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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她到底是哪一点教他看上了,若要美人,这位王爷只怕多的是,她和他的交集,似乎只是——她打过他,难不成这龙立煜真是个受虐狂? 年璇玑.....龙立煜看璇玑低下头,心下冷笑,紧握住拳。他又往皇帝的方向看去,隐约中,他只觉龙非离有意无意瞥了他一眼。 在龙立煜身旁的龙梓锦却一直注视着太后背后的如意。 如意微微看了侧首的吉祥一下,吉祥眸光掠过皇帝,又在璇玑身上顿了顿,嘴角噙起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有点冷,有抹嘲弄。 如意苦笑,却被灼灼的视线掘住,抬头便见龙梓锦深深凝着她。 这些辗转间的复杂,蝶风却并没有注意,她只关心一个人——安瑾。她原先在如意手下做事,只是如意这人似乎从不立党结派,对每个人和善,她待蝶风甚好,但蝶风却也算不得她的心腹。 后来如意派遣她去服侍璇玑,她跟了璇玑,便一心向着这位年嫔娘娘。 安瑾自璇玑进来就冷冷盯着她,那眼神里的诡谲,蝶风又怒又惊,只怕她对璇玑不利。 这时,一道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却从内屋里传来,“娘娘们都很漂亮哦。” 数个婢女簇拥着,一位周身罗翠的娇***走了出来。 “你这不懂礼数的丫头,大家都在等着你呢。”太后笑斥道。 “母后,九哥不怪罪便成。”来人正是玉致公主,她走到龙非离面前,福了一福,甜美的眸子凝着龙非离溜溜转。 夏桑就站在龙非离背后,他看了玉致一眼,又轻轻侧过头。 龙非离笑道:“玉致,过来见过朕的皇后。” 坐在他身旁的郁弥秀闻言,娇羞一笑。 朕的皇后。璇玑心里一涩,随即想,这里涩闷的又岂止是自己。不觉扯了个笑。 龙非离七岁即位,十四岁上下太后便为他了妃嫔,但后位与四宫的妃位却一直悬着,直到先前的大婚。玉致离宫数年,对他的几名新妃却是不认识的。 “皇后嫂嫂好。”她飞快冲皇后喊了声。 郁弥秀正想回话,哪知这小公主已经走了下去和龙非离几位新妃打起招呼来。 她一愕,龙非离伸手握住她的手,笑道:“玉致自小便教母后和三哥惯成这性~子,皇后别见怪才好。” 太后笑骂道:“皇上这话可怨死哀家了。这儿最惯她的还不是你。” 郁弥秀虽不喜玉致礼数不周,但很早之前便听说过这玉致公主比真正的金枝玉叶更金贵,先皇皇帝太后都对她娇宠之极,加之现在皇帝又对温声细语,她甜喜上眉梢,心里哪还顾得上去管玉致。 “华jiejie好,不对,现在是华妃嫂嫂了。”玉致走到华妃面前,笑道。 华妃娇叱道:“小丫头,乱嚼什么舌根子。” 华敏是太后的侄女,在成为皇帝的妃子前也进过宫多次,是以和玉致算是旧识。 玉致眼珠一转,道:“你不愿意我叫你嫂嫂,这里可是很多人抢着要呢。” 华妃嗔怒,只不去理她。 玉致哈哈一笑,又走去与龙非离其他几位新妃打招呼。见过慧妃和安瑾以后,她在璇玑面前站好,蹙眉看了她好一阵子,“你是年嫔嫂嫂?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璇玑黑线,挤出个笑,道:“想来是公主认错了。” 玉致走出来的当口,璇玑也早已认出,这小公主就是当日在储秀殿门外遇到的那名管她要衣服的少女。 她当然不会白目到承认自己就是骗她猪在天上飞的人,再说那天她在储秀殿的事也不能让人知道。 玉致又狐疑地瞅了她好阵子,才回到太后身旁坐下了。 这时,太后却道:“年嫔啊,哀家日前听宫中几个外事女官谈起,才知道你母亲病了,是吗?” 璇玑心里一咯噔,怎么又绕到她头上来了? 她突然想起年相那信笺,这时一个激灵,他让她回去,是不是想从她嘴里知道些什么?原来的璇玑是不是和年相有什么约定? 这连串想起来,那日在储秀殿听到的.....与匈奴开战在即,龙非离移交兵权的事——她越想越心惊。 太后是有意还是无意提起? 突然又有个想法冒上来——那小札预言龙非离会携她一起去找大将军王的后人,可是,如果说已经预见了未来呢,那未来可以改变吗? 她绝对不会把龙非离的事情告诉年相,但如果她借此提出回家省亲,是不是这次就能藉机从年府逃跑呢? ———————————————— 谢谢。亲们,下更6-7点左右。 正文 111皇帝给你 退一步来说,既使这次她逃不掉,她是不是可以借此查探一下逃跑路线? 太后这样问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思,这女人一直想要她的命—— 如果自己回答是,即是说自己和外家一直互通消息。/她想了想,倒不如不正面回答。 压住心里的颤抖,离了座,到皇帝,太后面前跪下,道:“皇上,太后娘娘,臣妾惶恐,知道万万不该提这请求,只是母亲病重,臣妾实在忧思难安,恳请出宫一趟,看看母亲。” 太后神色微凝道:“哀家还预备让皇后备些礼品和宫中好药,让宫中几个医女走一趟的,虽说后妃不可轻易离宫,现在,你这样说,倒也无可厚非,这——皇上,你拿个主意吧。” 龙非离道:“年相对西凉功劳至大,又是朕的丈人,现在年夫人病重,朕也好生惦念,这样吧,朕明日与年嫔到年府走一趟。” 皇帝的话一出,所有人都是吃惊艳羡却又嫉~妒。 月前,皇后父亲染病,皇帝也只是派了太医过去。凭什么她年嫔就得到圣眷,皇帝为她罢了早朝还不够,现在还要携她回家省亲!这等荣耀,即使是皇后也还没有过。 璇玑低着头,看不到龙非离的神色,他的声音低沉,但也不愠不洌,她却突然有种心悸的感觉,强烈的不安战栗把她压得透不过去气来。 席间,她想看看龙非离,但不知为什么,却一直不敢看他。 后来的宴食,她也食不知瀡,其实说是家宴,也不过是每人前面放了小榻分开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