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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城,却见后者也是一脸惊骇。 她以为她不过是帮了四皇子一个小忙,现在看来,倒像是招惹了一桩大事,而这件事还隐隐与自己有关。 “不管你要说什么,现在都给我闭嘴!”卯兔看着青司双眼几欲喷火,她生怕这人嘴里说出什么话来。 青司笑到,“你这么生气,可是怕我把,你是洛秋城嫡亲娘亲这件事说出来?” 满堂震惊当中,青司愕然的掩住了唇。 “啊,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你们应该不会怪我吧?” “怎么可能?”洛秋城失神喃喃,“我的母亲……不是早就在生我时难产死了吗?我……那里来的嫡亲娘亲?” “这我就不知道了,”青司道,“不如你问问你面前的人,为什么已经难产死了的娘亲,不仅好好的活在这世上,还成为了杀人如麻的鬼影十二堂杀手,暗中为高祖帝效命。” 她隐藏多年的秘密,即使寅虎和丑牛都不知道的秘密,如今竟然被…… “我杀了你!” 卯兔身形一闪,手上握着峨眉刺向着青司狠狠扑来。 青司浅浅的笑着,甚至还心情颇好的去把玩自己的手指,卯兔去势不停,却未料到有人先行一步挡在青司面前。 快要扑向青司的身影在半空中一个急剧转身,将要快触及青司的峨眉刺生生收回。 “秋城,这个人满嘴胡言,你不要信她!” “是不是真的,你刚才的反应不是已经回答了一切吗?” 青司说着从茶包上下来,缓步走向了洛秋城身后。 “看清楚了吗,你的母亲就是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杀手,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她就想轻而易举的取走我的性命。” “秋城,你别信她!”卯兔握着峨眉刺,狠狠的盯着躲在秋城身后的青司。 “这人惯会妖言惑众,你快让开,让我结果了她!” “杀人之人看谁都是凶手。”青司冷笑着指向放在茶包上的梨核。 “洛秋城,你看到那个梨核了吗?今日我本来是租了马车出来游玩的,可就是因为她看中我租的马车。” “一个手无寸铁的车夫就此死在了她的手上,那车夫家里的女儿还等着他带冻梨回去,只是这冻梨还没等来,就先等来了分离。” “卯兔别的不说,我问你,这事你承不承认?” “我那是有苦衷的。”卯兔看着洛秋城无力的解释着,“你信我好不好?” “苦衷?这真是这世间最苍白无力的借口,谁没有苦衷,难道就因为这个,你就可以去肆无忌惮的掠夺别人的生命?” 青司动动舌尖,冻梨清冽的香甜似乎还在舌尖萦绕。 “若是真的可以,我是不是也能用一句“苦衷”将你面前的洛秋城给杀了。” “你敢!”卯兔上前一步,却被一柄长刀抵住背心。 在场有刀的,能用刀的就只有一个。 “把你的兵器丢下。” 卯兔握着峨眉刺简直就要气疯了,“你这小子,先前还对秋城如此在意,难道看不出来她打算对秋城下手吗!” 慕容寻将长刀前递,刀尖直抵卯兔背心。 “她是在激怒你,好使得你分心罢了。”不过,这也能看出这杀手对秋城的在意程度。 刀尖点上卯兔背心,“把你的兵器丢下!” 卯兔无法,忿忿的抛下手上的峨眉刺,她一辈子玩鹰,如今却是被鹰啄了眼。 “看见了,”青司看着洛秋城道,“你什么也不必问,因为她已经给了你最好的答案。” 即使是再精明的母亲,只要自己的儿女有事,都会变得全无理智这种东西。 卯兔是,百里玉影也是。 见卯兔被慕容寻制擒住,青司悠闲的伸了个懒腰。 “好了,不管你们是打算窝藏罪犯,继续瞒天过海,还是大义灭亲浩然捍卫正义,都没我什么事了。” 慕容寻看着那个一派悠闲之人,“难道姑娘忙活这么久,为的就是这个?” “那还要为什么?”青司道,“我本就是无辜路人,阴差阳错之下才被牵连至此,剩下的都是你们的家事,我在这里掺和什么?” 余下的就只有将四皇子送到高渐离那里,青司相信即使没有自己,他们也能完成的很好。 她出来的太久,头发上染着的颜色也快要脱落,她需要尽快离开这里。 要知道现在她的处境,绝对比高逸还要危险上许多。 慕容寻的阴郁的目光,一遍遍的看着青司的头发和身形。 “姑娘还是留步的好,虽然我们今日最重要的是将四皇子捉拿归案,可是佴俢总管传来命令,要将一个声音沙哑的从犯,一并捉拿归案。” 走近门口的身行,骤然一顿。 这佴俢已经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了吗? 还是说,他本着宁杀错一千,也不放过自己一个? 青司想着转过头去狠狠的瞪了卯兔一眼。 “定是你当初打晕的那个掌柜泄露了风声!该杀的不杀,不该死的却是死了一堆,你这算哪门子的杀手!” 卯兔听得气急,“自己被人盯上,在我这里撒的什么野火!” “我被人盯上,还不是因为你!”青司气愤的坐回茶包,如果自己真的被佴俢盯上,那他们就必须现在离开! ------------ 324时间紧迫! “头儿怎么还不出来?”等在门外的五城兵马司士兵,焦急的看着门里。 “你说头儿都喜欢洛姑娘这么久了,什么时候这两人才能定下来?” “这不好说,现在二皇子离了京,头儿现在的身份正尴尬着哪。” “噤声,”有人比了和小声的手势,看向巷口出现的身影,“快进去给头说一声,就说佴俢总管过来了。” 治疗发热的药粉被人用水调和给高逸喂下,青司坐在一旁,脑子转的飞快。 “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你疯了!”卯兔虽然被制,但是她觉得眼下并不是离开的好时机。 “四皇子伤的这样重,京城又处处戒严,这种情况下我们怎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