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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了就没法停止,就像香烟,点燃了便得一路烧到底。 阮玫隔着牛仔裤搓揉着那一团愈来愈大的鼓囊,耳廓耳垂被陈山野或轻或重舔吮着,但凡她手里稍稍用力了一点,就有炙热的粗喘钻入她的耳朵里,撩拨熨烫着孤寂的灵魂使其发颤。 她依旧不怕死地去试探陈山野的边界,拉开裤链,手掌直接包裹住已经挺立的性器上下揉动,没一会便感受到了布料沾上些许湿意。 她咬着陈山野的耳朵,软声问:“哥哥下午被我撩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在高铁上cao我啊?” 听到这情色的问题,陈山野肩、背、大腿都硬了,更别提胯下的那根,直接在阮玫手里猛地一跳,大脑内瞬间有了具象化的画面。 逼仄的洗手间里他坐在马桶上,托住阮玫桃臀上下抛送着,涨大的yinjing在她水xue里直进直出,她今日穿的孔雀蓝蕾丝胸衣被随意推到乳rou上方,两团大奶子不受控地胡乱跳动。 他咬着凸起的奶尖扯咬着,就在阮玫快难受得喊出声时,薄薄的门板被敲响——是其他乘客不耐烦的催促。 存心勾人的家伙这会反而害怕了,扭着屁股想站起身,可他哪能放她走?钳着她的腰把roubang往xue儿深处送得更深,guitou在那湿滑软rou上划着圈碾磨。 他把奶罩拉到她嘴边让她咬住,不让别人听到她一丁点儿勾人的嘤咛。 直到外头的人骂骂咧咧地去了另一个洗手间,他才继续大力抽插,yin水挤落一地…… 伴着喘息,陈山野伏在阮玫耳边,声音沙哑:“像我说的这样cao你可以吗?” 双手早已从衣摆探进,手指上的薄茧隔着文胸蕾丝边缘搔刮着娇嫩的乳尖。 阮玫眼里酿起蜜,发软发烫的膝盖互相摩擦着,微张着小嘴埋怨道:“陈山野你学坏了……” 一句话被念成一团黏糊糊的麦芽糖,陈山野俯首去咬那张散着甘甜的小嘴,嘟哝一声:“跟你学的。” Night.31(二连更) 两人身上的味道都不怎么好闻,脏衣从床边到洗手间门口掉落一地,是地板上长出的一座座大小不一的孤岛。 因为行李箱还没打开整理,只能用酒店香精味极浓的备品,阮玫也不在意,把沐浴露涂满了自己的奶子,捧着乳rou在陈山野壮实的背部来回打出稀薄的白色泡沫,蜜色肌肤上的泡沫细密柔软,像可乐上浮着的那层气泡滋滋作响。 “后面洗好了,你转过来。” 陈山野听话地转身,黑卷耻毛中的性器高昂着头,阮玫往奶rou上再挤了些沐浴露,泡沫里有两颗嫣红翘挺的乳尖露出尖尖角儿,似是还未绽放的莲尖。 陈山野没忍住想伸手去采摘,被阮玫喝住:“你别动!我来……” 他只好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微弓着背,垂眸看那两团白乳在他胸下摩擦晃动,挤压出的泡沫往下淌到他小腹的沟壑里。 她踮脚,虎口托着乳rou快速摇晃,硬挺的乳尖围着男人柔软于其他肌肤的乳晕上下刮蹭,很快地,浅褐色的两颗也兴奋地凸起。 红石头褐石头摩擦爆绽出无声的火星,泡沫破裂后释出情迷意乱的香气,情色的火苗沿着神经血液吞噬着两人,淋浴间里只剩细碎如沙的嘤咛和粗矿如浪的喘息。 他们紧挨着彼此,硬挺的那根紧贴在阮玫肚皮上熨烫着,温度炙热得令人无法忽视。 终于还是陈山野先败下阵,一句“哪来那么多sao花样”惹得阮玫笑得睫毛上的水珠颤动抖落,他只好用逐渐不那么直白笨拙的吻去堵住那有回音的笑声,以免隔墙有耳将这份甜腻听了去。 手指探到花缝里刮了一手黏腻,那里湿得一塌糊涂。 陈山野没急着插入,指腹绕着阴蒂打圈,咬着阮玫的鼻尖问:“湿得这么快,小屄是在高铁上就发浪了是吗?” 要害落入别人手中,阮玫早就全身酥麻发软,伸着手攀住陈山野的脖子献上讨好的吻,小嘴也没个把门胡乱说话:“嗯啊……浪了一路了,一直想、啊……想哥哥能偷偷摸摸我……” “回去那趟车你穿裙子好不好?”陈山野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在圆滑肿胀的阴蒂上飞快撩拨着:“你穿裙子,我才能随时喂你的小sao屄吃手指啊……” 阮玫快疯了,明明是她先聊sao,可哪能想到老实人说sao话是这个模样,满脑子都是在坐满乘客的车厢里,被两根、或三根手指在xiaoxue里咕唧咕唧抽插的画面。 她这次出门为了防蚊虫和行动方便带的只有长裤,偏偏还要顺着陈山野的话继续编排:“好啊……穿裙子,内裤也不要穿……然后,周边一没人你就喂我吃手指,吃大roubang……呜呜,快到了、快到了山野哥哥……” 陈山野太阳xue又刺又麻,后槽牙像咬了片柠檬一样酸,手指在那颗湿滑小核上肆意蹂躏,直到阮玫痉挛发抖,一声呻吟绵长黏腻,他才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捞着脚发颤的人儿走出淋浴间。 “先把头发吹干,不然枕头等会弄湿了,你今晚睡觉不舒服。”陈山野取下墙上的吹风筒,把阮玫拉到洗手台前吹头发。 阮玫情欲缠身,一直扭着屁股去够身后那根炙热,染上潮红的眼角从镜子里勾着陈山野:“哥哥,一边插一边吹头发好不好……想要了……” 陈山野被她蹭得胀疼,啪一声给了乱动的屁股一掌:“别乱蹭,还没戴套。” 阮玫垂眸,斜睨了一眼自己的左小臂。 吹风机的声音太大遮住了阮玫的声音,陈山野只看到她红唇一开一合,便关了风筒问她说了什么。 长发已经半干,阮玫转过身,握住挺翘的yinjing轻轻撸动,把马眼上的腺液涂抹到棒身上。 “我说,要不然不戴套吧,反正我做了皮埋……” * 陈山野在这之前没了解过皮埋,他对避孕的方法仅知道戴套、吃药、上环、结扎,阮玫看他一脸不解,抬起左臂给他看内侧接近腋下的一小节肌肤:“就在这下面埋了一个小棒子,火柴一样长吧……” 听着她一句句解释,陈山野眉毛一点点蹙起,浴室灯光昏白,照得原本就白皙无比的手臂没了血色,他仔细看才看出那里有个小创口。 “这个可以抵三年,今年最后一年……”阮玫垂下手臂,踮脚半靠在洗手台边,扶着温热的roubang在自己饱满的阴阜上顶弄,尾音拉得软长:“怎么样?山野哥哥要不要试一下无套内射?” 阮玫本来以为陈山野听到这一句得疯,疯得把她抵在墙上狂cao,可他没有。 她被陈山野抱出浴室,轻轻落在软绵被褥上,陈山野轻抬起她左手,从指尖到手掌,从小臂到那小创口,一寸寸吻了过去,直到娇嫩的那一块肌肤,他探舌舔了舔,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