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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喜怒不定,瞬息万变的个性。活该缕缕丢脸。 他也不管,自己老婆自己知道,说是没有用的,不让她吃够亏她就永远抱着一丝侥幸。 只不过把她圈在一个范围里小打小闹也就够了,多的权利是不会给的,否则这蠢女人要给他乱套。 虽说他大嫂被顾则北这倔驴子撅翻回去,但既已提出来,什么都不说反倒显得江妈尴尬。 陆碪对顾则北道:“这是我妻子,伽伽她mama,以后你就管她叫嫂子吧。” 顾家大嫂心中冷笑,这老陆居然敢就这么大喇喇的把人介绍给她臭脾气小叔子。 真当那小子会给谁面子不成?简直是自取其辱。 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拍案而起大骂或者是轰人。 回头一看,发现那小子居然只是平静的对那女人点了点头,就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脸居然还有点红。 顾则北从来没有梳理过他和江伽的关系,即便有几个同龄的外甥也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这会儿冷不丁听到他姐夫做这种介绍,他才猛然反应过来,如果真的要算的话,那家伙可是得比他低一辈的。 顿时这段时间各种意义上被压着打的顾则北有一种赢了的感觉。 自顾自的乐了好一会儿,然后突然嘴角一僵反应过来,才发现果然是最近过得太惨,自己的快乐变得这么卑微。 没多久就开始布菜,在顾家不会随时迁就到江妈的习惯了。 晚上吃的是法国菜,西餐用餐顺序繁复,每道菜还有对应的餐具酒杯。 虽然老陆也教过,但江妈一贯不是怎么适应,不过陆碪从来不在此处规范她,也乐得在餐桌上照顾,所以各种场合也还是能应付下去。 今天也一如既往,只不过顾家大嫂看到老陆把切好的牛排换给江妈后。 叹了口气,不好意思的对江妈抱歉道:“是我的错,没有安排妥当,厨房那边知道妹夫喜欢法餐,就按照以往的惯例准备了。” “之前都是这么过来的,没料到居然有人用不顺手餐具。” 说着包容的对江妈笑笑:“没关系,以前是没得机会,以后多练练就好。” 陆碪闻言眉头都皱紧了,果然刚刚还是不该看在大舅子的份上给她留了一线脸面。 反倒是江妈波澜不惊,反而在桌底拍了下老陆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做服务行业的,什么样的轻贱没见过?这才到哪? 她也不是得道升天后就不知道骨头几两重,对自己的出身和过去讳莫如深的糊涂蛋。 只不过对方也是出身教养都该是极好富家太太,说话办事也就看起来文雅而已。 江妈也不是嘴笨的,反手就回了她一句:“那是,我就是记性不好学这个也慢。而且老陆这人吧,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会伺候人这点还是没得说的,一时半会也不着急。” 说得人一大总裁,最值得称道的本事就是帮她布菜,伺候她吃饭。 偏老陆闻言还一副被夸赞之后心花怒放的样子。 顾家大嫂被恶心的够呛,心说果然三四十岁的半老徐娘还能哄得人跟她结婚不是没道理的。 这本事连那些年纪轻轻的狐狸精都要自愧不如吧?就短短的时间,看把老陆调教成了什么德行了? 又转眼看了看只知道闷头用餐的丈夫,要不是他的手和嘴在动,还以为坐这里的是个石头人。 顾家大嫂颇为烦躁,想到一下午被找上门的不堪,又不甘心这么直接收手。 便接着道:“对了,口味还合适吧?” 江妈不知道她还憋着什么,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果然接下来,就看她一脸缅怀道:“则北她jiejie也喜欢。” 以前她在法国留学,回国之后吃不惯口味,还是她哥专门从法国给她请过来的主厨。一干就在家里干了这么多年了。” “每次吃法国菜的时候就忍不住会想起她,虽然也走了这么多年了,妹夫每次过来习惯也没变。” 说着好像没有看到众人变得难看的脸色,还状似说到悲处流了两滴眼泪,然后欣慰的看着江妈他们。 “现在老陆有了你,也好也好!今后就忘记过去往前看,好好过日子吧。” 这一嘴不可谓不毒,她很多事不见得明白,但对顾则北之于他jiejie的心思还是摸得透彻的。 恶心江妈倒是次要的,她知道顾则北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他jiejie被取代。 那些话一句一句仿佛就是往他心里最脆弱的地方扎。就不信到了这一步这混小子还能忍着? 果然顾则北闻言直接扔掉了餐具,抬头深深的看了他姐夫一眼。 “姐夫,反正现在胃口也不怎么样,干脆别吃了,你不是想和我谈谈吗?走吧。” 陆碪闻言看了看江妈,见江妈冲他点点头,表示这里没问题。 又想着大舅子在这儿,他老婆最多也就敢拌拌嘴说几句酸话。 就从善如流的站了起来,示意顾则北跟他去书房。 顾则北经过他大嫂的时候,看都没看随手在她面前一挥。 酒水和盘里的食物全扣了他大嫂一脸一身。 大嫂尖叫的站起来:“则北你又发什么疯?我是你嫂子,你在面前外人面前这么对我?” 顾则北雄耸肩,若无其事道:“我吃饭的时候也没见你让我好过啊。” 然后就头也不回,跟着他姐夫走了。 顾家大嫂浑身又黏腻又恶心,自己好歹也是当家主母,可这小王八蛋就从来就拿她当佣人都不如。 发火掀桌半点颜面都不考虑,也不管是不是在外人面前。她既心酸又委屈,一把推开反应机灵上来帮她整理的佣人。 回头一看,自己丈夫居然还在没事人一样吃饭。气急败坏的推了他一把:“你是死的啊?这都看不见?你这是宠你弟弟能眼睁睁看着我把命赔进去对吧?” 顾其南漫不经心的笑了一下:“你不就当我是死的吗?你前面做的事儿,刚刚说的话,哪样像是我还活着呢。” “这次妹夫是真生气了,也别指望我给你们圆场。他自己有分寸,你们爱咋咋地。” “他倒是出去放松了一个多月才回来,我还累得没缓过劲呢。既然办事的时候把我当聋子瞎子,那就别怪我这会儿装聋作哑。” 他老婆气急,想对他咆哮到底得多心大,才一家之主把家务事交给外人解决。 可又不敢把这话吼出来,她那小姑子虽然命短,但不得不说两家的联姻是成功的。 从上一代到这一代当家,再到孩子们。都关系好到颇有些不分彼此的地步。 她以前也不是没说过类似的话,但一贯对她颇为包容的丈夫那次却极其严肃的怒斥她目光短浅小人之心,半点没有自己位置该有的气量。这是句