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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倒过去。 柯雷赶紧把人接住。 流云辰顶着发红的额头,继续呼呼大睡。 柯雷坐在沙发上,简直要筋疲力尽。 当然,在第二天早上醒来后,除了宿醉后的头疼,流云辰并不记得之前发生的所有事,直到在刷牙时看见脑袋上的大包,心里才涌上一丝丝不祥预感——好像前一夜,也不怎么风平浪静啊。 此后三天里柯雷都没有再出现。第四天清晨,流云辰拎着行李箱费劲下楼,刚好看到柯雷一行人从大堂走进来。 阿瑞斯眼神写满崇拜,居然能把老大咬得一脖子牙印,真厉害! 流云辰被他看到全身汗毛倒竖,小心翼翼观察了一下柯雷。 “你很有时间观念。”柯雷面无表情转身,“走吧,上车。”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气场明显压抑,流云辰不得不小声求助其他人。 伊娜在他耳边低语两。 流云辰听完之后脸一白。 “然后老大就围了两天围巾。”伊娜拍拍他的肩膀,明显幸灾乐祸,“干得不错!” 流云辰面红耳赤,早知道这样……就不喝酒了啊! 汽车一路开往冰原军校。由于是新生报到第一天,所以校园里很热闹。南冥站在校门口,亲自替流云辰拉开车门,彬彬有礼弯腰道”欢迎入学。” “谢谢您。”流云辰从车里拖出大箱子。 周围不少人都在往这边看,好奇是什么样的新生,居然能让南冥上校亲自迎接。 另一侧车门也被打开,从里面出来的男人神情冷峻,制服和肩章都昭示着他在远东帝国的荣耀地位。 “我的天,是柯雷将军!” “还有明川学长和伊娜学姐!” “那是阿瑞斯吗?居然在帮忙搬行李?” 新生们震惊无比,目送这一行人走进教学楼后,就呼啦啦涌向布告栏,在新生分班表上找着一切有可能的名字。 “有流云家族的人!”有人最先发现。 顺着他的手指,所有人目光都投向分班表最后一行,个明显是后加上去的名字——流云辰。 “流云家族有这个人吗?”新生里也有不少是来自帝都,都觉得这个名字有些陌生。 “而且流云家族的少爷,难道不应该去帝国理工学院念金融?”又有人提出质疑,“为什么会来冰原军校。” “但他可是柯雷将军亲自开车送来的。”所以就算再陌生,身份似乎也不容置疑。 而就在新生七嘴八舌讨论这件事的时候,柯雷已经带着流云辰到了单人宿舍,房间里很是整洁干净,窗台上甚至还有一盆绿色植物。 “这不是给你的特殊待遇。”在流云辰问之前,柯雷就已经替他解释,“所有新生宿舍都是一个样。”事实上除了训练过于严酷之外,冰原军校在照顾新生生活方面向来不错。 “谢谢。”流云辰把箱子放下。 柯雷微微弯腰和他平视,恶趣味道,“要不要再出去喝一杯?” 流云辰干笑后退两步:“那个晚上,抱歉。” 柯雷啧啧:“听上去徐是始乱终弃后的标准台词。” 流云辰窘迫,你想象力会不会太丰富了一点。 “下午三点会有新生大会,到时候记得去cao场集合。”见他已经开始面红耳赤,柯雷觉得自己总算赢回来一些,于是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你是我亲自送来的人,在训练时不要丢脸。” “我会努力。”流云辰伸手,“那么,三个月后见。” 柯雷和他握了一下手,转身走出宿舍。 “老大。”伊娜一行人正在楼下等。 “走吧,回赌场。”柯雷拉开车门。 “我们刚刚正在讨论,为什么要这么高调送他来学校。”尹娜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经由刚才么一闹,只怕现在全校都知道了流云辰的存在。 “我只需要他接受体能训练,不希望他被别的事情打扰。”柯雷发动车子。能通过层层选拔进入冰原军校,每一个新生都是佼佼者,难免心高气傲不服管教,这种恶习也决非短时间内就能纠正。所以每年最让教导主任头疼的,就是各种新生打架斗殴攀比事件,简直层出不穷。 “怪不得。“阿瑞斯反应过来。现在有将军阁下亲自送往报到处,以后谁要是再去主动挑衅流云辰,只怕也不是简简单单开除就能解决问题。 收拾好宿舍后,时间已经到了两点四十,流云辰匆匆洗了把脸,就按照手册上的地点去cao场集合。原本吵吵闹闹的新生在他出现时瞬间安静,齐刷刷扭头看过来。 被这么多人同时行注目礼,流云辰尴尬到恨不得立刻消失,连走路都不知道该迈哪条腿。幸好班主任及时出现,带着他回到了班级队列。 “你好。”身边是个戴着圆眼镜的男生,笑眯眯很友好,“我叫白洲,宿舍在你隔壁。” “你好。”流云辰和他握了下手,主动找话题,“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白洲顿了顿,心里回答,聊你。 “校长来了。”前排有人小声提醒。 cao场再次安静下来,所有新生都军姿站立。 冰原军校的校长名叫索顿,是与柯雷齐名的帝国将军,作战风格凌厉狡诈,被人称为“冰原之狐”。流云辰之前也曾听过一些关于他的传闻,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 索顿站在主席台上目光扫视一圈,却并没有开口讲话。四周愈发寂静,气压低到让所有人都窒息。 雪片从天空不断飘落,不多时,每个新生身上都落满积雪,有些女生甚至连睫毛也被冻住,却没有一个人伸手去擦,依旧保持挺拔站姿。 而直到这时,流云辰才真正意识到,冰原军校和贵族学院之间,究竟存在着多大差异。 冰原军校的入学考试极为严苛,为了确保能一次通过,几乎每位新生都会聘请私人教官进行前期培训,所以即便此时暴风雪如同寒刀,也并没有人会对这场开学典礼上的考验提出异议。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索顿才微微点头,示意所有人坐下。 “你没事吧?”白洲小声问。 流云辰摇摇头,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奢靡繁华的帝都生活和这里比起来,遥远地仿佛相隔了两个世界,在这里不要说是来自密格达河的现磨热咖啡,就连一杯热水都成了奢望。 周围的同学看到后,也纷纷低声私语。在此之前,他们一直认为大概是因为流云辰拥有某种特殊的天赋,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