛见没有提一句自己的事儿,但是沈毅梵和莫离已经告诉了我整个事情的始末。 洛见,你来告诉我,这是……一种怎样的信任? 我以为,等待凯旋而归的将军应该是“芙蓉帐暖”,或者至少也应该是“促膝长谈”。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有我离开房间时相似的狼藉和满室的冷清。 跟投资商谈拢是一回事儿,资金的注入是另一回事儿,开发计划的调整是另另一回事。整整两个星期,我都在公司忙得精疲力竭。 有时候,会想起他手指穿过我的头发时的温暖。 特别是,深夜加班的时候。 可是,林洛见!为什么……我感到你在逃避我? 一开始,我认为是他发现了我们之间关系的升温,在着急地逃离——这种心情我很能理解。 因为,我们是一类人。 可笑的是,等我好不容易找到时间,打算去找他的时候。却听到了他这两个星期各种各样的风流韵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