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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当我不会算账呢?最多买一个底盘!” “屁!”游乐一听急了,撸起袖子扒拉手指说,“近了说美国冠军赛,俩金牌加俩银牌,有60万没?世锦赛的金牌奖金呢?还有破的纪录呢?不说队里那抠抠搜搜的奖金了,光他们上海市政府就奖励了88万!你算算,你算算……” 游明杰绷紧的嘴角一下软了,睨着游乐猥琐地笑:“那你钱呢?” 游乐往后退了一步,瞪圆了眼:“甭想!这我的血汗钱!我自己能看好咯,不用你帮我管着!” 游明杰一脸看到不孝儿子的痛心疾首表情,可转眼间又笑了。他深深打量着游乐,不无感慨,人生真是太多变,当年被排挤欺压的小孩儿一转眼长大了,克服重重难关最终排众而出,可以预见,以后的世界泳坛必定是这些孩子们的舞台!作为看着他们成长并推上一臂之力的自己,心底真是骄傲的无以复加。 晚上袁黎大哥请客,请了游乐和袁铮的几个师兄弟和周明总教练、叶书文吃了顿饭。席间气氛融洽,能够买到车袁铮似乎也很开心,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很多。 吃完饭,长辈儿们找地方喝茶打麻将去了,兄弟们起哄让袁铮开车带他们游车河,宽敞的内部空间正好能把人都给装上,开着舒缓的音乐,男孩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天,话语间恭喜庆祝是有的,可也有些淡淡的酸味儿。 毫无疑问,袁铮和游乐是成功运动员的代表。中国跳水队和中国体cao都是夺金大户,可正是因为金牌来的相对于容易一点,导致不够珍贵。而男子游泳方面就正好相反了,我国很需要这样的人才,在恰当的时候他们恰当地出现,所以更显得弥足珍贵,就如同刘翔填补了我国短距离田径的空白点一样,这是必须引导舆论走向大肆报道的优秀运动员。 游乐和袁铮可以不用像女队,又或者跳水队、体cao队那样接团体广告,他们可以接单人的广告,他们可以由总局安排着出席有必要的综艺节目,会在年度体育风云人物颁奖典礼上优先考虑他们,关于他们的报道每一天都在增加,让老百姓明白中国男子游泳也是值得关注的一项体育运动。更何况他们自身的条件太出色了,身材、长相、气质脱颖而出,就如同比起袁铮,媒体更爱报道游乐一样,他们比其他的师兄弟更受到媒体喜欢,不断地增加自己的曝光率。而名气一旦出来了,钱自然会滚滚而来。 当然了,通过这样途径出名的人还是太少了,时机和运气以及自身的实力都是缺一不可,队友们心里有些酸涩总归是正常的。 袁铮开着车和罗鸣、白文斌、纪向明三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当年的隔阂在时间的打磨下已经渐渐稀薄了,袁铮总算用着一种别扭又缓慢得方式融入了这个团体,又或者,从某方面而言,他也真正接受了这些师兄弟。 游乐和文浩坐在车内的最后排,低声议论。文浩今年已经大学毕业了。上海世锦赛后,他的生活重心已经放在了学业上面,似乎对明年的奥运会没什么想法,训练出席的比较少,也只参加国内的比赛。对此,无论游明杰和叶书文似乎都没说过什么,他们私下里应该商议后有了定论。 当车开上了高架桥的时候,文浩说:“叶教练把他的教授介绍给我了,有可能我会出国继续读书。” 游乐点头,没有挽留大师兄继续留在队里,毕竟年龄和成绩都是现实,再留下来对大师兄并不好。对待未来需要更加理智地判断。而大师兄的理智是他们之中对多的那一个。 文浩说完这句话后,沉默了一会,附上游乐的耳廓说了一句话:“乐乐,我喜欢上一个人,这一次,我想狠狠地博一次,用全力去博。” 游乐脸色一变,惊讶地看着他:“谁啊?” 文浩浅笑着说:“现在不行,再过两年,追没追到我都会告诉你。” “……”游乐想了想,试探地说,“我认识的?” 文浩但笑不语…… 晚上,袁铮和游乐回到了公寓里住,可是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去了香山。 新车。 秋后。 假期。 枫叶红了,曼妙瑰丽的风景驱使着在假期里买了辆车的小两口奔赴京城近郊游玩。 他们将车停在了山下的停车场,有说有笑精神抖擞地步行上山。 一名穿着保洁服的男人注视着他们的背影许久,最后捏紧手里的扫帚棍子,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扫帚在地上发出哗哗哗的声响…… 恰在此时,一团黑云从远方飘来,空气里弥漫了雨水的气味儿……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哈……/(ㄒoㄒ)/~~ 122、七天假期(六) 第一百二十二章 这两天北京降温,夜里霜降,白日里来到香山是红叶漫山遍野,分外妖娆。 游乐小两口从停车场拾阶而上,来到大门口后商量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坐缆车上去,他们不缺运动,就是缺休息,所以玩玩看看就好。 丰永嘉远远看着俩人上了缆车,跟在人身后走了几步,突然脚下一顿,又往回走,进了工作间,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修葺植被的大剪子,躲过保安,奔着袁铮的车就去了。 他艰难地钻到车底下,结果没想到这款车型下面给封死了,再说了,也不是自行车,他这外行人哪儿有那本事找到刹车线?只是一时气的没了分寸,真要他剪怕是也不敢下手…… 他仰躺在冰冷的地面看着眼前漆黑的钢板出神,伸手揉了揉自己不灵便的腿,眼眶一下就热了,想起那之后自己遭遇的那些个事儿,好像人生从那天起就变了,变得就像眼前的环境这样,漆黑、冰冷,还带一股子刺鼻的恶心味道般的糟糕。 越来越多的冷空气侵袭了过来,他有些颓然的从车底一侧又钻了出去,走出两步又有些不甘心,最后蹬蹬两步窜回到奔驰越野的左前轮,抡起剪刀忿恨地就戳了上去…… “嘭!”一声爆炸巨响。 “啊!”丰永嘉痛呼出声。 “嘟嘟嘟嘟……”周边汽车都响起了警报声,还有“嗤嗤”的漏气声。 “怎么了?” “快去看看!” “快快快,那边!” 远处传来声音,丰永嘉疼痛难忍般的从地上爬起来,躲开闻讯而来的保安,捂着自己本就瘸了的大腿部位一瘸一拐地往外跑,面色几乎涨成了猪肝色。 这地方丰永嘉工作了小半年,自然很熟,东绕西绕,两下就离开了停车场,躲进了保洁员的工作间里。 小屋里很狭小,只在天花板吊着一个五瓦的节能灯,没有窗户,堆了很多的保洁用具,阴暗湿冷。他坐在一个歪歪斜斜的板凳上,解开自己裤腰上的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