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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条点了删除,然后将烫手无比的手机丢去一边,再也没看一眼。 想了想又觉得不甘心,点开朋友圈发了一条看上去无比正经的文字。 #鱼#:我再也不喜欢表情包了!#愤怒# 郑明池乐悠悠的在容鱼那一条动态下面点了个赞,舒心无比的重新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是周日,郑明池前一晚临睡前特地上了闹钟,但是挣扎着爬起来也已经将近八点了。 他快速洗漱完从二楼冲下去,郑奶奶和郑爷爷已经在楼下用早饭了。 “小池今天这么早?” 郑奶奶率先意识到今天孙子破天荒没赖床,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笑着朝郑明池招招手,“洗漱了吗?快过来吃早饭。” 郑明池愣了一秒,随后在郑奶奶旁边坐了下来:“奶奶,让钟姨帮我带两个饭盒吧,我去医院和同学一起吃。” 郑奶奶摸了摸郑明池的头,正想说什么,郑爷爷擦了擦嘴先道:“昨晚你那个同学情况怎样?” 郑明池如实道:“唐应带他出去玩,被骗着喝了一小口酒,过敏了。送医院及时,没什么事。” 郑爷爷皱了皱眉:“唐家那小儿子?你同学怎么还和他认识?” 郑明池道:“不知道怎么认识的,不过交际应该也不深。” 郑爷爷放下筷子往郑明池的方向扫了一眼,慢慢道:“如果你同学也是做唐应他师父那行的,你就与他少来往。” 郑明池匆匆忙忙喝了杯钟姨端来的早餐奶:“放心吧爷爷,他一天傻乎乎的,肯定和唐应不是一路人。” 他将钟姨打包好的两个饭盒拎过来,朝郑爷爷和郑奶奶打了声招呼,转身出了门。 郑明池离开后,一时间偌大的餐厅里竟然显得非常安静,过了好一会儿郑奶奶才拍了拍郑爷爷的手:“老头子,都过去那么多年的事儿了,你别整天挂在心上,反而扰了我们自己的生活。” 郑爷爷碗里的粥只喝了一半,剩下一半却怎么都吃不下去,他坐在餐桌前沉默了良久:“我早就告诉过郑烨和敏兰,别和这行打交道,可惜从来他们从没听过劝。” 郑奶奶帮郑爷爷顺了顺气,安慰道:“别担心,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cao那个心啦。” 两鬓斑白的老人长长叹了口气,背着手一步一步走上楼去了。 钟姨从厨房里出来便只看到了孤零零坐在餐桌旁的郑奶奶,她走过去帮郑奶奶泡了杯花茶,轻声道:“您别担心,这么多年了,肯定会没事的。” 郑奶奶似乎在愣神儿,过了好几秒,才幽幽道:“是啊,都这么多年了……” 时间还早,郑明池没让司机送,自己出门打了个车准备直奔医院。 车开出去没多久,郑明池想起来给容鱼打了个电话,这次电话很快接了,容鱼那边的声音带着些喘息:“喂,怎么了呀?” 郑明池道:“你在干什么呢?” 怎么喘成了这个鬼样子? 容鱼似乎站起来擦了擦汗,片刻后才回道:“我在收拾宿舍呢,刚刚擦完地板。” 郑明池立刻问:“你从医院出去了?” 容鱼认真点点头,又立刻意识到隔着电话郑明池也看不到,便道:“嗯,我今天醒的很早,医生过来看完说红疹子也退下去了,没什么事,所以我就回来了。” 郑明池简直要被容鱼气劈叉了:“不是说让你在医院多休息两天吗?” 容鱼停顿了一会儿,声音里带上了点委屈:“不行。” 郑明池想揍他:“为什么不行?你感冒好了吗?” 容鱼吸了吸鼻子:“我作业还没有做完,明天就要交了。” 郑明池深深吸了一口气,耐下性子道:“你说,作业重要还是感冒重要?” 容鱼反应极快道:“当然作业重要!” 郑明池:“……”小兔崽子! 他捏了捏眉心,努力放平语气道:“你现在已经回到寝室了?” 容鱼的声音里有一点点小自豪:“那是~我都擦完地板还擦完桌子了,你有要洗的衣服吗?” 郑明池道:“没有,别碰凉水。我等会儿就回来,给你带了早饭。” 容鱼抿抿嘴,很乖的道:“哦,那好吧,那我先做作业啦。” 郑明池点点头:“好,穿厚点。” 郑明池挂了电话,然后给前排的司机大叔不太好意思的道:“麻烦您掉个头,去市附属一中。” 司机大叔在前排非常八卦的对郑明池道:“小女朋友在市附属一中吗?那可是个好中学,眼光不错!” 郑明池微微一愣,随即跟着笑了:“那是,我的眼光,必然不错的。” 周日的校园依旧没什么人,郑明池付了车钱,司机大叔还很乐哉的祝他和小女朋友百年好合。 郑明池笑了一下,在保安炯炯的目光中溜达进了校园里。 寝室楼在教学楼的南侧,中间还隔着一栋科技楼和一个小cao场。 郑明池走到寝室楼下,他们寝室朝阳,正巧对着那个小cao场,此时微升的太阳正慢慢洒在窗户上,看上去说不出的柔和。 从第一间数过去第九间就是他们的寝室,原来窗台上空空荡荡的,现在看过去却多了一盆绿色植物。 距离很远看不清究竟是什么,却让郑明池突然觉得寝室多了几分人气。 宿管大爷正在门前搭着把椅子看报纸,郑明池小跑着上了二楼,怕容鱼正在睡觉,于是放低声音拧钥匙打开了房间门。 寝室里都是上床下桌的布置,容鱼当时睡的那张床最靠近阳台,所以他此时便趴在那张桌子上苦思冥想的做作业。 寝室内温度不错,容鱼没有听郑明池的话乖乖穿好外套,反而很欠揍的只穿了一件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还偷懒没系上。 阳光从容鱼的背后印照过来,其中一丝调皮的印在他的锁骨的阴影上,将那一片刻画的越加白皙。 大概是题目实在太难,容鱼有些困惑的咬着笔头,两只脚搭在椅子的横杆上,随着节奏一晃一晃。 他想了半天,准备下笔的前一刻又将笔收了回来,端着下巴思考人生。 过了好一会儿,容鱼发自内心的感慨道:“哎,人艰不拆……” 狗子从楼上整整齐齐铺好的被子里弹出一个猫脑袋,像是附和一般的“喵——”了一句,然后高空弹跳下来,稳稳当当的站在了容鱼的肩膀上。 然后肥嘟嘟的胖猫转了个身,朝着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