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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还知道、一个秘密……” 右手松开男人的脖颈,垂下,她眨眼的速度变得缓慢,慢得像蝴蝶飞过了汪洋大海,刻意挤压的声音神秘且细软。 陈山野还在开心着她终于松手了,正想掰下剩余的那只,没想到,胯间勃起的那根被她揉按住了,隔着牛仔裤。 “这个秘密就是,小哥哥……你硬了……” 她沿着鼓囊的立体轮廓搓揉,末了,还探出湿润殷红的舌尖舔过上唇。 后槽牙咬得发酸,腮帮子发胀,陈山野从齿缝里挤出了一句最后的挣扎:“……别招惹我。” “就要。” 小醉猫收紧了手掌,把玩丈量着在手里硬邦邦的那根家伙,手指往下托了托根部,手心往上在顶端轻按。 踮起脚尖,吐出舌尖从微颤滚动的喉结上舔过,含吮,撩拨,最后在绷得极紧的下巴用牙齿轻啃了一口,喟叹出声:“小哥哥你好大……是不是能cao得我……好舒服啊?” 素了好几年的男人哪能经得起这样的考验,被藏在心里角落的欲望像气球一样被海妖的尖爪戳破,毒药滴落进了血液,就这么往下腹流淌,在鼠蹊处快速积聚起酥痒快感。 陈山野甚至能听见那根老化的橡皮筋拉扯到最大值后绷裂的声音。 啪嚓—— 绷断的理智像佛珠断了线,珠子噼里啪啦砸在心脏上,和加速的心跳声融为一体。 “胆儿真够肥的……没喝醉时也会这么勾人吗?明天醒了可别后悔了。” 陈山野揽住她的腰,手掌游移到凹出美好弧线的后腰用力一按,让两人紧密贴合,将那只做坏的小手禁锢在两人之间。 要摸是吗?那就让你好好摸。 纵是酒醉也有三分醒,男人染上情欲的声音让她开始颤栗,沉睡许久的性欲在身体内迷雾蒸腾,手里握着的那一根似乎也有生命,不停在她手心贲张跳动着,传递着动情的信号。 她仰起头,拉着他的脖子往下,含住男人饱满的下唇吮了一口。 或许是兴奋,或许是害怕,总之她的声音发烫且颤抖,却硬要说出势均力敌的话语:“会不会后悔,那就得看小哥哥你的能力了啊……” 陈山野轻呵了一声,低头吻了下去。 总归是陌生人,嘴唇和嘴唇、舌头与舌头都还不甚熟悉,牙齿互磕第三次的时候陈山野发现这只小醉猫也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经验丰富。 就是一只仗着自己长了身豹子皮毛便耀武扬威的猫崽。 牙齿轻啃着她的软唇碾磨,那里仿佛还浸着甜味酒精,轻轻一吮还能尝到她今晚喝的鸡尾酒。 舌头在她上颚和舌尖搅弄,开始深入攫取她口腔里甜腻的香气和薄弱的呼吸,一直只在后腰和腰侧游移的手掌终于来到了山脚,托住了高峰开始摇晃,仿佛这样就能将挂在山顶上的星光摇落至凡间。 “唔……哥哥,你摸摸我啊……”醉猫崽趁着呼吸空隙提出建议,奶尖在蕾丝下磨蹭着悄悄挺立绽放,手里的节奏早已乱了套。 “想我摸哪里?”被胡乱撸动摩挲的茎身胀得发疼,陈山野喘着气问。 “都可以……” 手指撬开文胸下缘挤开防卫,攻城略地,一路攀到山峰顶端,采到了那颗闪烁光芒的星。 “呜啊——”突来的刺激极速形成快感,踮起的脚根像飞翔已久的鸟儿落了地。 膝盖骨一阵发软,她整个人倚靠在男人身上,两只手一起并用在他腰间胡乱摸索。 “别着急,要不要先洗一下?” 陈山野一手把玩着红肿的奶尖,一手揉捏着饱满的乳rou,滑腻得像云雾像奶油的乳rou从他粗糙的指间挤出,不可思议的柔软。 “不要不要,我很干净的……” 她已经解开了他的腰扣和拉链,微凉的手直接从内裤边缘钻了进去,握住炙热跳动的yinjingrou贴rou地撸动起来,手指沿着表面微凸的青筋摸至顶端的沟壑处。 酥酥麻麻的快感冲刷着体内每一处,陈山野弯了背,下巴抵在她肩膀凹陷处,声音沉并哑:“我说的是我…qun六三五④八o⑨肆o…” 最敏感的顶端突然被一片软嫩包裹住,把上面沁出的黏液抹得整个guitou泥泞一片,陈山野粗喘了一声,他不知道自己被情欲烘暖的喘气声有多性感撩人,只知道被这滑嫩的手心再折腾个两下说不准就要泄出来了。 偏偏这只醉猫勾人不自知,沾了前精的手从内裤中抽出,在两人身前摊开晶莹黏腻的手掌。 粉红软舌从口中探出,舔过那些黏糊微咸的体液,像猫儿舔着食盆里香甜的牛奶。 她星眸闪烁,娇声道:“你很甜的啊……” Night.54(三更) 陈山野哪哪都被火烧得疼,直接托着她像娃娃一样抱起往外走,姑娘像是第一次被这么抱起,紧张地箍紧了他的脖子往上爬:“要、要摔下来了……” 已经从被拨弄得凌乱的胸衣里跳出来的两颗白桃在眼前乱晃,陈山野看不见路,忿忿吸了口桃尖:“不会,你乖点,抱紧我。” “嗯啊……舔舔、哥哥舔舔……”她把乳尖往男人嘴边送,好痒好痒,需要有人吸一下。 sao死了! 陈山野把她抵在墙上,头一低就吃上那颗嫩红的小桃尖,嘴里含糊问:“要咬还是吸?” “先、先吸吸……”姑娘软声道。 舌头卷起乳尖打圈来回舔弄,再将乳晕和乳rou一起含进嘴里吮吸,陈山野竟有点想蹂躏得她的小奶尖破皮红肿,最好明天连穿内衣都疼,让她还敢这么个勾男人? 想是这么想,却是把牙齿收得好好的,不敢磕碰到娇嫩的花苞儿。 只是揉了一会吃了几口,那两团白兔就已经染上了绯红。 又娇又sao。 “小哥哥……小哥哥……”姑娘被吃奶子吃得没了力气,这姿势也没个重心,身子总往下掉,仿佛掉下去的话就会坠入万丈深渊。 陈山野托着她的屁股掂了掂:“干嘛?” “xiaoxue也痒了……”她趴在男人肩膀处,往耳朵里吹气。 就知道她开口就没好话,被掏出的yinjing还在空中挺立着,听了这声娇嗔没忍住又是猛地一跳,guitou湿得不像话。 陈山野松了些手劲,让她往下滑了一些,腰胯往上隔着布料在软嫩贝rou上顶弄碾磨,从布料里沁出的湿意让人满意:“磨一下够不够?” “不够……嗯啊、不够的……” 他抱着她往房间走,guitou就这么顶在那层薄布上,走动颠簸中把湿漉漉的布料往xue里挤,磨得那小人儿嘴里哼哼唧唧就没停下来过。 真想就这么cao进去,捅到最里头,在那块会渗水的软rou上碾磨出更多花蜜。 可是还不行。 陈山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