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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新闻热度会慢慢减少的,总有比我们又更重要的事能报导,记者们久了就失去兴趣了。” 我点点头。 沈律岑又说:“只是你受到的影响也许是比较大,也可能……假如你在公司遇到难过的事,或者不能解决的,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我又一怔。不是理解不了他的意思,我甚至都想过很糟糕的情形,而那些正是我要去面对的。可是沈律岑不直接和我说辞职——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也不用去想明天以后万一被认出来要怎么面对那些人。 而事实上,也已经有熟悉的人往我这里猜过来了。 但他不这样开口。我心里多少轻松。如果他真的开口,我反而要感到疙瘩。 我想了想,说:“嗯,我知道。我明白的,我,我也不想和外面的人解释太多,那样反而奇怪,以后日子也是我们一块过的。” 沈律岑没说话,他拉起我的一只手握着。 我朝他看,笑笑说:“其实公司那里也说不定没人认出我。” 沈律岑只看着我不说话。突然他低下身亲吻我。他吮着我的唇rou,有点用力,那舌头很快打开我的嘴探进去。 我哼出声,而一手忍不住去勾在他的脖子后。 唇舌分开后,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那热气呵在我的脸上。他突然说:“你还饿不饿?” 我没说话,因为一手让他拉着去摸在他的裤裆。那里已经微微撑起一块。我红起脸,说:“呃,在这儿做……好吗?” 沈律岑又亲了亲我的嘴角,“为什么不好?” 我说:“这里是我哥的……” 这时我的手已经让他带着拉下那裤链,那形状更明显了。我的手指被拉着往内摸索,那热度让我一顿,想说的话和口水一块吞了回去。 而他的唇已经贴着我的脖子。他说:“真的不做吗?” 我没好意思地说:“但这里……没东西。” 他说:“我刚才顺便买好了。我想着一定用得上。” 我一顿,霎时满脸通红。这时衣襬是被撩高起来,他的手搂在我的背后向前带,那掌心又依稀摩挲着我的肌肤。 他舔着我的耳朵,“做不做?嗯?” 我没说话——还说什么话,当然是付诸实行起来。 我推开沈律岑一下,起身蹲下去。我把他的外裤连内裤褪下来一点,那半硬的性器马上对着了我的脸,在前端已经有点濡湿。我感到脸非常热,一手去扶着它用舌头舔起来,又用唇去蹭着那前端几下,张口含了进去。 在脑后隐约有手抚弄着头发,那气力扣着我的脑袋向前,听见沈律岑说:“麻烦再吃深一点。” 那口吻庄重似的,我却从脸颊到耳朵都非常地热,嘴巴已经张得更开。那勃发的东西直往喉咙顶,脸颊是非常酸,眼前也有点迷蒙起来。我抬起眼,而他低着脸,那眼睛也轻垂着看不见内里的情绪,他的唇抿着,身体肌rou也略略地紧绷了。 我越加卖力。突然沈律岑说:“够了。” 我迟疑了一下,他已经退了出去。我被拉起来,一时有点迷茫。看他凑近,我不禁闭眼,他的嘴贴着我的唇摩挲,那舌尖伸出舔着撬开我的嘴。他的手一面搂着我的臀部向前带,另一手则去到我的腿间。 裤链拉下,他的整只手都钻了进去,那手指在那儿隔着内裤沿着形状揉搓,前端紧抵着布料,那一块依稀地湿了。 我喘一口气。他看着我,那目光难以形容,非常诱惑。我只怔怔地看,而他缓缓凑近,吻着我的脸颊,耳朵。 我克制不住地哼出声,两手紧紧地攀着他的肩,仍然好像要站不住。那被布料束缚着的yinjing在抖动。 想不到沈律岑的手突然撤走。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把我掉过身,按住我的背。我朝前倒,掌心撑在桌面上。 沈律岑很快从身后贴上来,他将我的外裤连同内裤一块扯下去。我低下脸,看见下身的性器颤巍巍地挣脱束缚,前端是汩汩流出黏稠透明的体液。我感觉脸非常烫,心跳一时快得不象样。 他把我的腿稍分开,手里沾着湿滑的东西抹在我臀间的入口。他的手指在那儿进出,马上滋生出快感。那感觉让我身体绷紧得几乎颤抖,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兴奋。 他的一手去圈着我腿间的东西缓缓捋弄。 我低哼着。在后头的手指这时退了出去,慢慢抵进更热胀的硬物。我霎时紧张,又难为情,说:“要,要在这儿做……啊,嗯,不行,会弄脏……” 他舔着我的耳垂,全部插干了进去,说:“不要紧,我会收拾好。” 他的拇指是擦过我的yinjing前端,我只能呻吟着射了。 后面更不能说话了。说也是断断续续地,也不知道说什么,听清楚简直都是很难为情的话。 在餐厅这儿只做了一次。不知道是否地点特别的缘故,或者因为这是堂哥的家里,总觉得有股羞耻又好像禁忌似的,比之前的任一次彷佛都耗力。这期间我xiele两次,两次间隔都长,非常折磨,但又快活,几乎想哭的快活。 真正睡下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当然立刻睡着,也不去想明天怎么样了。 隔天仍然是沈律岑送我去。本来是说好让咩咩来接我去公司,不知道为什么他改变主意;但我是有点担心,想干脆去坐公交车就好,他坚持不用,要我放心。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倒是沈律岑竟然还能很早起来,甚至弄了简单的早饭。吃饭当然是在餐厅,我尽量不去回味昨天的那情景。 收拾的时候,我把咖啡打翻了一些在桌上。沈律岑拿纸巾来擦,我看着,说:“要是我哥看见我打翻,一定跳脚,他很讨厌桌上有水还是什么的痕迹。” 沈律岑说:“我昨天试过了,这种桌子不容易留下痕迹。” 我一顿,突然要红了脸, 沈律岑对我微笑。我咳了一下,“应该出门了。” 沈律岑说:“嗯。” 出去时,我看他锁门是想起一件事,“对了,昨天我哥家的钥匙我先拿了,你怎么进来?” 沈律岑说:“曼纬在守卫室那儿放了两串。他说他出国怕丢掉钥匙,总是会放到守卫那儿保管。” 我点点头,又说:“他的确常常出门丢掉东西。” 沈律岑只是笑笑。 昨天沈律岑是开了另一辆车来的。我没看过,不是那辆G55。 这次去公司不能停在一向停的位置了,虽然以前也没有被发现,但现在要更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