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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张诚悠却完全不知道这些。 他不想告诉张诚悠。 或许说了,反而会迫使这结局来的更快,不是他不相信张诚悠,而是对于情感方面,他实在没有自信。 夏行思眉心微蹙,沉默的看着谢正鸣。 谢正鸣也看着夏行思,目光挑衅。 张诚悠不明所以,看看大叔,又看看谢正鸣。 夏行思不明白,为什么谢正鸣现在明明知道他和张诚悠的关系,却没有去告诉院长,而是跑到他面前三番五次的暗示。 对于这种事,就算没有明确的证据,父母一旦知道了也不会掉以轻心,特别是院长这种德高望重的前辈,绝对不可能接受这种事的。 而谢正鸣的目的一直都是胜过他。 夏行思看着他,看了一会儿,又挪开目光,淡淡地说:“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不陪你聊天了。” 谢正鸣倒也没回嘴,只是神情不屑的看着他。 张诚悠跟在他旁边,看着表情深沉的夏行思,好奇地问:“大叔,你怎么突然变得心事重重的?” 夏行思被问的心一惊,但表面仍然不动声色,平静地道:“没有啊。” “可是,大叔,你走错诊室了。”张诚悠的脑袋探到夏行思的旁边,手往旁边一指,指着夏行思走过了的诊室。 “……”夏行思看看走过了的诊室,又看看满脸好奇的张诚悠,咳嗽一声,尴尬沉默的往诊室走。 张诚悠进了诊室也围在夏行思身边,夏行思看他一眼,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他已经习惯了,开始他还会说张城悠几句,让他去做自己的工作,但说了几次发现没用,还是围着他打转,时间久了他也就不说了。 “大叔。”张诚悠坐在夏行思的诊桌对面,突然叫道。 夏行思正低头认真的整理着上午的诊单,也没搭理他。 张诚悠也不生气,拉近他和夏行思的距离,近距离的看着他淡然的神情,夏行思也没反应,还是继续手头的工作,像没看见一样。 张诚悠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笑的有几分神秘:“大叔,刚才你和那个谢正鸣说完话后,就变的特别沉默,心事重重的。” 夏行思手中的笔一顿,抬起头看看他兴奋异常的脸,神情更加冷淡。 他这么高兴,是为什么。 他对自己和谢正鸣之间这么感兴趣,而且是一副挖掘八卦的兴奋神情? 夏行思没理他,低头继续整理诊单。 “大叔。”张诚悠见他不理自己,反而更加兴奋了。 他把双臂撑在诊桌上,抬高身子,更加贴近夏行思的脸,他看着夏行思,笑意更深了,嘴唇几乎靠近夏行思的耳朵,若有若无的气息喷着夏行思的耳垂。 他扬起嘴角,语气低沉地道:“大叔,你该不会暗恋他吧,不然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就这么心绪不宁的。” 夏行思手中的笔猛然停住,他一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暗恋?什么鬼? 他抬起头看到张诚悠恶作剧的脸,这才反应过来,气的他简直快吐血。 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暗恋谢正鸣这么雷的话都说的出来。 “胡说八道!”夏行思冷冷的瞪他一眼,咆哮道。 然后抱起桌上的诊单,转身换了一张诊桌,不再理他,低下头继续工作。 张诚悠愕然的看着夏行思的反应,愣了一会儿,然后剧烈的拍着桌子大笑起来,笑的差点从椅子上翻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夏行思的方向传来“咔嗒——”一声。 张诚悠的笑声像被按了暂停键,他张着嘴巴望去,看到夏行思微抬起头,一张脸紧绷着,眼睛狠狠的瞪着自己,手中的笔被掰断,诊室里的温度瞬间都下降了好几度。 他尴尬的扯一个笑容,然后站起来爬到夏行思的诊桌边,再次不要脸的坐在他的对面,嘿嘿傻笑。 夏行思看看他,倒也没说什么,面部表情稍微缓解了一下,淡淡的垂下眼帘,继续写报告。 “大叔。”张诚悠再次不要脸的凑近,笑的嘴巴快咧到耳朵根,“既然你不喜欢他,那你喜欢谁啊。” 夏行思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到张诚悠直笔笔的看着自己,两只眼睛简直比外面的太阳还亮。 “你很闲吗,还不快点去工作,今天做不完你就留下来加班。”夏行思冷冷的看着他,道。 “……啊——” 张诚悠表情悲惨的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这就是胡乱说话的后果…… 看到张诚悠乖乖的回到自己的诊桌后面去工作,夏行思终于缓了口气。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让他头都疼。 张诚悠也就算了,其实自己已经差不多习惯了他的存在,而且他也只是耍赖的小孩子,不会真的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谢正鸣…… 夏行思放下笔,揉了揉太阳xue,想起谢正鸣这个名字他就觉得烦。 谢正鸣是怎么会知道他和张诚悠的事呢。 而且现在他知道了,以他的性格,应该会马上去告诉院长,巴不得自己早点离开和恩医院才对。 夏行思不明白,为什么谢正鸣现在明明知道他和张诚悠的关系,却没有去告诉院长,而是跑到他面前三番五次的暗示纠缠。 谢正鸣应该知道自己的性格,这种暗示纠缠是对自己的作用是不大的。 而且对于这种事,就算没有明确的证据,父母一旦知道了也不会掉以轻心,特别是院长这种德高望重的前辈,绝对不可能接受这种事的。 而谢正鸣的目的一直都是胜过他。 这是毋庸置疑的。 现在很麻烦,一方面是谢正鸣,一方面是院长。 院长知道了,绝对对他非常失望,他不能辜负院长的期待,可是院长的儿子偏偏…… 唉—— 夏行思撇过头,看向旁边诊桌的张诚悠。 他是院长的儿子,出身家世都那么优秀,从小长到大根本什么都不用愁,根本不明白他们这些平民小百姓的烦恼。 真好,什么都不用愁。 夏行思看了一会儿,神情有些恍惚。 “大叔?大叔?”张诚悠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扭头一看,是夏行思,但又觉得奇怪,便疑惑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夏行思一怔,被惊醒,他抬起头,看到张诚悠正好奇的看着自己。 “大叔,你怎么了?怎么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张诚悠疑惑地问道。 “没事没事,我有点累了,发呆而已。”夏行思连忙拉开他和张诚悠的距离,摆摆手,“你快点去工作,我没事。” “……哦。”张诚悠虽然嘴上答应的好好的,但却没有走,还站在夏行思的桌子边,盯着他看。 夏行思看他一眼,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