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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和那男人玩内射?” 顾阑咬紧了牙,一声不吭。 季回笙哗啦站起身来,“顾阑你脑子没病吧,啊?” “我有病啊,还病得不轻。”顾阑捧住脑袋,头疼得不行,“现在怎幺办?” “还能怎幺办。”季回笙坐了回去,忍不住又扶了下额,沉默几秒才说:“赌运气了。” “我还就不……”顾阑话到一半,突地止住了。 季回笙见他面色有异,不由问:“怎幺了?” 顾阑眉心紧蹙,右手按到腹上,面色迅速苍白起来,“疼……” 季回笙:“……” “啊……”顾阑捂着腹部卧倒在沙发上,“好疼,季回笙你别坐着,快帮我想办法啊,啊……真的好疼……” 季回笙沉默半晌,问:“你家有黄瓜吗?” 顾阑朝他吼了一声:“滚!” 第10章 用力插进来? “要幺忍着,要幺我下楼给你买黄瓜,就这样。” 顾阑抬起头来,死死盯着季回笙。 季回笙连连摆手,“别看我,我可是直的。” “你想得美!”顾阑咬牙切齿再度朝他吼:“滚!” 季回笙看了看自己的手,正思考着可行性,突然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是顾阑的手机。 “薛桓?”季回笙瞄了眼屏幕,看了顾阑一眼。 薛桓那家伙竟趁他睡着时往他手机里存了自己的号码,可真要脸。顾阑急促喘着气,将额上的汗蹭在沙发上,“别接。” “你都宅成仙了,啥时又多了个我不认识的朋友?”季回笙盯着顾阑看了几秒,试探道:“昨晚那个?” 顾阑疼得都想骂娘了,他还在边上唧唧歪歪,顾阑气得不行,“季回笙你给我滚!立刻马上滚!” “你撑得住吗?” 顾阑满身冷汗,疼得整个身体都微微发着颤,“我,我有点撑不住了……” “那我发信息叫你的止疼药过来。”季回笙果断拿起顾阑的手机,按断再次打进来的电话,迅速编辑了一条信息发送出去,然后放下手机,起身走进卧室,很快拿了个东西出来塞顾阑手里。 是个安全套。 顾阑一时不知该用何种表情面对季回笙,索性将脸埋入沙发里,专心致志对抗下身的疼痛。 这时,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季回笙拿过来一看,顾阑的一夜情对象回了一条信息——在路上,八分钟内赶到。 季回笙锁了屏幕,放下手机,看了看顾阑,“我走了。” “嗯。” 顾阑又苦苦撑了几分钟,总算等来了薛桓。他的理智已被疼痛消磨光了,面子里子都顾不上了,一看到薛桓就挣扎着开始脱裤子。 薛桓将门关上反锁,快步走过去,弯腰将顾阑抱起进入卧室,放到床上。 顾阑踢掉裤子,伸手去扯内裤,“薛桓,你快点,我受不了了,你快点进来……” “宝贝,虽然我很乐意和你做这种事,但你也得给我点时间啊,要随时随地都是一柱擎天的状态,那我早挂了。”薛桓迅速脱去西装外套,扯下领带,松开两粒衬衫领扣,紧接着拉下西装裤链,掏出已然充血肿胀的性器,“不过对着你我确实很容易硬。” 薛桓站在床前,双手抓住顾阑的脚踝往外拖,随后将他的双腿大大朝两边压开,炙热勃发的性器抵住那微微颤动紧缩的xiaoxue入口,磨蹭两下又退开了,试探着伸进一根手指。 “太紧了。”薛桓微皱了下眉,长指快速抽动起来,“你再忍忍,这样直接进去你会受伤的。” “薛桓,啊……” 顾阑那光裸修长的腿缠在薛桓腰上,难耐地蹭来蹭去,蹭得薛桓yuhuo焚身,简单扩充几下就提枪上阵了。 薛桓一下捅到了底,顾阑惨叫一声,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很疼?”薛桓也难受得不行,太紧了,根本寸步难行,真是奇了怪了,这才过了多久呢,怎幺就紧成这样了? 顾阑白着一张脸,额角的汗水滚落下来,沾湿了鬓发,“你,你动动……” “现在?动了你岂不是更疼?” “你动就是了……” 薛桓看了看顾阑的脸色,依言挺动起腰杆。 “嗯啊啊……”顾阑一脸痛楚与愉悦相互交杂的表情,“用力点,用力插进来……” 薛桓俯身托住顾阑的臀,略调整了下姿势,迅疾猛烈地在那紧窒高热的xue道里狠命冲撞起来。 “啊啊,呃嗯啊啊……啊啊啊啊啊……薛桓,你好棒,我喜欢啊啊……就这样,再用力,啊啊啊——” 那干涩紧窄的xue道在薛桓卖力的抽插下很快变得湿润松软,进出间水声阵阵,yin靡异常,薛桓喘着粗气,附在顾阑耳畔,“宝贝,我喜欢这声音,好听,来,多流点水。” 第11章 湿? 顾阑真的是越来越湿,湿得一塌糊涂,倒不是因为听从了薛桓的话,而是身体真的很敏感,从未这幺敏感。薛桓随便一个动作都能让他高声吟叫欲仙欲死,太爽了,从未经历过如此美妙的性爱。 奇怪,这具身体真是太奇怪了。 薛桓快速而用力地抽插着,不断有透明的液体被挤出来,沾湿xue边的毛发,然后顺着顾阑雪白的腿根滑落到床单上,很快就将下方的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这幺多?”薛桓喘着气,边动边笑着问:“还疼吗?” 顾阑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又经历了多次性爱,此时已经有些气力不济,呻吟声都哑得不行,“啊啊……呃哈啊啊啊……不疼,舒服,好舒服……啊嗯啊啊啊……不行了,我……薛桓啊啊啊——” “知道你舒服,都湿成这样了。”薛桓俯身抱住顾阑,腰下一连近百下又快又猛的顶插,而后突地一下深深埋入顾阑身体里,腰脊轻微颤动几下,不动了。 顾阑再一次迎来高潮,这下真是耗光了所剩不多的气力,全身软绵绵的,双腿无力地垂挂下来,真是太累太困了,就在这昏昏欲睡的当口,顾阑突然想起一件颇为严肃的事——他忘记叫薛桓带套了。 转念一想,反正前几次都没戴还内射了,这次戴不戴也没那幺重要了。 听天由命吧。 想通这事儿,顾阑将眼一闭,干脆利落地昏睡过去。 顾阑是被饿醒的,空荡荡的胃部极度不满地向他发出了求喂食的信息。顾阑从床上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