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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双短刀上。 “先前还怕郡主被小的身上的兵刃吓到,现在看来真是我多虑了。” 风三娘挥了挥手上的短刀,“主子说了,让小的一切都听您的,您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青司抬头看看头顶的阁楼,又看向一旁无精打采的叶怀玉。 “你会射箭吗?” 今日,高逸原本正一边想着青司和叶怀玉的关系,一边跟随着甘苏心不在焉的修习书法。 这里的字还没写上两张,那里就听“咻”的一声,紧接着一枝利箭擦着甘苏的手指,定在他面前的书案上。 别说是被吓了一跳的众人,只说甘苏也被这箭惊骇的跌落在地。 “是谁!” 回过神的甘苏怒不可遏,“究竟是谁做的,给我站出来!” 高逸也与别人一样,先是惊愕,然后又觉得是有人在故意戏耍甘苏,可是那箭矢射来的方向……高逸顺着窗户看去。 是他的错觉吗,他总觉得那箭是从恩师堂那边射来的,可是怎么有人胆敢在恩师堂射箭。 高逸的目光落在那箭尖上系着的白锦上,虽然不甚清楚,但是上面显然带了墨迹。 不是挑衅,即是求救。 甘苏又怎么会放过这机会,他敞开那白锦,却见上面写了几个看似毫不相干的词。 “高逸,恩师堂,救命?” 甘苏看的眼睛一眯,这似乎是一封求救书信,而写这书信的显然与高逸认识。 甘苏面前浮现出一人来,那个站在自己面前,口口声声说着“师不为师,即可不尊”的人。 “也不知是那个学生的恶作剧,你们不用在意,继续练习书法就是。” 甘苏将那白锦随意团起放进袖中,就打算旁若无人的继续上课。 “甘夫子,还请将那白锦与我一看。” 高逸站出,面色虽然苍白依旧,但是眼神却前所未有的坚定。 “四皇子,恕我直言,你现在正在上课,请你退回你的书案后。” “夫子,请将白锦于我一看。”高逸手心朝上对着甘苏伸出,这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甘苏想就此拒绝,可是高逸毕竟是皇子……甘苏将那白锦丢在桌上。 “只是寻常恶作剧,真不知道四皇子这么上心做什么!” 白锦摊开,只一眼高逸就认出那字迹,救命……因何救命? 高逸握住那白锦就向外跑去,可是还未踏出房门,他的脚步就不由自主的停下…… “他可是回去了,你觉得他真能派人来救你?” “无论是五城兵马司,还是皇宫当中的侍卫,从他们出发到这里的这段时间,已经足够我死上一万次,当然不能将希望寄托在这上面。” 恩师堂离高逸所在的学堂有些远,他只能看着高逸的身影在离开门口的那一瞬,又退了回去。 她知道,这是高逸看明白了她的意思。 如果幕后真凶不被笑到,那她就只能像条丧家之犬一次又一次的被逼到绝境,所以她要的从来不是解一时之危。 “刚才那只箭想必已经惊动了鬼影十二堂,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等到过会战起,你杀出一条出路后,一定要记得先离开。” 青司沉着道,“先前你们已经斩杀了足够多的鬼影十二堂的堂众,所以这次来的即使不是他们的全部,应该也是大多数。” “竟然选择在白日,而且挑在国子监动手,他们的幕后主使必然在一旁指挥,到时只要抓住……” “比起这个,你应该先关心下,在捉到幕后主使前,你能不能活到我回来。” “我尽力吧……” “咔”!“咔咔”! 青司话音刚落,就听见有瓷器碎裂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 “什么东西?” 青司垂头看向底下的蔡礼和风三娘,却见风三娘面色凝重的从窗台缝隙里收回视线。 “郡主是火油!” 风三娘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就听到,火油罐子接连被人投掷到恩师堂上的声音。 空气里火油难闻的气息,已经开始在弥漫,蔡礼闻着这味道,简直想死的心情都有。 “他们这是准备放火烧死我们吗?”蔡礼看着其他三个超乎寻常冷静的人道,“我们现在难道不应该,趁着对方没点火,赶紧冲出去吗?” “没用的,”风三娘道,“他们要的就是我们冲出去,然后直接将我们围剿。”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蔡礼看着那扇闭合的房门,看上去明明是用来逃生的道路,为什么却变成寻死的死路? “如果对方一旦放火,我们不也是死路一条吗?” “放火太慢了,”青司道,“为了保证万无一失的烧死我们,几乎要等着烧毁这整座恩师堂,时间太慢,变数太大,他们不会这么做的。” 大约是为了应证青司这话的不准确性,点着火苗的弓箭轻轻的落在火油上。 将火油覆着的恩师堂,燃起漫天大火。 “我们现在怎么办!”蔡礼挥着衣袖,驱赶着渐渐弥漫的浓烟。 “等……” ------------ 239谋算一条出路 点着火苗的箭矢接二连三的落在火油上,浓烟渐起,熊熊大火扑迎面来,即使在恩师堂里的四人,都能感受到这nongnong热浪。 “我们还不出去吗?”蔡礼举着衣袖掩着口鼻,热浪之下,他觉得自己的眉毛都快要被烧卷曲了。 青司看向一旁的叶怀玉,周围的烟尘感觉都快要两人熏着了,只除了他还紧紧的裹着身上的白熊披风。 “出去吧。” “我还想多暖和会,你这就赶走走,可真是无情。”叶怀玉嘴上抱怨,手上却毫不犹豫的抽出寒冰剑。 寒冰剑一出,犹如吹来了一股霜雪之风,就连燃着的火苗,好像都有了片刻僵凝。 犹如一股寒光在眼前闪过,叶怀玉将身旁一些易燃的东西砍下,这才一剑劈开燃起火苗的大门,冲了出去。 “你们不是说外面都是敌人,他就这么走了,没关系吗?” 仿佛是为了应证蔡礼的话,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