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1
在沙发上看电视。 “白子非!现在都这么冷了,你怎么又不穿衣服!”她心里一急,随手拿了浴巾就向着他走去。 白子非似是早有预谋,等到宋言靠近,一伸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你干什么!”宋言一面问着,一面还不忘将浴巾围到白子非的身上。 白子非环住宋言的腰,轻声说:“下午,我在窗口看见了。” 宋言赶紧回想了一下下午发生的事,试探着问:“我和顾辞说了几句话,你不开心了?” 白子非有些委屈地说道:“你明知道我会不开心,还和他说那么多话?” 明明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他的嘴角却忽勾了勾,满是深意地说,“我要惩罚你!” 宋言立时一愣,直直望着白子非,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白子非低下头,吻在了宋言的脖子上。 用力地吮吸了一下,嘴唇移开时,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红印。 他满意地说:“这个天气基本没有蚊子了,别人一看这个就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宋言立时开始挣扎,想要从白子非的腿上离开。 白子非一惊,警告说:“你别动!” “你老是叫我别动,我就是要动!”宋言不服气地说着,继续拼命挣扎。 白子非的双手牢牢地环住宋言,企图阻止她动弹,凑到她的耳边,说:“没有人告诉过你,在男人腿上的时候,不可以乱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吗?” “我又没有坐过别的男人的腿!”宋言不听白子非的劝告,还想继续挣扎,脑中忽闪过了什么,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身子一僵,随即,强行起身就逃,“既然这么危险,我不坐就是了!” 他们回来时,身上的水珠滴落在了地上,一滩滩水渍,还没有进行处理。 宋言不管不顾地起身,还没站稳,一脚正巧踩在了水渍上,一滑,身子后仰,眼看就要跌在地上。 白子非见状,急忙起身去拦,没想到,被宋言带着,一同摔在了地上。 “好痛……”宋言忍不住喊了一声。 白子非压在宋言的身上,感受到她整个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几乎没有任何的思考就吻上了她的唇。 一吻完毕,他稍稍抬起头来看她,眸光中带着一丝异色,声音也变得和平时不一样了。 他说:“你知不知道,现在后果已经不堪设想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我也是第一次打这个本? 刚说完话,白子非又低下头,亲吻再次不容拒绝地袭来。 自唇上,到脸颊上,到耳际,到脖颈,到肩头,一路向下…… 宋言平躺在地上难以起身,感受到白子非的吻一个紧接着一个落下,不知道自己该睁着眼,还是闭上眼。 她明显感觉到,白子非此刻的吻与以往的有些不同,他此刻的状态也很是奇怪,引得她也变得奇怪起来。 他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白子非停顿下来,将头俯在宋言的肩头,轻轻一嗅,说:“言言,你好香。” 宋言显然有些手足无措,僵着身子,傻傻地回答说:“新买的沐浴露,柠檬味。” 白子非向来镇定自若,很少红脸,可现在,他的脸上满是绯红,不比宋言好到哪里去,甚至连身上、手上都透出了浅浅的红色,呼吸声也比刚刚急促、粗重了许多。 他一手撑地,稍稍支起身子,另一手不知何时抓在了宋言睡裙的边缘。 他低头望着她,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低哑,问:“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宋言再次傻傻地回答:“我好像,知道。” 她不是三岁,也不是十三岁,虽然在恋爱方面没有什么经验,但知道最基本的…… 白子非没有穿上衣,明明应该感觉很冷,额头却反而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抓在宋言睡裙边缘的手微不可见地动了动,又停住了,但或许下一秒就会控制不住地有所动作。 他望向她的眼中,带上了一种朦胧的醉意,似是刚刚喝下了一壶烈酒,还有几分隐忍,几分煎熬。 他反反复复思虑了好几遍,终于还是问了出来:“那,可以吗?” 宋言的脑子里,受到了惊讶、慌乱、窘迫、羞怯等等情绪的冲击,现在已经只剩下了傻。 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迫使自己恢复一点思考能力。 她没想到白子非竟会这样强忍着询问她的意见,一时没有拒绝。 随即,见他额上的汗珠越来越细密,眼中的难耐越来越浓烈,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她刚刚同意收留白子非的那晚,宁如一就对她说过,孤男寡女,血气方刚,要她想想清楚。 她也确实清楚地想过。 她和白子非,终究会走到这一步。 因为是白子非,所以,她没有任何一点抗拒。 白子非得到了宋言的许可,一直绷紧的神经放松了许多,小心地征求宋言的意见:“我们,去床上?” 宋言听得白子非这么说,已经很红的脸,禁不住“刷”地一下更红了。 白子非微微笑着,利落地站起身来,将宋言打横抱起,大步走进了卧室。 他将宋言轻轻地放在床上,紧接着,俯身而下。 他的唇细细地吻过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额头,她的耳际…… 他的手也目的明确地揭开了她的睡裙…… “那个……”宋言稍有些犹豫,小声地问,“是不是,会痛?” 白子非停下动作,望向宋言,满目温柔,安抚道:“如果痛的话,你告诉我,我会,努力停下来……” 其实,他并不能保证自己百分之一百能够随时停下来。 但是,他会努力,努力不伤害她。 “嗯。”宋言乖顺地点了点头,又问,“那你,有没有这方面的攻略可以传授给我?” “没有。”白子非这么说着,微微垂眼,一时竟不知道该羞愧还是该自豪,“我也是第一次打这个本。” 宋言不由一笑,心里止不住有些欢喜,说:“那,我们小心一点,开荒吧。” 她的身子一直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显然还是紧张。 但她极力控制着,不想给白子非造成心理上的负担。 白子非答应道:“遵命,师父!” “怎么突然叫师父……”宋言皱了皱眉,半是疑惑半是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