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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自杀的目击者。富豪理所当然的继承遗产,而不会被警察怀疑是杀妻凶手。”欧阳慢里斯条的讲述着电影后半段的剧情。 “所以,自始至终,侦探面对的都是女服务生?只是打扮不一样?” 欧阳点点头,问道:“所以你觉得,侦探究竟喜欢的谁呢?是富家太太,还是女服务生?虽然自始至终他见到的其实是一个人。” “……很难说……”郑源用右手掌揉搓着脖颈后的发茬,皱着眉毛歪头思考片刻后,重新躺倒回床上,沉默半晌。 突然,他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抱不平的说道:“别把侦探说的那么可怜。这事儿一开始就是骗局,他喜欢上服务生假扮的富家太太,那是他自作多情。可是后半段女服务生百般配合他,除了出于愧疚,难道不是因为喜欢他?否则,完全可以一走了事。反正侦探也没她和土豪串通杀人的证据。” 欧阳正转过身挎坐在椅子上,他似乎没想到郑源会这么解读,脸上僵了下,一面将胳膊交叠在椅背上,一面将下巴懒懒的抵在胳膊上,弯起眼睛笑了起来。 “别笑。你想想,服务生真的很可怜。明明一开始侦探喜欢的就是她。可是因为身份、装扮变了,侦探就不喜欢她了。”郑源被欧阳那双笑眼看定,心却越发定不住了,一路解释下来。 他说着说着,看着欧阳笑的的别有深意,好像明白了什么,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说了一句:“不 过,这也是对她的惩罚。” 欧阳听了这话,缓缓收敛笑容,说道:“是,不过也算是对侦探的惩罚。” 这句话,郑源却参不透了。他无法理解地抬起双手搓搓脸颊,突然想起了正事,压低声音说道:“那个,我今天才知道你为了找林宝存费了老劲,多谢啦。” “你不是说不会感谢我的吗?”欧阳想起昨天郑源给他的信息,故意调侃他。 “昨天不算数,你记住今天的就行。” “我可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欧阳扭身暂停播放,双击屏幕退出全屏,伸长胳膊从桌子另一边取过烟盒,“来一根?” 郑源坐起身来接过烟,定睛一看,又是根520。 “你那天是见到我打麻将才不高兴?”郑源伸长脖子借了火,抽一口,微皱眉头吧咂吧咂嘴,“还是因为我耍小聪明不告诉你房子的事儿?” 欧阳斟酌一下,摇摇头说:“都不是。” “嗯,那肯定是因为看到我没好好工作。”郑源两指夹着烟,重新躺倒。 “我在想,咱们的工作顺顺利利、稳稳当当,姥姥也能安心。” 是是是,郑源晃着脑袋,试着朝空中吐着烟圈,没有一次成功。他明白了,欧阳是因为他换工作太草率。可他这是为了谁?郑源无法向欧阳解释。 同时他也好奇,欧阳总是考虑这个、考虑那个,不知道他有没有考虑过自己怎么样才能过得安心? “我还听林宝存说,你以前想读研?”盯着过滤嘴上的心型图案,郑源转移话题。 欧阳一愣。没想到郑源还打听来这个信息。 “我后来想想,还是工作好。” “你是担心学费吗?实在不行,我还赚钱呢。” “真不是。”他没敢告诉郑源,那是因为在读研之前,郑源去外地采访,结果乘坐的面包车出了车祸。虽然那次没人受重伤,但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工作。 “今天相亲的女生要是真的不错,你也考虑考虑?”像被郑源传染了一样,欧阳慌忙想转移话题,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嗯。不明白欧阳是迟钝,还是迟钝。这种问题,郑源不想回答,只是鼻子里哼出一个音。也或许只要开口,说出的就绝对是自己控制不住的话语。 “真的不错?”得到如此冷淡的回答,欧阳忍不住想继续问下去。 嗯。 “真的考虑?” 屁。 这个答案,就连欧阳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要的。不知道为什么,眼下,他有种在顺畅的道路上被不明物羁绊住的感觉。这些年,中间也发生了很多事情,可他从来没见过郑源像最近一样心不在焉、六神无主。曾经,郑源是肆意的、无所顾忌的活着。可在不知不觉之间,他变成了现在的模样。或许人总是要长大。或许,郑源被他们之间的关系困住,无法前行的? 不管怎样,欧阳不想看到郑源这样。可他不知道怎么向郑源表达,好让他振作起来,重新开始。 “你那个天花板的角上,怎么有一滩水印。”欧阳思量着,两人默默吞云吐雾,郑源突然开口。 “这楼老了,楼上水管经常渗水。” “嗯。把我上次画的画贴在那儿,避水。”郑源盯着那滩水印,奋力抽着520。这烟的味道太糟糕。可他却决定一定要抽到底。 眼看着手里这根烟就剩下个烟屁股,郑源从床上蹦起来,在床前的空地上巡视场地。 “就这点儿空地,你看我这伟岸的身姿,让我跟这儿打地铺?”他用烟屁股在欧阳面前比划着,欧阳夺过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示意郑源睡床上,他睡地上。 “你别把地板硌坏了。”郑源笑着捏捏他的肩膀,“嘿,长rou啦。” 其实,因为坚持跑步,欧阳属于精瘦型,郑源却总把他看作小时候那个瘦弱的小孩,逗他。 欧阳没接他的话茬,起身去衣柜底层翻找被褥。脑袋埋在衣柜里,他瓮声瓮气得命令道:“你去床上呆着,别占地方。” 郑源哈哈乐了,甩掉拖鞋滚到床上,拍拍一旁的空位:“别忙了,一张双人床还睡不下咱爷俩。爱妃,快来安寝吧。” 欧阳转身看见郑源的猥琐样,也跟着乐了。这一乐,他更确信郑源心里藏着一个无法对他言说的烦恼,所以才会用这样的玩笑话掩饰。 “放心吧,我现在睡觉特老实。不踢人、也不瞎滚。绝对是中国好床伴儿。”见欧阳没回答,郑源继续给自己打广告。 郑源不想说的话,严刑逼供他也不会说。最近难得看见郑源像现在这么开心,他的信誓旦旦,欧阳权且信了。 备用的被褥上周才特意拿到屋顶晾晒,他也不想用来打地铺,便从衣柜里取出一套夏凉被,抻开来抖两抖之后铺在床上。之后他走到床边,把郑源甩在地上的拖鞋摆齐整,便也贴着床沿儿躺下来。 “你这样半夜会被我踹下去的。。 欧阳听了,往里挪了两厘米。 看看床头的闹钟,已经晚上11点。正是他睡觉的常规时间。他摘下眼镜放在床头,正要阖眼,朦胧中只见郑源的胳膊从他的脑袋上越过,抓起床头柜上的闹钟,哔哔哔的一阵瞎按。 “怎么了?” “定个闹钟。明早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