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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时候,冯莹和她妈对封澜恨之入骨的样子,像是不把她整死就誓不罢休的样子。要不是民警拦住,当场就得把她给啃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外公虽说去世了,但是现在所里的领导哪些不是他以前的下属?我舅怎么说也在这个圈子里干过,说话多少还有点用。再说你道歉了,钱也赔了,再不给几分面子也说不过去。”康康说。 道歉是封澜自愿的。看了周陶然包扎过后的样子,她承认自己下手有点狠了,今天又是别人的好日子。就算那对狗男女再贱,她这声道歉也不亏。但赔偿的事还是第一次听说。 “曾斐给我垫的钱?你现在跟你舅住一起,回头替我把钱还给他。”刘康康是个学生,没什么钱,对方也不是好打发的,除了找曾斐还能找谁?她早该想到不可能一点代价都没有。 刘康康却一直摇着头,“不是不是,钱是小野给的。你被带走的时候我舅去医院找周陶然了,店里现款财务又刚取走,多亏小野手上有钱,正好五千八,全给我了。你说小野这人也挺逗,我还以为他比我穷,想不到身上带了那么多现金,这绝对是他的全部家当。我就说他人好吧。” 这下封澜全明白了,敢情他早料到会有这个下场,套都设好了,他就悠哉悠哉地看着她往里跳。她言不由衷地说:“真是个好人!” “我舅还让我问你,你一个人干不了今天的事,还有谁掺和进来了。澜姐,你还有帮手?” 封澜皮笑rou不笑地对康康说,“你说,要是我告诉你舅,我请了个职业杀手他信不信?” 康康愣了愣就笑开了,“哎哟你真逗,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我要这么说,我舅不把我劈了才怪。” 第10章 让我们冷静一点(2) 封澜谢过康康,与他道别后回了自己住处。洗澡时,她发现自己手腕上一道明显的红印,那是丁小野强行将她从停车场拉走时留下的痕迹。人都说酒醉心里明白,还真是这样。封澜现在已经没有了当时那种非收拾周陶然一次不可的冲动,但下午发生的事就好像一出狗血的老电影在她脑子里来回放映。 她记得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给了丁小野之后,他似乎离开了一会儿,拿走了她的车钥匙,嘱咐她在某个角落里等着,不要随意走动。封澜被他牵着鼻子走,正怀疑自己被他骗了的时候,忽然间,周陶然头上套了个装烟的礼品袋,就被人按到了她身旁那辆车前。 封澜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看着被捂住头、反剪双手的周陶然在原地转圈、挣扎、咒骂、跌倒,她竟像一尊泥塑般动弹不得。直到十几秒后,周陶然放弃了抵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封澜吓得退后一步,却听他含糊又凌乱地诉说着——今天是他结婚的日子,新娘与他感情很深,肚子里有了宝宝,还在等着他回去,要钱要东西都好说,只要别伤害他。 周陶然哭了,即使看不到脸,封澜都能感觉到他的涕泪俱下。她不敢相信,曾经他在她眼里是那么强壮、野性而富有魅力,他一周上三次健身房,声称有一次见义勇为以一敌三打退了酒后闹事的人。可是就在现在,他头上套着一个红双喜的纸袋,手上绕着的是他自己的领带,她还没动他一根手指头,他就哭得像个孬种,只知道拿他那上不得台面的感情破事博取同情。 封澜气不打一处来,捂着嘴,举起手上小牛皮的肩包就往周陶然身上砸。他呜呜地哭,连大声喊叫都不敢。封澜手起手落,想着他当初苦苦追她时的誓言,口口声声说爱她时的背叛,唾骂婚姻制度时的嘴脸,还有他给她一切的失望和羞辱……她总是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优雅而理性,结果他说她连吵架都没有激情。“让我们冷静一下”他听腻了是吧,那么她就索性把这段时间憋在心里所有的愤怒用最激情彭拜的方式一次返还给他。 周陶然不是说听到她高跟鞋的声音就全身紧张?封澜打累了胳膊,脱下高跟鞋就往他的头上砸,只一下,就被小野钳着手拖离了现场,只留周陶然捂着头跪坐在地。 封澜当时反踹了丁小野一脚尤不解恨,丁小野也不吭声,引着他左拐右转出了酒店,在后门给她拦了辆车就让她走,临行前只说了一句:“我帮你做到了,你也记住答应过我的。” 两人分别后,封澜不知道丁小野去了哪里,她让出租车司机把自己送到餐厅附近的一个KTV,独自要了个小包间唱了两个小时的歌,把苦情的、激烈的调子统统唱了个遍,最后在沙发上睡着了。等她醒来,懵懵懂懂地打算回家换件衣服时,周家的人已经领着派出所的民警候在她楼下了。 事后在派出所接受调解时封澜才知道,周陶然伤得最重的地方就是她用高跟鞋砸的那一下,后脑勺肿了个大包。她那时才心有余悸,当一个人失去理智的时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假如丁小野没有打断她酣畅淋漓的“复仇”,保不准会捅出更大的篓子。 说到丁小野,没他的话,也不可能有后来发生的事。封澜很怀疑是该感激他,还是该埋怨他。她守住了承诺,绝口不提“帮凶”的存在。酒店的摄像镜头并没有拍到太多有用的画面,整个过程周陶然也是稀里糊涂的。其实是封澜的香水味出卖了她,她最喜欢的coco小姐,那味道周陶然再熟悉不过。就算他怎么也想不通封澜会做出如此疯狂的行径,但是思前想后,也只有她具备那个嫌疑。 闹剧散场,封澜本想再深刻回忆,痛定思痛,然而困意来得那么汹涌。她最后只闪过了一个念头,再也不要用coco小姐了,接着便掉入了黑甜乡。 封澜睡了这几天来最甜美的一觉,闹钟也没能成功把她唤醒。赶到店里,果然在自己的车位上看到了她sao包的红色mini cooper。车是回来了,人呢?她匆匆走进餐厅,没站稳就四处打量,还没看到丁小野,却惊恐地发现她尊敬的母亲大人已“恭候”她多时。 莫非曾斐出卖了她?封澜又惊又疑。前天被抢包的事她已经再三叮嘱身边的人不许向她爸妈走漏风声,怕的就是老人担心和数落。要是再加上昨天殴打周陶然的罪状,她mama非血压爆表不可,以后都别想有安宁之日。 封澜脑子里飞快地盘算应对之策,她mama已经朝她走了过来。一近前就埋怨:“现在几点了?你非要搞这个餐厅,mama也不说你,但是既然你把它当成一个事业,就得拿出做事业的样子。做老板的不以身作则,底下的人都散漫成什么样了?” 挨了这顿教诲,封澜反而放下一颗心。这足以证明母亲大人不是为她闯的祸而来。她赶紧卖了个好,笑嘻嘻地说:“您老人家要来,怎么不让我去接您?” “等你起床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