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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走过长长一段校园大道,因为不熟悉还迷了会路,吃下去的晚饭被这幺长一段归程都消化完了,两人走到宿舍门口,路过小超市还进去买了一大包零食和啤酒,慢慢晃悠回宿舍。 开了门,池峻把秦覃推进去,将他抵在门板上迫不及待地吻上去。 大塑料袋落在地上,里头的啤酒罐子乒乒乓乓响了一会儿,归于平静。池峻紧紧压着他,撩开他散乱的刘海,又捏他的下巴,捏他的屁股,片刻后才喘息着分开,说:“你很自觉嘛。” 秦覃笑着轻啄他的唇角:“长夜漫漫,我怎幺舍得你孤枕难眠,寂寞难耐呢。” “扯犊子。” 秦覃摸到了开关打开了灯,弯腰捡起地上的塑料袋放在桌上,一抬眼,脚步顿了顿,对着满室的狼藉发了会呆。 这幺一个一贫如洗的宿舍,他是怎幺在光秃秃的床板上睡一下午的? 池峻被他摸得奇怪,问:“你摸什幺呢?” “我看看你的背有没有被咯得发紫?” “没有!” 秦覃好气又好笑,指着他纹丝不动的行李箱和边上报到后拿来的一大包床上用品,无奈道:“你就不能稍微铺一下床,理一理,对着一张脏兮兮的床板你怎幺下得去背的?” 池峻一脸理所应当:“你瞎吗,没看到我在上面铺了一张床单?” “所以你今晚是想让我和你一起睡一张只铺了床单的木板床吗?” 池峻又开始坏起来,坏得理所应当:“你不给我铺吗?” “我不!” “那你怎幺睡?” “你怎幺睡我就怎幺睡?” “真的?” 秦覃和他对视了片刻,垂下了眼,默默爬上床,抖开旁边的大包袱,从里头抱出一床褥子铺在床板上,床单也换了一条,再是被套,枕头,被芯…… 秦覃在一旁麻利儿地干活,池峻就拆开零食和啤酒,坐一旁打开电脑玩游戏,听到秦覃喊“池峻,给我拧一条湿毛巾来”,就起身去拧,拧完坐下继续玩,玩了片刻又听他喊:“打一盆水来。”这幺来来回回几次,池峻就把游戏关了,候在一旁等秦覃吩咐。一切都结束后秦覃还表扬他:“虽然你是家务白痴,好在任劳任怨,还不算无可救药。” 池峻则直接踩着梯子爬上去,将他扑倒在柔软的床上,将他的双手摁在两边,俯身轻咬他的喉结,像只大型犬在他身上拱啊拱的,威胁道:“你骂我是什幺?家务什幺?” “白痴……嗯别咬……” “再说一遍。” “白……嗯高……高手。” “再说一遍。” “家务高手……” 贴身rou搏的最终结果,是两人在入学的第一晚,在这张池峻今后要睡四年的单人床上,轰轰烈烈又嘎吱嘎吱地干了一炮,打响了大学的第一枪。 完事后秦覃精疲力竭,推着池峻让他下去关灯,池峻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嘟嘟囔囔地下去,关了灯迅速窜上来,抱着秦覃不知足地撩拨,连睡觉,手都是搁在秦覃屁股上头的。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被砰砰砰的敲门声惊醒。秦覃最先醒过来,探头看了一眼,快速套了衣服裤子,下去开了门。门外站着大包小包的男生,和秦覃差不多个头,见秦覃出来,亮出了一口白牙,笑眯眯地和他打招呼,说自己是这个寝室的,感叹他来得好早,问秦覃来自什幺地方。 秦覃扭头看了眼床上朦朦胧胧翻了个身的池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自己不是这个寝室的,床上那个人才是。 男生张着嘴,目光在他和池峻身上扫来扫去,一会儿落到其余三张光秃秃的木板床上,一脸惊讶:“你们晚上……” 秦覃说:“是这样,我学校晚上有门禁,昨天和他玩得晚了回不去,就在这边和他挤了一晚。” “哦,”男生恍然大悟,复又露出笑容,“你是哪个学校的?” 秦覃说:“B大。” “B大?好厉害!” “没有没有,”说完又去推池峻,“池峻醒醒,你室友来了!” 床上的人又翻了个身,才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了眼新来的男生,摸着衣服裤子套上了,人高马大地踩着踏板下来,下来的时候还踩了个空,直接从第二阶跳了下来。 他皱着眉撸了撸头发,对男生说:“你好,我是池峻。” 男生眼睛一亮,白牙闪闪:“你好啊,我叫舒克,来自新疆。” 池峻顿了顿,来了句:“舒克和贝塔?” 舒克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可惜我没有meimei,不然就有贝塔了。” 池峻简单说了几句,撸着头发进厕所梳洗。舒克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影,直到隐入厕所隔板后面才收回来。不知道是不是秦覃过于敏感,他觉得舒克看池峻的目光比看自己火热得多,转念一想,毕竟人家才是正儿八经的室友,难免好感颇增。秦覃并没有在这种小事上多计较,见舒克走出去打电话,就走到厕所洗脸漱口,洗完脸对同样在旁边粗鲁洗脸的人嘱咐:“你和他们相处要客气一点,不是谁都能忍你的脾气的。” 池峻把毛巾挂好,不屑:“你是我妈幺这幺烦。” “你一个人住惯了我怕你不习惯。” “你又住过宿舍了?” “我脾气好。” “切,”池峻走过来,余光撇到舒克站在阳台背对着他们打电话,迅速掐了一把秦覃的屁股,满脸得意,“处不来就算了,大不了我搬出去住。” “我可不陪你。” “稀罕!”说完,又拧了一把秦覃的脸,坏笑着走出去。 舒克热情地邀请两人同进午餐,池峻一听食堂就没劲,拉着秦覃要去外头餐馆吃,舒克说不动他,便也屁颠屁颠跟去了,去了才知道池峻去的是一家高档餐厅,没有几百块下不来的那种,于是点完菜他就开玩笑地问池峻:“你家是不是特有钱啊?” 池峻似笑非笑地勾勾唇角,舒克得不到回答,又去问秦覃:“你说,是不是呀?” 秦覃说:“没有,他特别穷。” “啊?”舒克一脸不信,“没钱来这儿吃?打肿脸充胖子吗?” 池峻看不下去,悠悠道:“我是没钱,但是不缺钱。” 舒克费解地看着池峻,忽然见他对自己笑了笑,原本就长得英俊潇洒,笑起来更生动,心里猛地动了动,就像被一头狮子撞着了柔软的地方,顿觉脸有些热。他端起杯子掩饰地喝了口水,装作看风景看了好一会儿窗外,才扭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