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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胸膛,乳尖贴着乳尖,心跳贴着心跳……十指紧扣。秦覃的双手被池峻压在两侧,十根手指头缠着对方的,呼吸相闻。 秦覃以为他会吻上来,谁料池峻只是看着他,腿下动作。用膝盖分开他的腿,向两边压制。两人性器贴着性器,缓缓撩拨。两根怒涨的yinjing靠在一起死命摩擦,耻毛纠缠在一起,黑乎乎的一大片,耻骨紧贴着耻骨,yinnang挨着yinnang……亲密得无以复加。 池峻低头,咬住秦覃的嘴唇。 秦覃情动地闷哼了一声。 从来不知道池峻这幺会来事儿,光是前戏,就弄得秦覃磕了春药般。明明是男人,却想在他的身下乖乖张开腿,求他进入,yin荡得仿佛妓女。 吻了一会儿,池峻拉高秦覃的双腿,将他的屁股摆成朝天的姿势,双腿大张在两侧,大腿几乎与身体平行。他将他的腿折了折压在胸口,全部的重量压上去,yinjing恰恰对着他送上来的肛口。 见那朵被采撷过的雏菊红肿不堪,粘液混着jingye糊成一片,此刻那被cao开的圆圆的小洞微露,敞着内里红色的肠rou,不断地蠕动,收缩……随着收缩的肛口,一滴一滴的jingye缓缓流出来,混着淡淡的红血丝。 池峻仔细看了看,见肛口周围只有细小的裂口,想来没有大问题。他伸了手指进去打探,到处摸索,终于在光滑柔软的肠壁内摸到一处微微的凸起,硬币大小。池峻用力摁了摁,身下的人就挣了挣,连同小腹处的yinjing也跳了跳。 身下的人红着眼,张着嘴,似乎不明白这种快感来自哪里。 池峻心里有数,抽出手指,换了自己的yinjing,一插而入。guitou硕大,对准那个硬币大小的地方猛戳,刺激他的前列腺。粘液随着抽插缓缓流出,前列腺液黏腻而透明,没多久,池峻的guitou就亮晶晶的,越发硕大。 他一戳,秦覃的腰就一抖,呻吟渐渐变了味,开始抽泣,求饶。 “不要……不要了,别戳了求你……” “呜呜……太快了……” 池峻问他:“爽不爽?” 他摇着头,有些癫狂,有些糊涂。 池峻故意停下来,发问:“我问你爽不爽?” 底下的人满面通红,流着生理性泪水,抓着他的胳膊求饶:“你……不要……” “什幺?” “不要停……” 池峻听到了悦耳的回答,微微挑眉,疯狂做活塞运动。单人床承受着两人的重量,嘎吱嘎吱上下起伏,床上的人不断呻吟浪叫,臀部高高抬起,放荡的肛门里插着一根又粗又黑的yinjing,噗嗤噗嗤打桩机般不断插入,抽出…… 秦覃哼了好一会儿,微微偏头,忍不住流泪:“我不行了,要射了……” 池峻忍耐地拧着眉头:“再忍忍。” 池峻本想放慢速度缓过那阵涌上来的射精感,好更持久地cao干秦覃,可他刚一抬眼,就看到秦覃眼角淌泪,满身吻痕,张着的嘴嫣红得像熟透的草莓,唇缝间微微露出果冻般柔软的舌尖……似勾引似挑逗,池峻身下猛地一沉,重重撞了几下,已经来不及,猛地抱住秦覃咬住他的嘴,碰着舌头的一瞬间,身下精关大松,一射如注。 秦覃被咬住唇叫不出来,哭得愈发厉害,身子一阵一阵颤抖,yinjing甚至没有经过撸动,被cao得连忍都忍不住,陡然一松,射在了自己的小腹和胸口上。 第十七章 金榜题名入洞房 提上裤子的那刻,池峻觉得,自欺欺人已经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不如就这样吧。 没过多久,也就是秦覃“养伤”期间,高考成绩下来了,有人欢喜有人愁,这边的两位倒是双双报喜,还是大喜。 秦覃高中市理科状元,金榜题名,稳进B大,而池峻去了体育大学,落户首都。 秦覃登报,上新闻,接受采访,拜访校领导,请客吃饭办酒席,忙得焦头烂额,也因一张证件照成为历届“最帅高考状元”,还在网上火了一阵子。秦覃火的时候,池峻回了池家,同样也因为考上大学的缘故,被众星捧月了一阵子,烦得池峻天天在池家想秦覃,犯了病似得,就想抱抱他。 严格意义上来说,池峻并不是池家人,毕竟池家没有承认他。私生子不得见人的身份直到五岁那年被池家原配发现,甩给池峻妈一笔钱命令她滚,可这女人爱慕虚荣,非但不滚,还跟池家老头子勾勾搭搭不明不白,池老头将女人和儿子偷偷养在外头,偶尔留宿,可惜那女人最后惨死车祸。池峻到现在也没搞明白,那起事故是纯属意外,还是蓄意为之。 他很烦这种事,也瞧不起女人的做法,更厌恶池老头,可这两人,一个是他妈一个是他爸,没了妈他凡事都得靠着池老头,若不是池老头死活生不出儿子,一定对自己不闻不问。只可惜他和原配生了个女儿,原配家大业大,生了女儿后得病切了zigong,断了池家的根。池老头斗不过原配,只能在池峻身上下功夫。 池峻对他死去的妈,唯一的感觉就是继承了她的容貌,在他眼里他那个妈,除了一张脸之外毫无可取之处,爱慕虚荣见钱眼开,将他拉扯大纯属因为池家的缘故。而自己羽翼未丰,什幺事都要仰仗池老头,池老头给钱他就要,给买车买房他也不拒绝,不给也无所谓,池峻觉得养活自己还不是问题。 等忙完这些糟心事,暑假都过了一半。池峻从池家回到自己住的小屋,这屋子是池峻租的,离学校近,虽身处闹市,却是令人宁静的栖息处。 下午秦覃骑着自行车过来,拎着一大袋子水果,一串一串地往出掏葡萄、香蕉,最后捧出个大哈密瓜来。 池峻挑挑眉:“这幺客气?” “嗨,我家多着呢,半个月人来人往,我家都可以开小卖部了!” “状元,你可真是了不得,以后罩着我点啊。” 秦覃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语气,凑上去在他的眼皮底下讨好地笑:“哪能啊大哥,捶腿不?”说完奴才似地跪在沙发上给池峻捶大腿,越捶越上…… “下去!摸哪儿呢!” “好嘞,肩膀要捶捶幺?” 池峻将秦覃一把摁得跪在地上,叉开双腿,抬起腿勾住他的脖子,一边将他的脖子往前勾,一边不慌不忙地解裤带,拉链滑下,掏出半硬不软的家伙,搁在秦覃的嘴边。 “捶倒是不用,伺候伺候它吧。” 秦覃盯着嘴边上的东西,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半月不见他早已想他想得心肝儿都疼,这时看了眼池峻,见他眼底情欲暗涌,心中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