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回宫去,好好反省反省。” 柳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从来不会在一件失败的事情上纠缠太久,只扭头深深看了一眼豫亲王,对方投来得逞的眼神,她长发一甩便走了。 没过多久,她就自己偷摸摸出了宫。 马车里,凝香瑟瑟发抖:“公主......假传圣旨是欺君大罪啊!要掉脑袋的!” “将功赎罪,你自己答应的。”柳词撩开帘子往外看,口气淡薄。 驾车的车夫是柳词之前代写家书的小太监帮找的,据说跟送过行军队伍,认识路线,柳词算了算,他们这马不停蹄的速度应该比军队要快,估摸着几天就能追上。 “皇上那边要是发现您不在,那可怎么办?”凝香忧心忡忡。 “只要我找到方青砚了就没问题。”柳词胸有成竹。 蔺远很快接到了飞鸽传书,彼时方青砚正在帐子里与几位副将说话。 “公子,宫里来了飞鸽传书。”蔺远撩开帘子走进来,又对一旁的几位副将行礼道:“狄副将,史副将。” “这个时候来什么飞鸽传书?”方青砚讶然。 打开信笺,方青砚一双漂亮的眼睛瞪的老大,狄康和史林从没见过他如此神色,对视一眼各自狐疑。 “怎么了?”狄康忍不住道。 “公主来了。”方青砚神色复杂,将那纸条揉进掌心里。 “公主?!”狄康道:“将军这玩笑不好笑。” “你看我样子像是开玩笑?”方青砚脸色不善,不堪重负一般摔进椅子里:“理由也是诡辩。” “可是......公主怎么会来呢?”狄康费解不已:“皇上怎么会允许公主来呢?” “咱们那位公主花样百出,皇上又宠她,此等荒唐事也不是不可能。”方青砚低声道:”把战场当儿戏,过分了。” “飞鸽先到,公主怕还在路上。”史林道:“不如,我们派些人去迎接,然后说服公主回去?” “说服?”方青砚像是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史副将,你是不了解咱们那位公主,比你能想到的难缠,还要再难缠一点。” 两位副将面面相觑,方青砚捏了捏鼻梁忽的道:“不过,派几个人也可以,把那条绊马索带过去。” “绊马索?!”两位副将异口同声的惊呼。 “对,找着她们的马车,立刻用绊马索,绊的越狠越好。”方青砚扶额,恨铁不成钢道。 “这不大好吧。”狄康道:“毕竟是公主,千金之体啊!” “不吓唬吓唬她她是绝对不会回去的。”方青砚道。 “可是这圣旨......” “皇上那边回头我去说。”方青砚皱眉道:“好了快些去,再不去那公主都快到军营了。” 狄康和史林没办法,只能照做,刚要出去,方青砚又道:”你们最好在芭蕉坡那里拦截,那里有沙堆,摔下来不至于太疼。” 看方青砚明明是一脸的暴躁还要跟老妈子一样嘱咐,狄康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被史林飞快地拖出了帐子。 马车一路颠簸疾行,柳词自然是没睡好,她一直在想那张纸上的内容。 信笺是冯晚去善后轮法神教总坛时无意间找到的,信上透露出先前战败的扶桑国已经得到了炼制尸人的法子,尸人不惧疼痛,攻击力又猛悍,若是组成军队,对于敌国而言怕是灭顶之灾。 每每想到此,柳词都是一身冷汗,从太医院密室里的情形来看,宫中那位轮法神教的卧底是在试验尸人何时起尸最为厉害,之前的那几次伶仃的突袭都是小试牛刀,而扶桑国的尸人军队才是主菜,一方面能测试尸人实际效益,另一方面如果真的运气好除掉了方青砚和护国的军队,可谓一举两得。 她正想着,猛地听见前头传来马儿惨烈的嘶鸣和车夫的惊叫,紧接着马车猛烈的向前倾斜,一旁昏昏欲睡的凝香被惊醒,两个人不受控制的朝着马车外摔去。 冲出车帘的一瞬间,柳词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护住凝香,她的脊背和肩膀重重的着地,飞沙扬起,粗粝的擦过脸颊,她硬是咬牙一声没吭,任凭人在地上不受控制的颠簸了好几尺。 凝香的尖叫声不绝于耳,许久,柳词睁开眼,满目是无尽的夜色和伶仃的星子,她头有些晕,浑身上下都很疼,又缓了好一会儿她才咬咬牙坐起身来,低声道:“凝香你还好吧!” “还好......我还好!”凝香已经吓哭了,一边说话一边抽泣,一看柳词手臂上的衣衫破裂,话都说不利索:“公主你受伤了没......” “小伤。”柳词把她拉起来,然后跑去查看那车夫,索性车夫及时跳车,没太伤着。 “绊马索。”她检查了马匹的情况,恨恨道:“够狠的啊方青砚,连圣旨也不理会,使这种损招。”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凝香心有余悸。 柳词环顾四周,嘴里说着:“这么不受欢迎,只能回去咯。” 作者有话要说: 导演:最佳坑媳妇奖颁给扬威将军方青砚。 柳词:你猜我会不会回去。 豫亲王:我我我我我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步伐。 白渊:我女儿好奔放好直白,我好喜欢。 没轮空上,上了个毒榜单【手动滑稽】 宝贝们雁过留痕! 第15章 去军营搞事(1) 方青砚在帐子里心神不宁,负着手走来走去,不一会儿,狄康撩了帘子进来道:“将军,办成了。” “这么轻易就办成了?”方青砚有些不信。 “是啊。”狄康道:“摔得那么惨,二话不说就回去了,这法子有效。” “摔得特别惨?”方青砚皱眉道:“不是跟你说了到芭蕉坡在动手!” “是是是,但是好赖是摔马车,而且那公主还护着丫头,当然惨了。”狄康道:“到底是姑娘家。” 方青砚挥挥手让狄康出去了,他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准备更衣就寝。 他脱下铠甲,露出雪白的里衣,只觉得旧伤发作,脊背酸疼。 今天烦躁也与身子不爽有关,他摸出一瓶药油来,脱下了肩头的衣服准备捏拿捏拿。 帐帘掀起,一阵风吹进来微微发凉,方青砚蓦然回首,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